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如果你愛的不是他,那該多呀。
權雲帝,在不久的將來,我要將所有你們權家加註在我身上的所有,一點一滴的還給你們。一定。
麥小禮,美美的泡了個澡,換上了件白色的雪紡連衣裙。
粉粉的白色,襯托的她皮膚更加的粉嫩。
她坐在梳妝檯前,爲自己仔仔細細的化了個妝。
鏡子裡的人兒,眼角都帶着笑意。
寧悠揚,我們很快就能再見面了。
只是以前英俊瀟灑的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呢。
華麗麗的分割線
阮心竹一直待在寧悠揚的病房裡,從天亮到天黑,她有熱毛巾細細的擦着他有脖頸。
一直這麼近距離的看着這個男人。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不能自抑的愛着她。
爲他的成功高興,爲他的失意而失意。
如今,看他躺在病牀上,自己陪在她的身邊,她有那麼一種踏實感存在。
曾經的寧悠揚,太過耀眼。
他的感情,對於她,也太過遙遠。
他的眼裡,心裡,滿滿都是項靈兒的影子。
當初對於他的忽視,她痛苦過,嫉妒過。
甚至在他失意的時候,誤將她當成項靈兒的時候,她雖然傷心,卻一點兒也不敢拒絕。
她知道,那時的他,如果是清醒的,她永遠也不能靠近他。
那一日的肌膚相親,是她五年來,一個人單身在法國,無論遇到什麼情況時,最大的支柱。
還有那一日,他給了她最美好的禮物,想到年年,阮心竹,柔柔的笑了。
年年有着所有寧悠揚的優點,彷彿是他的縮小版。
對着年年,她總是不由自由的給他更多的寵愛。
只有對着年年,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寵他,不論如何,他不會離開,不會拒絕她的愛。
對於他,他想過放手。
有一種愛是放手,
有一種愛是成全。
當她終於下定決心,要放手對他的愛,守着年年過着後半生的時候。
又讓她遇見了她,也許,是上天也不忍讓她如此的愛無所得吧。
只是,仍然躺在病牀上的他,心裡依然還是愛着那個美好的伊蓮緊。
對於伊蓮,阮心竹曾經有過恨,有過嫉妒。
後來在法國,遇見她,她失去孩子,失去記憶。
阮心竹對她有着深深的憐。
複雜的感情,一直將她們糾纏在一起。
當她懷着年年,最最辛苦,最最思念,最最需要朋友的支待的時候。
是她,一直陪在她身邊。
陪她等待着新生命的到來,陪她走過生產時的生死瞬間。
陪她經歷着所有的苦。
所以,後來,她們成爲了最好的朋友。
看她像疼着自己的孩子一樣的,疼着年年。
阮心竹,總是在心裡涌起一股疼痛,爲她,爲自己。
人說,愛情總是幾個人的糾纏。
如同現在,縱然伊蓮是愛着權雲帝的,但是身邊總是少不了幾個爲她或是爲他而傾心的人。
每個人,總是在不同的角度,爲着自己所追求的幸福,而努力,
其中可能會有些心計,有些小手段。
只是這些爲了所愛的人,總是顯得不那麼過分。
或是追求幸福的途中,大家都會藉着各種各樣的目的,來接近自己的幸福。
阮心竹,搖了搖頭,暗斥自己的胡思亂想。
悠揚哥,還躺在病牀上還沒有醒呢,我怎麼老是天馬行空的想像着。
敲門聲響起,阮心竹還沒回過頭,一個軟軟的小東西就跳進自己的懷裡。
阮心裡看着緊緊摟住自己的年年,像是怕她會丟掉一樣的。
“年年,你怎麼到醫院來了。”
阮心竹,回抱着年年,心裡有着深深的滿足感,懷中的這個,是自己與着心愛的男人的孩子,他的身上流着他們兩個人共同的血。
“媽咪,爹地怎麼還沒醒呀?”年年擔憂的看着躺在白色牀上的寧悠揚,眼裡閃着淚花。
雖然才與寧悠揚相認沒多久,可能是父子天性,年年對着寧悠揚有着很深的依賴感。
今天,他與小元寶與小水晶在項靈兒的病房裡玩,玩累了,三個人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權雲帝進門的時候,年年就醒子,他正準備出聲的時候,就聽到權雲帝對着項靈兒說寧悠揚出車禍的事。
“年年,爹地太累了,所以休息一下,我們不要吵他好不好。”
阮心竹對着年年說道,心裡納悶着,小傢伙怎麼跑來了。
“心竹,”權雲帝的聲音響起,“不好意思,年年一直吵着要見爹地,所以我只好帶他過來了。”
“權雲帝,真是麻煩你了。”阮心竹看見站在門口的權雲帝,剛纔光顧着擔心年年,沒注意到他。
阮心竹對着權雲帝歉然的一笑。
“心竹,寧悠揚怎麼樣了?”權雲帝跟着走進病房。
“剛剛麻藥過了,醒了一下,又睡過去了。”阮心竹如是說道。
“剛剛,我問了一下醫生,他這種情況,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燒,你要多看着些。”權雲帝對着阮心竹說道。
“謝謝你,權雲帝。”阮心竹再一次的說道。
“別那麼客氣,現在你最重要的是照顧好寧悠揚,等晚一點兒,我將年年帶回權家去,你不用擔心。”
病房內,年年看着睡着的寧悠揚。
小嘴扁着,似是要哭出來。
眼眶裡的眼淚也在打轉,他努力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他想起,乾媽曾經對他說
年年,你現在可是家裡的男子漢了哦,以後乾媽和媽媽都要靠你保護了哦。
所以,年年,你不能哭哦。你哭了,媽媽也會跟着哭的,就沒有人可以保護媽媽了。
從那時起,年年都不怎麼哭泣,雖說在國外,單親媽媽不是那麼如國內的受到偏見。
卻也有着不可避免的有些閒言閒語,很小的年年有着超越年齡的早熟。
看他在眼眶打轉的淚水,阮心竹的心痛極了。
她坐回牀邊,將年年小小的身體摟進自己懷裡。
“年年,爹地明天就會醒了,你明天再來看他好不好。”
阮心竹說話的時候有着哽咽。
“年年,去,給爹地說再見。”阮心竹對着懷裡的年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