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要找王爺!”王府門口,荷兒一臉焦急的拉着離的衣襬叫喚出聲。
離冷冷的看着她,疑問出聲,“爲何?”
“王妃出事了!求求你帶我去找王爺,讓他去救王妃。”荷兒慌亂的開口。
“王妃不是暫時失蹤了麼?”那日他也有聽到言君離說這話,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想出了言君離話裡的含義,王妃只是暫時失蹤,這代表她沒事。
荷兒搖頭,急道:“不是的,我今天上街,聽到小姐認識的姐妹說小姐被人抓走了,她真的出事了,求你帶我去找王爺!”
王爺肯定會去救王妃的,他之前不是對王妃極好麼,即便那只是他心情好的時候,可那又怎樣,她就不相信王爺會對王妃失蹤的消息無動於衷。
“真的出事了?”離不確定的追問,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
荷兒急急點頭,道:“我知道你在懷疑我的消息的準確性,可小姐真的出事了,那女子是小姐在外邊認識的姐妹,似乎與小姐挺好。”
眸光幽暗,離低沉的聲音出聲道:“王妃是在哪裡失蹤的?她有說是被什麼人抓走的嗎?”
荷兒被他問得啞口無言,吶吶的道:“她只說是被兩個人抓走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抓的她,小姐好像就是在那街上被人抓走的。”
她伸手指了指遠處的大街。
“你先回府,我去找王爺。”丟下話,離一個閃身飛離而去。
荷兒咬脣,無奈的看着他的背影,轉身進了王府,只能等了,只能相信王爺會找到小姐。
皇宮,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的言君離聽到宮人來報,說有人找他,言君離蹙了下眉,朗聲開口道:“讓他進來。”
外頭低應一聲,御書房的門頓時被人推了開來,一身黑衣的離大步走進來,半跪下身子,拉動沉冷的面色吐聲道:“王爺,王妃失蹤了。”
言君離似乎沒反應過來,怔然的睨着他,冷聲道:“怎麼回事?”她不是好好的在那小館裡麼。
離扯脣,低低的吐聲,講出了荷兒所說的事情,最後,才定定的道:“想來王妃是真出事了。”
“該死!”言君離低咒一聲,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離驀地閃身攔住他,“王爺不能就這麼離開吧。”
看着整潔的御書房,言君離臉上閃過一抹掙扎之色,他輕哼一聲,冷冷的道:“去幫本王找到她,去問問那女子,到底她被什麼人抓走了。”
話剛落,言君離想到什麼,說出了藍妙兒藏躲之地。
離點頭,轉身向外走去。
言君離坐回桌前,看着厚厚的奏摺,一個火大將之全部甩了出去,他面色陰沉的站起身朝外走了去。
諾大的寢宮,淡淡的藥香在其中瀰漫,數個御醫面色愁苦的看着躺在牀上面容變得消瘦的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已經好幾天了,他們研究討論的好幾天,就是查不出病因,他們只能勉強保住皇上的性命,卻無法救醒他。
“參見殿下!”門外一聲齊齊的道禮聲傳來。
聽到這聲音,幾個御醫臉色一白,趕緊站好身子,待門被推開之時,齊齊的跪了下去。
“參見殿下。”
凌厲的眼神在衆人身上一掃而過,之後,落在牀上緊閉雙眼的男子身上,言君離怒氣騰騰的道:“你們還沒查出皇兄中的什麼毒嗎?”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衆御醫狠狠的朝地上瞌着,嘴裡喃喃吐聲。
言君離冷哼一聲,冷厲的聲音道:“想要本王恕罪,先救了皇兄再說!”
衆御醫打了個冷顫,嘴裡忍念念的說着王爺恕罪,救,說得容易,怎麼救啊,他們醫術有限,又不是仙神再世,他們只是普通人而已!
衆御醫如是想着,可沒人敢說出來,要是說出來,估計當場就會血濺四方!
“先出去!”言君離連看都懶得再看他們,直接驅逐出聲。
得了話,衆御醫們趕緊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
言君離擰眉,大步走到牀前,看着臉上漸漸瘦下的言應申,眸中閃過一絲痛楚,如果沒有救他的法子,他還能這樣躺多久?雖然有高級的藥材吊命,可他的身子還能不吃不喝的承受多久?
“你醒來啊,快點醒來!你這江山我不想要,我不屑要,你自己的東西自己拿回去,真要不想當皇上了,你生個兒子出來,讓他接替你的皇位!”
言君離拽着他的身子叫喚着,可那人卻半點動靜都沒有,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用微弱的呼吸證明他的存在。
“言應申!我告訴你,你若敢將你的江山就這麼丟給我,我會讓三國變成修羅地獄!我要全天下的人給你陪葬!”言君離突然放開他的身子,邪冷的輕笑,眸中閃着狂戾的氣息。
他還不知道究竟五年前的事情是不是與他有關,他還沒有查清一切,他憑什麼死!
看着毫無反應的言應申,言君離氣哼一聲,甩袖離開了寢宮。
那幾個御醫還在外頭心有餘悸的聊着天,突然門被人打了開來,言君離一身幽冷的氣息踏着大步走了出來,這幾人臉色一變,立即跪下身子默默不語。
“皇兄的身子還能撐多久?”他聲音輕淡的問。
“半個月。”幾個御醫對視一眼,吶吶的笑着。
言君離露出惡魔般的笑意,幽幽的道:“好,你們的死期就定在半個月後,”
落下話,言君離飄飄然離了去,留下幾個石化的御醫。
快步而行,走到一處,言君離突然蹙住眉頭,雖然猜到有人下毒,可他並沒有讓人查找下毒之人,能在皇宮大內能皇上下毒的人,必定是他最親密的人,是誰?
突然回首,看着跟在身後的太監宮女們,言君離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得查,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給皇兄下毒,看看她下毒究竟是爲什麼?似乎皇兄倒下後,並沒有任何動靜,如果那人想幹什麼,爲什麼什麼都不做?
直到言君離再次轉身往前走,身後的那些太監宮女們這才鬆了口氣,剛纔王爺的眼神好恐怖,像要殺人一樣……
“滾開!”藍妙兒無聲大叫着,狠狠的將他的手揮向一邊,她咬脣,伸腿就要踹過去。
那人冷笑一聲,猛的甩手朝藍妙兒打了過去,啪的一聲響,藍妙兒腦袋一歪,嘴角逸出鮮血,她被打得頭暈目眩,雙眼發花。
那人打過她後,猛的撕開她的衣服,呲啦的響聲不斷傳來,藍妙兒身上的衣服瞬間化爲碎片,她驚恐的瞪大眼,努力掙扎着。
眼淚滴滴的流落下來,小臉顯得極蒼白。
“嘖嘖,瞧你這模樣,比青樓裡的女人更要柔弱,讓爺興奮不已。”這人看着她佞笑着,一個使力,藍妙兒下半身的衣服也化成碎片,白晳的雙腿顯露出來。
不遠住站着的青年眸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他吞嚥了下口水,慢慢的走了過來。
藍妙兒從未覺得有這麼難受過,即便被言君離強X,她也只是生氣,憤怒,可此刻,她竟然覺得屈辱,他們怎麼可以碰她!
感覺到男人大手划向雙腿,藍妙兒眸中劃過一抹絕決,她眼眸一凜,咬牙,狠狠的朝男人的腦袋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相撞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劇烈的疼痛從大腦上傳來,藍妙兒虛弱的咬牙,腦內一片暈沉,她身子軟軟的歪倒下去。
豔紅的從她額頭流出,,瞬間染滿她整張小臉,死亡的氣息瞬間瀰漫。
被撞的男人吃痛的叫了聲,退開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恨恨的看着藍妙兒,在發現腦袋被砸破後,他伸腳朝藍妙兒的身子踹了一腳,在發現她沒動靜後,他呲了下牙。
朝這邊走過來的男子擰眉,顯示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他掃了男人一眼,伸手,朝藍妙兒鼻下探了去。
爺一要開臉。“沒死?”捂着傷口的男人嘶啞的聲音道。
這男人點頭,衝他道:“你還玩她嗎?”
捂着腦袋的男人輕哼一聲,揮開他的身子叫道,“自然要,這踐人就是死了老子也要上她一上。”
這男人瞅了他一眼,邪笑出聲,道:“那好,咱們就來一場殲屍!”
受傷的男人佞笑着,放開捂着腦袋的手,朝藍妙兒下身扒去。
就在這時,緊閉的門突然被人推了開來,一身白衣飄動,俊逸的男人面色淡然的走了進來,在瞧到兩人的動作手,他一個厲喝出聲,“你們在幹什麼?”
男人的手停在她下身不到半寸的地方,回頭,看向來人,兩人對視一眼,立即轉身半跪在他面前,“參見主子。”
白軒擰眉,看了一眼藍妙兒,冷冷的道:“她死了嗎?”
“還沒。”未受傷的男子低低應聲。
“你們抓她,是準備殺死她?”慢悠悠的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白軒輕輕牽袍掃視着兩人。
“沒錯,若非她出言阻止,成王的名聲早就臭了。”這男人面色狠厲的開口。
白軒敲打着桌面,冰冷的聲音道:“你們沒有當即殺了她?還污辱了她?”
受傷的男人臉色一變,不明白他是何意,趕緊解釋道:“主子,咱們雖然沒殺她,卻也沒污辱她!至少還沒來得及。”
白軒冷硬的臉色緩了些,突然走到藍妙兒面前,將她的身子用破碎的衣服包起,沉冷的聲音道:“我先帶她走了。”
兩人不解的擡眸看向白軒,對視一眼後,其中一人問道:“主子,您準備做什麼?”
白軒斂眉,淡淡的道:“她還有利用價值,殺不得。”
在兩人的沉默下,白軒帶着藍妙兒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雖然聽說言君離在第二天便返回了皇宮,可卻沒聽到藍妙兒的消息,在印月湖下游尋找蕭情並沒有放棄找她,他猜到兩種可能。
其一,言君離找到了藍妙兒,怕她會再有危險,這才獨自回去了,很可能藍妙兒正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其二,便是他沒有找到藍妙兒,放棄了尋找,這樣的話,藍妙兒很有可能已經死掉,或者被人救了。
不管是哪種可能,藍妙兒一定還在長安城附近沒有遠離,打着這個想法,蕭情在附近找了一圈又一圈,幾乎家家戶戶被他偷偷的找遍了,卻仍沒有找到藍妙兒,找了幾天沒找到人後,蕭情只能黯然的返回長安城。
難道她死了麼?怎麼可能,她怎麼可以死?她還欠他好多東西,她如果死了,這些由誰來還?
眸光幽冷的閃爍着,蕭情扯脣,一個閃身,朝皇宮那邊飛身而去,他要去找言君離問問,看他到底有沒有找到他!
當藍妙兒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頭頂着紅色帳簾,身下躺的是普通的木牀,木牀不大,約一米五的寬度。
眼珠溜溜的轉了一圈後,藍妙兒眨着眼,吶吶的看着上方。
她腦袋在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好像有什麼人對她怎樣,爲什麼想不起來了呢?
藍妙兒扶着腦袋暗暗惱神,半晌,才無奈的看着上方,正要起身下牀,因爲用力的緣故,大腦突然傳來疼痛的感覺,藍妙兒嘶叫一聲,又躺回木牀。
暈暈乎乎了半晌,她才咬牙,摸向腦袋,發現額頭處被布條包住,她擰了下眉,恍然明白過來,原來是受了傷啊,難怪會這麼痛。
暗歎了口氣,藍妙兒小心的撐起身子,下牀穿上鞋子後,悠悠的往外邊走去。
“姑娘。”在藍妙兒打開門的瞬間,一個青衣女子笑盈盈的走上前衝她叫喚着。
藍妙兒撇撇嘴,疑惑的道:“你是誰?”
青衣女子扯脣,低笑着回道:“姑娘,奴婢叫小翠。”
“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藍妙兒擰起秀眉,冷冷的語氣發問。
小翠眸中閃過一絲訝然,眯眼,幽幽的看着她,道:“姑娘還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藍妙兒抿脣,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道:“記得不太清楚了。”
小翠拂袖,悠悠的走了幾步,清脆的嗓音道:“姑娘是咱們翠紅樓新買進的女子,因爲不願陪客,老鴇便讓人調教你,想破你的清白,逼你陪客,可你不依,最後竟撞牆想自殺,可沒死成。”
說完後,小翠試探的看向藍妙兒,見她面露迷茫之後,她心頭一喜,聽到她說記不清事情了,她這才試探性的編了故事她聽,看她這表情,想來是失憶了。
好一會,藍妙兒才瞪眼,衝她喝道:“你這意思是,我成這樣,是被你們逼的?”
小翠眨着眼,無辜的道:“怎麼成我逼的了,我也只是個小奴婢而已。”
聞言,藍妙兒輕哼了聲,衝她道:“讓那老鴇過來,我倒要看看她見我沒死又準備怎樣!”
“是。”小翠眸光一閃,轉身,消失在藍妙兒眼前。
摸了摸腦袋上的傷,藍妙兒蹙眉,她似乎覺得小翠的話是對的,卻又覺得不太對,不管怎樣,先搞定現在的事情再說,她纔不想當妓女!
小翠離開後沒多久,一個身穿紫色衣裙的中年婦人便匆匆而來,在看到藍妙兒後,眸中閃過一抹遲疑,她小心的問道:“剛纔小翠說你找我?你是有何事啊?”
藍妙兒冷哼一聲,涼涼的道:“我找你,是想問你,我沒死在你的威逼之下,你又準備了什麼法子對付我?”
老鴇嗔叫一聲,訕訕的道:“哪有的事,我只是勸你好自爲之而已,誰想逼死你了,我鴇媽可不幹這種缺德的事情。”
冷冷的看着她笑着,藍妙兒吐聲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再逼我陪客了?”
老鴇怔了下,突然臉色一沉,淡淡的道:“你可以不陪客人睡覺,可是,你既已被賣到我這裡,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你傷好之後就在我這樓裡當個清倌吧。”
“清倌?要做什麼?”藍妙兒眨着眼,喃喃的問。
老鴇抽出腰間的手帕擦了擦臉,悠悠的吐聲道:“陪客人喝個小酒,聊個小天,或者談談琴,唱唱小曲,都可以,”
“哦,你走吧,我先休息了。”冷淡的丟下話,藍妙兒直接轉身進了房間。
看着她的背影,老鴇低笑一聲,扭着肥胖的身子往某個房間走去。
推開房間後,她掃了一眼,看到坐在桌前的男人時,她躬了躬身,一本正經的開口,“主子。”
“怎樣?”冷冷的兩個字從白軒嘴裡吐出。
“她失憶了,不認識我。”頓了下,老鴇斂眸,胖胖的臉動了動,道:“方纔我和小翠騙了她,說她是這裡的女子,讓她傷好後,留在這裡當個清倌陪客,主人覺得這樣妥當嗎?”
“就依你們的意思吧,不過,陪客之時,不準讓她露臉。”他冷冷的出聲說着。
“是。”老鴇低應一聲。
藍妙兒的傷在休息了整整一個星期後,才漸漸結疤,開始痊癒。
看着長出殼的額頭,藍妙兒蹙了下眉,這張臉,本來也不是傾城絕色,再弄一塊疤上去,更加醜了。
小翠端着飯菜進門時,便看到藍妙兒摸着她的腦袋瞧着,她輕笑一聲,放下飯菜,疑惑的道:“茉兒,在想什麼呢?快來吃飯吧。”1a3Hb。
聽到她的叫喚,藍妙兒扯脣,涼涼的道:“你說那老鴇是不是看到我毀容了,所以才讓我當個清倌的啊?”
小翠捂脣一笑,呵呵的道:“茉兒,你毀不毀容,與當不當清倌沒什麼關係吧,客人來咱們這裡,哪會管你是不是毀容的啊,只要熄了燈,便什麼都看不到了,跟誰上牀都一樣。”
藍妙兒擰眉,恨恨的瞪着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眨着大眼,小翠嘿嘿的道:“你不要生氣了,趕緊吃飯吧,我也就是就事論事而已,老鴇是見你以死明志,這才心善的不想再逼你了。”輕哼一聲,藍妙兒鼓起嘴,拿起桌上的飯吃了起來,她纔不相信那老太婆有多心善。
看着她的腦袋,小翠眯了下眼,扯脣,緩緩的轉身離了去。
瞧她遠離,藍妙兒猛的放下碗,瞪着桌上的飯菜,再也吃不下去了。
雖然那老鴇她接客,可難道她要一輩子留在這青樓裡嗎?她以前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她會忘得這麼徹底?
咬脣,藍妙兒起身,大步的往外走了去。
在翠紅樓裡休養了整整一個星期,藍妙兒除了吃飯便是睡覺,從未出過門,今日她想出門轉轉,卻被門口的兩個守衛給攔住了身子。
藍妙兒瞪着他們,不悅的冷喝:“讓開,我要出門。”
那兩人似沒聽到一樣,淡淡的瞧着半空。
見他們無視她,藍妙兒伸腳,以迅雷之勢在他們雙腳上各踩一腳,在他們吃痛之際往外跑着,這兩人卻快速的反應過來,一個閃身便攔住了藍妙兒。
“放開我,我要出門!”藍妙兒像瘋了般衝他們大喊着。
這兩人對視一眼,伸手就要打暈她,老鴇突然走了過來,厲喝出聲,“發生了什麼事?”
藍妙兒回身瞪着老鴇,叫喝道:“我要出門,這裡太悶了。”
“出門?”老鴇眼神閃爍了下,淡淡的道:“你要出門的話,我得派人跟着你,還有,你得遮面。”
“遮面?”藍妙兒撇嘴,想到額上的大塊傷疤,這傷痕是醜了些,頓了下,她才問道:“用什麼遮?”
“跟我來吧。”老鴇丟下話,兀自轉身走了進去。
見她離開,藍妙兒掙扎着叫道:“放我下去!”那兩個守衛眯起眼,默然的放開她的身子,由着她跟了過去。
早在準備讓藍妙兒陪客後,老鴇便命人打造了一張漂亮的面具,這面具是一個金色的面具,很輕薄,上邊雕着漂亮的花紋,爲了方便吃飯,這面具的嘴巴及下巴那一塊並沒有封住。
摸了這面具許久,藍妙兒將之帶到了自己臉上,然後眨着大眼看着老鴇,道:“我這樣好看麼?”
老鴇眼中閃過一抹幽光,點了點頭,道:“很好看。”
“那我出門了。”藍妙兒抿脣,丟下話,轉身往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