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桀?酒呢?“蘇易南在桌子上瞅了半天,眼看都吃飯了也不見陸少桀把他收藏的那些個寶貝紅酒拿出來,不由的拍了桌子問道。
陸少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吃飯就吃飯還喝什麼酒啊。”說着眼角餘光瞥了華兆廷一眼。
華兆廷不說話,沒有什麼時候比他現在的樣子更加平易近人,但是坐在華兆廷身邊的華怡君卻知道,華兆廷越生氣的時候就越是和藹,當然陸少桀也知道,所以死活不肯拿酒出來。
“我去拿。”沒想到樑子君這個小女人居然叛變了,站起來蹬蹬蹬的就往樓上走,陸少桀簡直快要淚流滿面了。
蘇易南拿了起子開了紅酒給大家倒上,陸少桀那一杯倒得特別滿,橫豎今天華兆廷是來報怨的,他也就不躲閃了,端了杯子敬酒:“來來來,兄弟喝一杯。”
“就這麼喝多沒意思,來行個酒令吧。”華怡君用筷子敲着碗提議。
“怡君啊,哥哥我平時待你不薄吧,你怎麼能跟蘇易南似的落井下石呢。”陸少桀瞅着華怡君,大有一種女生外心的悲憤。
華怡君嘻嘻的笑:“少桀哥哥,你是不是怕輸啊。”
“胡說!”陸少桀纔不肯承認行酒令什麼的他永遠比不過華兆廷呢。
樑子君抻着腦袋看看陸少桀又看看華兆廷,清亮的大眼睛裡亮閃閃的,等着看戲呢。
陸少桀的手指在這一桌子人面上點啊點的:“你們這一個個的白眼狼。”說着指到了樑子君:“我媳婦兒總是我這一頭的吧?”
樑子君立馬舉起雙手擺明立場:“我不會喝酒。”
她確實不會來着,第一次華兆廷請客的時候她只喝了三杯紅酒就醉得一塌糊塗!
陸少桀看樣子自己今天是孤立無援了啊,於是大氣的挽了挽袖子:“小爺我今天跟你們拼了,行酒令就行酒令。”
跟華兆廷行酒令,陸少桀輸得那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啊!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到了後來直接換成白的,樑子君起初時還覺得好笑,後來看陸少桀實在喝得眼睛都紅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而華兆廷還是一派清俊斯文的模樣便開始護短:“哎哎哎,別讓他喝了,待會喝吐了我難得給他收拾。”
華兆廷看了陸少桀一眼,再看了看樑子君,笑着擱了酒杯,陸少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拍着樑子君的肩膀大着舌頭說:“媳婦兒放心,我沒事呢。”
“誰擔心你了!”樑子君紅着臉反駁。
其實陸少桀的醉多多少少有些是裝出來的,華兆廷跟他是那麼多年的兄弟了不可能真的跟外人似的灌他。
不喝酒了就開始吃菜,華兆廷這次被陸少桀氣得有些狠了,雙手環胸靠在椅背上笑意森森的說:“你小子爲了美人得罪了萬局長,把我推出去做替死鬼,這兩天國土局的那幫子人每天跑來問我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城北那塊地,萬千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的打給我,非要我看着和他的交情上面把這塊地讓給楊氏實業。”
華兆廷說着意味深長的看了陸少桀一眼:“萬局長的面子我不能不給,所以啊,我就答應他了。”
陸少桀一聽就沒那麼簡單,剛好接着酒意問他:“就這麼簡單?”
“能不簡單嗎?萬局長說你是特警大隊的人才,準備讓你跟着維和部隊的人去非洲實習半個月呢。”
“臥槽!”陸少桀一聽萬千要派自己去非洲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實習,頓時爆了粗口:“這是你的意思吧?剛纔喝酒啊什麼的都是前戲,原來高潮在這兒等着我呢。”
“噗!”蘇易南一聽他這麼說剛喝進嘴裡的一口紅酒盡數噴了出來:“這都什麼破形容詞!”
“你家司令也這意思,你拾掇拾掇吧,估摸着也就這兩天的事兒!”華兆廷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