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備向我解釋一下嗎?”
風默默怔了一下,看向權澤宸,說到底,她還是有一點心虛的。
“阿城,我和原城是假的,就算你今天不來,我也不會和原城結婚的……”
她在心裡,小小的補充了一句,您知道嗎?我在等你來!
“……”
權澤宸沒有說話,他完全不懂去瞄風默默,主要是,幾個月蓄積下來的精華,此時又有一點蠢蠢欲動了。
“那份錄像,是真的嗎?”
風默默說不上來此時的心情,她希望那一份錄像是真的,這樣的話,至少說明,她和他,曾經是真的在一起過!
又害怕那一份錄像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她親自拿掉了他和她的孩子。
所以,她在手術室裡看見的權澤宸,纔會那麼瘋狂,那麼……絕望,那麼……心疼。
權澤宸抿着脣,眼眸裡,全是冰冷,“你希望是真的嗎?”
風默默咬着脣不說話了。
她當然希望是真的。
若是真的,她怎麼原諒自己?
當初的自己,那麼執迷不悟,一心一意的想要拿掉的孩子,竟然是他和她的親骨肉。
“阿城,我們還可以在一起嗎?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風默默一把拉住權澤宸,她想要和他說的透透的,假如,他走了,就這麼帶着怨氣走了,說不定,她和他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那份美好了。
權澤宸輕飄飄的就撥開了那雙手,“什麼都不要想,好好養身體吧!”
“阿城……”風默默眼睜睜的看着權澤宸離開了。
隔了半個小時後,她的助理林曉宇帶着一些乾淨的衣服過來,讓她換上乾淨的衣服,便送她回到自己的公寓。
公寓被人提前打掃過,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
林曉宇將風默默安頓好了之後,才離開了公寓。
偌大的公寓,只有風默默一個人,她覺得有些孤單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一盆盛開的茉莉花發呆。
她親自殺了他的孩子。
他應該會是那麼那麼的恨她吧。
最後卻也原諒了她。
林寶兒說的很對,她風默默就是依仗着權澤宸的寵愛,在他的世界裡肆意妄爲!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從來都沒有想過,被那樣一個人深深的愛着,深深的寵着,最後失去了,那將是一種怎樣的痛?!
林姐從北城過來照顧起了風默默,一連兩晚,風默默都早早的上|牀,之後就會在半夢驚叫醒來。
她老是會夢見一個小孩子,拿着一根棒棒糖找媽媽。
她幫着尋找,最後那個小男孩就會奶聲奶氣的問,媽媽,你爲什麼不要我了?
媽媽,我好疼啊……
好好,我這裡好冷了,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
每一次醒來,看着一片漆黑的臥室,她心裡的自責就越來越深,越多越重。
這一晚,權澤宸來了。
他喝了點酒,渾身就帶着一股酒味,到風默默的房間,他就像一匹野獸一樣,將她壓在身上,瘋狂的蹂|躪,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深深的烙上了他的專屬印跡。
起初的時候,她還會反抗,漸漸的,知道反抗無效,也就這麼安安穩穩的承受了起來。
她的身體正謂是一汪清泉,稍加撩|撥,便就溼了。
一根手指輕輕的探了進去,直到確定沒有關係,他才就這樣進入她的身體,摟着她的腰,極有巧勁的橫衝直撞。
風默默一心擔憂着他會傷着孩子,不斷的反抗着,可憐的她,在權澤宸的暴力之下,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那一晚,權澤宸對着風默默進行了360度全方面的索要。
風默默承受不了,細細碎碎的哼唧着。
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滲着薄薄的細汗,疼的她咬着脣承受着。
釋放出來之後的他,急速的收身,扯過一張毛巾扔到了風默默的身下。
自己就穿好衣服離開了,從頭到尾,沒有眼神的交流,沒有語言的交流,更沒有親吻她的脣。
她儼然就成了他發泄的工具。
白天的時候,林姐會帶着她去公園散步,風默默知道,身後不遠處,跟着兩名特種兵退下來的女人,閒雜人等都近不了她的身。
她像是被權澤宸圈禁起來的女人,白天正常的和普通女人一樣。
一到晚上,就將面臨着他如狼似虎的索要。
那樣的索要,時而狂風驟雨,時而和風細雨。
接連好幾晚,風默默都主動的想要和權澤宸說話,他都沒有理會她,只隨意的點火,再自己熄滅了下去。
每一次,權澤宸走後,風默默就獨自一人休息夠了,才從牀|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洗手間,認認真真的清理着自己的身體,曾經的他,有多麼的體貼,如今就有多麼的涼薄。
可風默默卻依舊沒有一句怨言,如果這樣能夠讓他的心裡的那一股怨氣釋放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好。
想着以前溫柔體貼的權澤宸,她卻依舊也會流眼淚,是她自己不會珍惜,若她學會珍惜,他和她,也不會弄成今天這副模樣。
……
……
隔壁的公寓裡,權澤宸坐在書房裡。
書房裡,沒有燈,暗夜裡,只見他指尖的那一抹星星之火在忽明忽暗。
他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好幾次就想這麼狠心的戳穿她,卻還是捨不得下手。
“叮”的一聲,偌大的電腦屏幕亮了起來,他將香菸熄滅,扭過頭看向屏幕上的電子郵件。
那一封純法文的電子郵件,他逐字逐句的看了一眼,眉頭就皺的更加厲害了!
……
……
又到了產檢的日子,風默默這一天,早早的就起牀了。
昨晚被權澤宸折騰了一個整晚,以至於她現在走腳都覺得雙腿是發軟的,腳更是直不起來。
她一直在想着一個問題,每天晚上賣力耕耘的人分明是他,爲什麼累成狗一樣的人,卻成他。
好幾次她都勸他不要這麼頻繁,卻換來權澤宸更加瘋狂的索要。
她嚇的只好無力的承受,再也不多說一句話。
吃過早餐,風默默和林姐下了樓,一打開車門,風默默就看見坐在那看報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