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早已不知不覺的來到正在辦事兩人的門口,然後消無聲息的打開閃身進入。
司嘉嘉立即跟上,要她獨自一人留在外面,不是很危險?
然而正在激情中的兩人,對他們的到來卻毫不知情,反而更加瘋狂的運動着。
楚奕寒消無聲息的靠近,然後拔出別在手臂上的尖刀,動作迅速的走向交纏在一起的兩人。
越靠近那充滿情慾的糜爛氣息傳來,讓他的眼神更加的冷冽。
楚奕寒舉起手中閃着寒光的尖刀,嘴角勾起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尖刀散發出的寒光,在男人眼前一閃而過,他全身一震,目光向屋內看去。
就在這一瞬間,楚奕寒冷笑一聲,手中的尖刀閃電般的向男人頭上刺去。
男人大驚,立即準備推開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可女人正在頂峰的時候,哪裡肯輕易離去,反而更加死死的抱住他。
男人急的一頭汗,恐懼的看着飛速向他刺來的尖刀。
當女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尖刀已經深深的刺入男人的眉心,男人死不瞑目的睜着眼瞪着還坐在他腿上的女人。
女人當場嚇得愣住了,她的目光順着握着尖刀的手臂看去。
可還沒看清來人的面目,便被一刀刺進了咽喉。
"噗!"的一聲,血光四濺。
女人還沒弄清楚狀況就香消玉損,隨着楚奕寒拔出尖刀的動作,女人咽喉處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血洞。
冒着熱氣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噴灑了出來,染紅了她身體,讓人心驚肉跳。
女人明美的眼睛瞬間放大,還沒來得及呼叫便全身一抽搐一命嗚呼。
然後全身無力的爬在死去的男人身上,兩人永遠的維持這個姿勢,一起下地獄。
見兩人都已經解決了,司嘉嘉抱着身體,坐在屋內的那張單人牀上,全身都凍的不停的顫抖。
而楚奕寒卻把窗戶關緊,坐在電腦前點了幾下,出現的畫面居然是這裡的每一個房間。
其中,有一個房間內,有數名女子被關在裡面,有的至今還昏迷不醒,有的害怕的傷心哭泣。
他立即切換畫面,然後點了幾個鍵,聯通了一個秘密的網絡
等他把一切都處理好後,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司嘉嘉早已人事不知。
他一挑眉,來到司嘉嘉躺着的牀邊,見她還有呼吸,便轉身準備離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他要離去,下意識的伸手抓住了他。
楚奕寒只感覺她的手冰涼,想必是剛剛在外面淋雨生病了。
可她的死活跟他無關,因此也不會多做停留轉身離去。
她卻緊緊的抓着他不放,試了幾次都沒有讓她鬆手。
無奈他只好轉頭,用手搬開她的芊芊玉指。
司嘉嘉感覺自己的手在鬆動,難道他要離去?
她吃力的睜開眼,"別走。"然後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猛地往她面前一扯。
以爲她已經昏迷了的楚奕寒,完全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拉他,一時不備整個人都被她拉着往前傾,然後倒在她身上。
司嘉嘉只感覺他的身體好溫暖,不斷的給她冰凍的身體傳來熱量。
下一秒,她雙手緊緊的扣住他結實的腰桿,怕這唯一的熱源消失而去。
迷迷糊糊中,她不斷的說道:"不要走,不要走."
那如花瓣般的脣瓣,在他露在外面的脖子處一張一合,彷彿是在親吻他似的。
再加上鼻尖傳來的女性幽香使他不由地深吸一口氣。
他明顯的感覺到身下人兒身體的柔軟,隨着她的呼吸輕輕頂撞着他.
司嘉嘉昏昏沉沉的,只知道他的衣服裡面更溫暖,雙手急切的扯開他的衣服,然後在他敏感的胸口四處遊走,尋找那熱流的源泉。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該死的女人,她是在玩火。
當他準備再一次離開的時候,司嘉嘉卻陷入深度昏迷狀態,她的雙手無力的垂下。
他從來都是一個不會爲任何人忍耐自己慾望的男人,既然是她自己想要的,那就別怪他趁人之危。
下一秒,他粗魯的撕開她本就單薄的衣服,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身邊有一個火爐,她下意識的貼緊他的身體。
從來沒有那個女人能有如此的嬌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他早已不能等待,再也沒有耐心,直接開始……
"啊!"司嘉嘉大叫一聲,傳來的劇痛讓她一瞬間清醒過來。
雙手立即推拒着他壓下來的胸口,下腹的疼痛和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明白已經發生的事情。
看着他那模糊的臉龐,她氣的擡手便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流氓,人渣."
她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反抗着,想要把他推開,可他宛如千斤重,縱使她使出渾身的力氣,也移動不了他半分,"嗚嗚"無助的她開始哭泣。
她的粉拳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他停下所有的動作看着清醒過來的她說道:"竟然敢挑起男人的慾望,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你滾開,你滾開"司嘉嘉哭喊着,嗓音是那麼的柔弱,一雙打累了的手也虛軟的垂在兩邊。
"我做不到。"楚奕寒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這個時候任何男人也無法停下。
"痛."那股撕裂般的痛讓她全身心都只剩下一個痛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疼的快要死去……
迷迷糊糊中,司嘉嘉感覺有人在呼喚她,讓她醒來。
可她的頭好痛,暈暈沉沉的,誰在叫她?
是他嗎?想到他,讓她想起了先前的事情,那種難以形容的痛一瞬間,讓她清醒過來。
"滾開,滾開"她猛地坐起身來,像瘋了似的對着面前的人就是一陣亂抓。
"嘉嘉,嘉嘉,是我"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焦急的喊着。
聽到熟悉的聲音,司嘉嘉這才清醒過來,緩緩的看向面前的人,愣了許久才平靜的喊了一聲:"爸。"
司明浩看着消瘦許多的女兒,再加上女兒剛剛瘋狂的舉動,他就知道女兒這次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他心痛的看着女兒,"嘉嘉,一切都過去了。"
司嘉嘉卻表現的比較平靜,從小母親離開了她,她在後媽和姐姐的壓迫下長大,早就學會了獨自承受一切的事情,剛剛死裡逃生,卻沒有像別的人那樣哭哭滴滴。
而是冷靜的問道:"他呢?"那個強佔了她的清白的男人呢?
"誰?"司明浩不解的問道。
一瞬間,司嘉嘉這才明白過來,她根本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找他?
說不一定他早就消失無蹤了,永遠的成爲她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