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藝術學校啊！”她擡起淚痕斑斑的臉，瞪着一雙極其無辜的眼睛看着她。
“L市藝術學校啊？！這麼巧？”唐小如拖長了語調。
“呃。什麼……什麼意思？”她不安地問。
“我的親妹妹正好是你們學校舞蹈系的啊！這次在你們學校的匯演裡壓軸出場的那個啊！叫唐小如的，你認識嗎？”唐小如親切地笑着問。
“啊！原來這麼巧。我見過啊！她的舞蹈跳得真的好美啊！簡直就是我們的榜樣了！”女孩誇張地睜大了眼睛，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樣。
唐小如禁不住笑了，對她伸出了大姆指。
女孩覺察出了不對勁，訕訕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就是唐小如。”她咧開嘴笑了。
“你！”女孩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一時之間愣在那裡，臉一會白一會青。
“你在騙人對不對？你根本就不是L市藝術學校的！你也根本不是處、女！昨天晚上不過是你精心設計的一場局，不過是想找個羊羔狠狠地宰一筆吧！”唐小如的問題如連環炮一般接二連三地拋了出來。
“……”女孩臉色唰地一下變得蒼白，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唐小如挑挑眉，正要乘勝追擊，突然電話響了。
拿出一看，正是聶逸雲打過來的。
“請稍等！”她禮貌地朝女孩溫柔地一笑，站起身來走到窗前這才接起了電話，“喂？逸雲？怎麼樣？”
“查到了。張梅婷，二十三歲，來自X市X鄉的一個偏僻山村。家庭貧困，母親重病臥牀，如今就讀於L市師範學院。曾爲一富商作過兩年的地下情人。一月前分手。”聶逸雲的聲音依然像從前一般寵辱不驚。
“知道了。”掛斷電話，她轉過身來在那個忐忑不安的女孩面前坐下，淡定地將聶逸雲方纔說的話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
說完之後，譏誚地笑道：“作爲一個曾經做過別的男人兩年地下情人的女孩，你自己覺得自己可能還會是處女嗎？”
女孩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你……調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