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劫後餘生,權澤宸就告訴自己,等見到了他深愛的那個女人,他一定,一定要好好的疼她。
一定要更加努力幸福的度過餘生,把曾經那些同伴未能享受過的幸福,全都過了下去。
“阿城,別說了。”
風默默伸出手,想要被權澤宸所擁抱。
擁換可以讓兩人的心,貼的近一些,更近一些。
風默默與權澤宸,來了一個深深的擁抱,不知是否是因爲那該死的藥性還未散去,還是因爲氣氛正好,她們二人,溫柔的親吻着,親吻着彼此的脣瓣,親吻着彼此的臉頰,亦親吻着她們的眉梢,吻,將二人緩緩的融化。
聖潔的病房裡,不多時便響起了男女的喘息聲。
那樣的聲音,讓每一個從外面經過的護士都不由的紅了臉。
人生苦短,生命無常。
我們壓根就不應該委屈自己。
待二人赤果相對時,風默默那白皙的肌膚上已經浮現出了一層櫻花一樣的蜜色,看的權澤宸心曠神怡。
風默默問權澤宸,“爹地媽咪知道那個假的嗎?”
“知道。”權澤宸使勁的摟着風默默。
風默默看向權澤宸,“可以將那個假的臉劃花嗎?”
再一次回憶起在來,在餐廳的洗手間裡鏡子裡的那一張假臉,風默默就有一種想要將她的臉劃花的衝動。
“如果你想,我當然會支持你。”
風默默就從權澤宸的這句話裡,發現了一絲的端倪,怎麼會這樣呢?
他應該說,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怕,有我呢?
可權澤宸這麼說,明擺着,就是知道了什麼,只是沒有告訴她而已。
“阿城,是不是,你查出來了那個假的身份?”
一定是身份有問題,權澤宸纔會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女人的智商可以爲零,但有的時候,女人的智商完全是接近高智商的逆天水準。
“默默,我說一件事情,你不要激動。”權澤宸完全想像不出來,假如權少白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生了一個孩子,他會如何對待權少白?
可眼下,風默默如果知道,那一個假扮自己的女人,其實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妹時,她會開心嗎?
“我不激動,你說。”
權澤宸握着風默默的手,“默默,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記住,你還有我,還有你媽咪,知道嗎?”
風默默有些不安的點頭,“你說……”
“根據dna親子鑑定的結果,那個假的好像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妹……”
權澤宸一口氣說話,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風默默的那一張慘白的臉,只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權澤宸。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我爹地怎麼可能會背叛我孃親呢,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啊……”
風默默不敢相信,在她的記憶之中,莫北一直是一個偉岸的敢做敢當的男人啊,現在,權澤宸卻告訴她,他在外面,早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還生了一個女兒。
這個女兒,還處心積慮的想要將自己替代。
真是可笑。
那是否有一日,外面的那個女人,也會將自己的媽咪取而代之呢。
一瞬間,風默默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的可能,她急急忙忙的從牀上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收拾着東西,她不相信,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會不會是有人在dna親子鑑定上動了手腳,不然,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有人動手腳,默默,我第一次懷疑那個女人是假的時候,我去檢查了dna,結果卻發現,她與莫北是吻合的,我不甘心,又做了你媽咪和莫北的,才發現,結論……”
權澤宸一邊替早已傻呆在原地的風默默整理着衣服,一邊繼續說,“後來,當着莫北與你媽咪的面,我們又檢查了一次dna親子鑑定,我們親自看着檢驗的,結果依舊是一樣的……”
風默默心裡清楚,dna親子鑑定的結果,很少會出問題。
怎麼就偏偏出問題了呢?
這其中,是否有着別的隱情呢?
“會不會,有人有在暗中操作dna結論。”
對於天下大部分的女孩來說,在她們青春期的時候,都盼望着,有一日,我們會嫁一個人,這個男人,會像父親一樣包容着自己,疼愛着自己,保護着自己……
可以說,莫北是風默默的精神支柱,可現在,那個支柱轟然倒塌了。
風默默不敢相信,這麼好的一個父親,這麼疼她的父親,會出軌了。
“不會的。”
權澤宸強迫風默默接受真相,愛屋及烏的本能告訴權澤宸,如果她不喜歡莫北,他是不會強迫風默默喜歡的。
再說了,不要說風默默有這樣的背叛的感覺,就連權澤宸也有這樣的感覺。
風默默和權澤宸換好衣服之後,就收拾東西回到了莫氏莊園,一進別墅的門,就聽見樓上傳來莫北與風洛洛的吵鬧聲。
莫北一下拉住風洛洛,堅決不讓她離開自己,夫妻之間吵架,最爲忌諱的事情,就是離家出走了。
更何況,風洛洛又是帶着一肚子氣離開。
“洛洛,到底要我怎麼說,你纔會相信,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是誰?”
莫北絞盡腦汁也沒有想起來,那個假扮風默默的女人,到底是他和誰的生的啊?
他真的敢對天發誓,他除了初戀情人以外,就只有風洛洛一個女人了。
難不成,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有人拾走他的精子,去人工授精嗎?這未免也太荒唐了。
“莫北,你到底有沒有出軌?有沒有和別的女人生孩子,都已經不重要了,眼下,是我不想和你過了,財產什麼的,我都不要,我淨身出戶,可以了嗎?”
風洛洛有着難得的冷靜,她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現在這樣的日子。
作了莫太太這麼些年,她突然渴望已久的自由了。
而風洛洛也能夠理解那些年,李慢慢爲什麼不惜假死,也要離開權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