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艾應着,任素心笑了笑,項天璽,原來,你好這口。
果然,家花沒有野花香,偷|情的滋味,一定是很好受的。
估計項家少奶奶也是發現這個真相才離婚的,而且,不是說原野最近這幾年也沒有在淮南市麼?
“任小姐,請準備一下,呆會該你出場了。”
場記在化妝室門口說道,任素心和小艾對視一眼。
小艾拿着劇本,扶着任素心出了門。
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處辦公地點。
辦公地點是爲了拍戲的需要,臨時搭建的。
“任素心,下面的一場戲,你知道怎麼演吧?” шшш ✿TTkan ✿¢ 〇
導演看着任素心,語氣有些無奈,他的確不喜歡這個小演員,演技一般,長得狐媚,若不是搭上個有錢的金主,早就被娛樂圈的後浪拍死在沙灘上了。
任素心隨意的瞄了一下手中的劇本,“不就是被打麼?”
“那準備吧。”
導演坐回監視器前,喊着開始。
一瞬間,全場安靜,飾演女強人的任素心坐在辦公桌後面,認真的看着手心的報告。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走來一箇中年婦人,二話不說,上前一巴掌。
任素心的臉,硬生生的捱了一巴掌。
“你是誰?”
任素心捂着臉,看着中年婦人,心想,導演不是說好的這一巴掌是假的麼?
怎麼成真了?可她還是十分敬業的將餘下的戲演完。
直到導演喊停,任素心才沉着一張臉,走到導演面前,“導演,你不是說這是假打麼?”
導演愣了愣,看了一眼旁邊的小艾,“假打纔有效果,你想想看,如果你的老公被人搶了,你會怎麼做?”
小艾紅着一張臉,蠕着嘴,“任姐,是我沒說的。”
她當時就想了,絕對不能說啊,以任姐的性情,肯定是不會接這樣的戲的。
可若是不接,導演那邊又過不去。
想來想去,只好自己做這麼一箇中間人了。
任素心一聽是小艾的自作主張,纖纖素手,就這麼揮了過去。
她穿着高跟鞋,本來就比較高,加上用了許多的力氣。
小艾就這麼歪歪的倒了過去,還好導演伸出手扶住了小艾。
“任素心,你太過份了。”
導演看着小艾的臉上,迅速的紅了一片,一雙眼睛裡散發着冷冷的火焰,再加上,他本來就對任素心沒什麼好感,所以,說起來話,自然也沒有嘴下留情。
“小艾再怎麼有錯,你怎麼可以打她?她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傭人,還有,你別以爲有了項氏撐腰,你你就可以像只螃蟹似的……”
小艾捂着臉,委屈的不得了,小眼紅紅的,“導演,不是任姐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提前告訴她。”
導演看着小艾,今天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任素心都可以這樣對小艾,那私下的時候,肯定會更加不堪,“小艾,你們公司有那麼多人,你怕什麼?這件事情,就算是項總來了,也是她的不對。”
“導演,這部電視劇的投資,可是何氏出的。”
任素心一臉傲氣,這部戲,是何宇投資的,是個明眼人都知道,何總和項總的關係。
導演的神情一冷,“簽約的時候,艾總只讓我拍了收視率高的電視劇。至於你,有委屈去找項總好了。”
說罷,導演擁着小艾就轉了身,導演助理連忙上前準備有冰塊給小艾敷一下。
項天璽在一邊,看着任素心,心底老大不痛快。
這是他親眼看見的,這個女人用自己的名號欺負人?
那他沒看見的時候呢?
“素心。”
項天璽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在場所有的人都吃驚了,這是他們知道的,項天璽第一次到片場探班任素心,這,是不是表明了項少要給任素心撐腰了。
任素心聽見項天璽的聲音,一臉的驚喜,“天璽,你怎麼來了?”
她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項天璽的身旁,一掃之前的那種盛氣凌人,“剛看了一齣戲,要是不來,豈不是錯過了?”
“天璽,是他們欺負我,你看,我的臉……”
任素心嬌滴滴的撒嬌,左邊臉頰,紅了一塊。
項天璽看了一眼,便對着任素心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吧。”
聲音沙啞,低沉曖昧,任素心的臉一紅,連忙拉着項天璽離開片場。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直接得到一個信號,就是任素心難道真的要如傳說中的那樣,嫁進項家了?
六年多時間,項總可還是第一次探班呢?
不斷有人拿起電話通知相熟的媒體,大好的炒作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化妝間裡,任素心歡喜的看着項天璽,“天璽,你看我穿這身,好看麼?”
項天璽厭惡似的看着任素心,表情突然變得冷冽,“我什麼時候允許過你用我的名號去對付人了?”
任素心人精似的,知道項天璽有些不快,連忙如水蛇似的纏上項天璽,小手輕輕揉着項天璽的肩膀,腦子裡飛速的轉動着。
“天璽,我也不想,你看,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居然還會這麼對我?”
聲音嬌嫩中帶着哽咽,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爲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項天璽轉過頭,輕拉過任素心的手,一把將她扯在自己的懷裡。
“你說,你是我的人?”
大手絲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再好吃的菜,吃了這麼些年,也乏味了。
任素心的臉,一瞬間紅遍,雙眸佈滿着情|欲的樣子,“天璽,你真討厭。”
“是嗎?”
項天璽的手,驀然撕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站了起來。
任素心光着身子,一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驚,“項總……”看着地上的衣服四分五裂,她有些不明白了。
項天璽的大腳,踩在那些支離破碎的衣服上,“很好,還記得我是項總。看來,你的記憶力,還不錯。”
他的黑皮鞋,硬硬的抵在她精緻的下巴上,“我記得,我說過,我只負責讓你有戲拍,可沒讓你打着我的名號胡作非爲?別說只有今天一次,這樣的謊話,你說的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