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嘉嘉再次醒來的時候,只感覺頭痛欲裂,口乾舌燥。
睜開雙眼,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透明奢華的水晶燈。
一瞬間,夜總會的事情全是回到腦中,她立即坐起身來,卻沒有成功。
手腕腳腕傳來一陣疼痛,她轉頭一看,氣的低咒一聲。
因爲她四肢都人用繩子分別綁在大牀的四個角,她立即掙扎,可都是徒勞的,因爲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太緊了。
“該死,這些變態的人把我綁起來做什麼?”她低咒着,最讓她恨的是楚奕寒。
那個該死的男人,有什麼資格把她賣了?她已經說清楚了,他被冤枉入獄不關她的事,而他卻連本帶利的懲罰她,竟然把她給賣了。
嘉嘉想起楚奕寒她就氣的咬牙切齒,可她也奈何不了他,憋了一肚子的火。
突然,門被打開了。
嘉嘉垂眸向門口看去,只見鄭豪一臉邪笑,用腳關上門後,緩緩來到牀邊站定。
“醒了。”他對着嘉嘉帥氣一笑,然後用手中的鞭子踮起她的下巴,和她那雙怒氣的眼眸對視。
嘉嘉別開臉,“你想怎樣?”
“你是打我的第一個女人,自然就必須受到不同的待遇。”言畢,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緊接着,手中的長鞭一掃,“啪啪。”兩聲。嘉嘉身上登時出現幾條血痕。
“唔!”嘉嘉疼的只差點沒有尖叫,“你這個變態狂。”她怒吼一聲,恨不得爬起來以牙還牙。
“多謝讚美。”緊接着又是“啪啪。”的幾鞭下去。
“啊!”嘉嘉疼的直喘氣,鞭子落在身上的同時。
看着嘉嘉眼中那複雜的目光,他笑了,“爽嗎?我在你昏迷的時候給你注射了一點點藥。”
他色眯眯的盯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如不是想給她一點教訓,在她面前立下威信,讓她知道從今以後他纔是她的主人,他早就撲上去了。
“呸!你這個下流的禽獸,竟然這樣對付一個弱女子。”嘉嘉掙扎着,並且死命的掙扎着,可綁着她的繩子根本就沒有半點鬆動。
再加上內體的那股騷動熱越來越熱,使她急的拼命的掙扎,無數次後她依舊沒有成功,最後還是氣餒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可那一雙美目散發出來的寒光不容輕視,那種碰我者死的眼神,讓鄭豪愣了一秒。
手中的鞭子滑落在地,他坐在牀邊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強勢的把她的臉轉過來面對他。
“看着你倔強不服輸的目光,讓我改變了策略,我決定用男人的方式征服你,”他邪惡的目光中散發出的慾望,讓嘉嘉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緊接着,他的手便緩緩滑下她的臉頰,來到她優美的頸部,最後停留在她肩膀的吊帶上面。
“別碰我。”嘉嘉咬牙切齒的低吼。
更加激發了男人,就在他準備拉下她的吊帶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鄭豪掏出手機接聽,收線後看了嘉嘉一眼,然後一言不發的離去。
直到關門的響聲傳來,嘉嘉纔敢決定他真的是走了。
就在剛纔她還絕望的想着,早知今日,還不如當初死在楚奕寒的老虎籠子內。
嘉嘉只感覺體內的那股騷動已經開始從她的心流動到全身,讓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該死,楚奕寒你最好是別再讓我見到你。”嘉嘉大吼一聲,想到今天受到的侮辱,以及接下來要面臨的危險,她都恨不得把楚奕寒給宰了。
“是嗎?我以爲你很期待我的出現。”楚奕寒從從窗戶跳進來,雙手抱胸的站在牀邊。
他的出現讓她錯愕了一瞬間,下一秒,便怒氣沖天的瞪着他,彷彿要把他身上瞪出幾個骷髏出來。
楚奕寒顯得心情極佳,面對她憤怒的目光,他不是很在意。
反而對嘉嘉一笑,“既然你如此的恨我,那我馬上消失在你眼前。”接着,轉身便要離去。
嘉嘉慌了,這個男人說得出做得到,要是他真的走了,自己怎麼辦。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開口說道:“別走。”
楚奕寒腳下一滯,“求我。”他沒有回頭,彷彿隨時都會離去。
“求你別走。”嘉嘉別無選擇,只能放下自尊低頭。
緊接着,他便回到了牀前,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瑞士軍刀,三兩下便鬆開了綁住她的繩子。
嘉嘉坐起身來,只見自己手腕腳腕都多了幾條血痕,可她只是瞄了一眼,然後下牀往他來時候的窗戶走去。
楚奕寒緊跟其後,兩人都沒有在說話,因爲他們知道,離去的鄭豪很快會回來。
這裡畢竟是鄭豪的地盤,楚奕寒把她賣給了鄭豪,卻前來偷偷把她帶走,這叫黑吃黑,要是被鄭豪抓住了他們誰都別想活。
否則楚奕寒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她,起碼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嘉嘉翻出窗外,才知道天色已晚,藉着屋內的燈光,便看見窗戶邊上有一根下水道水管,想必楚奕寒就是爬着下水道管子上來的。
她立即抓住下水道管子,準備往下移動,可下水道管子太滑,再加上她手腕的傷痕,讓她整個人都往下倒去。
嘉嘉一顆心都嚇得跳出來了,難道上天真的要她死在這裡?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她的手被他抓住,她立即再一次抓住下水道管子,這次卻不敢再有半點鬆懈。
當她穩住身體,擡頭一看,哪裡還有楚奕寒的蹤影,窗戶上空掛着一條用來攀登的繩子,是楚奕寒留給她的。
沒有猶豫,她立即抓住繩子,很快邊降落在地,剛剛下來的時候手和繩子摩擦傷了,手心傳來火辣辣的痛。
她卻毫不在意,緊跟着楚奕寒消無聲息的離開,“你爲什麼不讓我死?”她指的是剛剛她差點摔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