之後秦天來,點了不少女人,又買了小翠幾夜,所以**覺着自己偏愛那名叫小翠的姑娘。
他是惡劣,可妄圖攀上自己的女人,多了去。小翠?哼哼,給錢的買,而已。
秦天噙着一口小酒,看着亭中心幾個羸弱女子輕紗敷面的樣子,嗤嗤嗤的笑着。“還蒙面,咱們這些客人,哪個沒瞧見過中間這些姑娘的身?還真將這裡當成仙境兒,將這些**當成仙女兒?”
秦天一出口,臺下雅座上眯眼沉浸的男人們各個回了神兒,哈哈哈拍着手附和着,一場本是
一聲嗤笑連着一聲聲嘲笑,後來變成鬨堂大笑。好好一場看似美輪美奐的宮廷舞在鬨笑聲中走了樣兒。
領着舞的女子轉着圈兒,聽到嘲笑聲腳下一頓,撞上了一旁的姑娘。
“哎呦!你也不看着點兒!讓你領舞真是…鴨子學步!也不知媽媽怎麼想的。”被踩腳的姑娘扯下臉上薄紗露出嬌豔的小臉。她嘟着嘴巴,伸出娟紅的指甲對着領舞的女子小臂一扭。
領舞的人僵了身子,徹底不動了。
“我說四娘,你手下的姑娘還掐上了!”
有恩客拍拍肚皮,指着低頭退着步子又做動作的領舞:“那個領舞的可是咱們秦爺的人?那嬌弱看骨架,轉個圈兒都要暈了似的,還需要磨練不是?!”這爺兒年有四十,已經發福。他挽着袖口,露出他肥胖的手。手上還帶着黃龍玉扳指,要是比起秦天手上的籽料玉手串兒,卻是低廉了不少。
胖男人眼睛瞟着坐在不遠的秦天,再搭話一句:“秦公子,最近可碰到了常家小娘子?看你的眼神兒就知道,這場上的姑娘沒一個能比得過常晚!反正這領舞丫頭擱着怪可惜,要不這個領舞丫頭交給我一些時日,我給你****?”
秦天心裡一半正在惦念常晚,一半兒正在惦記巷口的小女娃,他喝一口壯陽甜酒,擺擺手說道:“這裡又不是我秦家後花園兒,四娘安排就是!”
四娘,是名伶坊的**的藝名兒,名伶坊在十三坊街四號,按着牌號就給十三坊的**叫起了這個名兒…
四娘惡狠狠的瞪一眼領舞的嬌弱姑娘,本來她想排個節目,將翠兒捧成頭牌,這可好,舞跳得亂七八糟,還根本勾不住多金的秦少爺!還讓這個家中沒有多少錢財糧地的土財主瞧了去!
“呵呵呵!各位爺兒!你們也忒直接了!你們要想看刺激的,咱們這兒都是拿手的!”四娘收住臉上的怒容,換成老道兒的諂媚。
她水袖一擡啪啪兩聲擊掌,細嗓子一提對着亭中央的姑娘們喊道:“姑娘們!咱們家的爺兒們不喜歡中規中矩的舞蹈,拿出你們的看家本事,要是今兒那個不讓在座的大爺們滿意,呵呵呵呵,你們上好的胭脂水粉,寶釵步搖可都沒得了!”
這一說,亭中女子揭下面紗,一張張明豔照相輝映,叢中野花,爭春鬥豔,引得狂蜂浪蝶心曠神怡!
華麗的輕紗羅羣被幾個大膽姑娘扯成扣着渾圓的裹胸,有的解開了薄紗輕輕一揮,仰面下腰的拋向雅座上的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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