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的房間怎麼了?我又不幹嘛,只是換個衣服而已。
我找不到衣服在哪裡,只好在劉巖的衣櫃裡翻了翻,找到一件白色的襯衣套在自己身上。
他的房間整體上都是白色的,白色的衣櫃,白色的牀,就像生活在冰雪一樣的世界裡,而且保持着物體本有的白色,我不知道關於這點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記得以前買過一雙白色的球鞋,出去玩一次沒過幾天就變得又黑又臭的,而且洗過之後還會泛黃,所以對於潔白色的東西,我總是有一種神聖的感覺。
外面劉巖正在吃着飯,而我卻沒有太大的胃口,我往他雪白的大牀上一倒,整個人瞬間陷入一種疲憊的姿態。也不知道是第幾分幾秒,反正我呼呼大睡了起來。
夢裡那個帶血的嬰兒不停的向我招手,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微笑都像是在說:別離開我!救救我!
我嚇得一生冷汗,迷迷糊糊中在周圍亂抓,好不容易抓住了某東西,心纔算安定下來。我感覺我的額頭有一片冰涼的感覺,那感覺好像停留了很久,我想睜開眼睛看看,沉重的眼皮每強睜開一次就會壓的更重。
我放棄了掙扎,沉沉的睡了過去。
“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尖叫聲就刺穿了整個空蕩蕩的別墅。
“你昨晚做什麼了?”
我大眼睛瞪着雪白牀上的劉巖,他赤裸着上身,大手緊緊的把我的手拽到了手裡。
“死變態,臭流氓啊你!”我去,我氣急敗壞的從他手裡把手抽回來,一邊捶打睡的正香的某人。
“冷橙橙!你要搞謀殺?”劉巖被我吵的不耐煩,睜開惺忪的睡眼,透明的琥珀色眸子還帶着濃濃的睡意,濃黑的劍眉向上一搖揚,厲聲道。
他摸了摸他的小平頭,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高挺的鼻樑在他俊毅的臉上投下好看的陰影。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剛剛睡醒的男人,他打了一哈欠,一副沒睡飽的神情,感覺就像是個孩子。
“你……昨晚你都幹了什麼?”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去,昨晚不會有被他丫的給吃了吧?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這是在趁人之危不知道嗎?
“能幹什麼?睡覺啊!”劉巖一把拉過我的手,將我又摟進了他的懷裡,他閉着雙眼,呼吸勻稱。
“臭流氓,你放手!”我張牙舞爪,雙手和雙腳不停的在牀上耍賴,各種姿勢翻江倒海的鬧騰。
“冷橙橙!難不成你想讓我做流氓該做的事?”
那個男人終於被我惹怒了,捉住我另外一隻手,咆哮道。
什麼叫做流氓該做的事?意思就是他是要對我耍流氓嗎?
“滾!”滾!滾!我冷橙橙纔不要呢!
劉巖被這個‘滾’字給深深的傷害了,在他的世界裡,從來都只有他對別人說滾字,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我,竟然對着他說了‘滾’!
他翻過身,把我的手固定在我的頭上方,整個人壓在了我的身上。
“啊……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劉巖!”
“你不是要我滾我
麼?我滾給你看啊!”
劉巖抱着我在兩米長兩米寬的的大牀上開始滾了起來。我暈,這就是所謂的滾?他丫的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
我叫他滾的意思就是離開,結果倒好,他就真的帶着我在牀上滾?
我被滾得頭暈,雙手一勾住劉巖的脖子,對着他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用手捶了錘他的肩膀,眼睛一不小心又看到了左邊心臟位置的傷疤,我不滿的嚷嚷道:“要被你氣死了!起開,我要起牀了!”
劉巖似乎沒有那麼聽話,他直徑騎坐在我身上:“打擾了我的美夢,現在就想走?”
“什麼美夢?不會是春夢吧?”哼,我反脣相譏道。
“是春夢不也得有個可以幻想的人?不如就是你所說的蒼老師?嗯?要麼就是你冷橙橙?”
“不要!”
我下意識感覺到劉巖的整個身體都在燃燒,難不成是剛剛在牀上翻滾而運動發熱?可是這感覺又不像,完全是因爲那種事情而引起的發熱嘛。
聽說在早上,男人的荷爾蒙分泌會格外的多,他不會是想……
不好!我意識到危險,連忙想要從他的身下逃脫,結果卻緊緊的被劉巖按住,沒有辦法動彈。
他的炙熱如火般燃燒了我的身體,第一次他要了我,是醉酒的狀態,意識不清楚。第二次是在叢林,他中了蛇毒,身體有感覺,卻仍然記不清楚。
那麼這次呢?這次算什麼?他現在是完全清醒的麼?不會是在夢遊吧?
我逃不掉,只好假裝鎮定,先跟着劉巖的思路轉:“像劉先生身份這麼尊貴的人,幻想的對象應該最少都是明星以上啊!像我這種乾煸的、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只會侮辱了劉先生的眼球吧。”
劉巖聽到我的話,笑而不語,他的騎坐在我的身上,往下面挪了挪。
“喂!”
我去,我下面沒有穿褲子好麼?連小內褲都沒穿好麼?那團如火般的炙熱緊緊的貼在我的那面那處。
劉巖像是個頑皮的孩子,騎在我身上。“冷橙橙,你說爲什麼我對這一幕感覺很熟悉?嗯?”
你丫的,做都做過了當然熟悉了。在叢林那一次不就是這樣的姿勢麼?
“呵呵……劉先生,你應該是記錯了!”該死的,要是他記起來了會怎樣?難不成還要再來一次?
劉巖俯身下來,貼上我的臉,疑問道:“是麼?”
說完,他似笑非笑了一下,整個嘴脣就貼了上來。丫的,昨天我親他的時候,那麼大的反應,甚至要將我彈出去,怎麼現在死皮賴臉的湊過來要親我啊?
“墨墨姐,你怎麼來了?”我斜着眼睛瞟了一下門口,機靈的大喊道。
“墨墨?”
果然,墨墨姐在劉巖這裡是永遠生效的,或者說她就是劉岩心裡的死結,弱點。
我苦笑一聲,趁着劉巖身體頓了一下的時候,將他推開了,然後逃了出去。
呼呼,還好!這次總算是保全了自己。他劉巖到底是什麼個意思?不過一個男人解決生理需要也很正常,但
我冷橙橙可不想奉陪。
我去樓上之前住過的房間終於找到了一套適合我的衣服,收拾好自己後準備離開他的別墅。
“菁菁的電話!”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劉巖擋住了我的去路,他也已經收拾好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裝,乾淨利落。
“喂!”
“喂,橙橙,你丫的昨天到底都幹了什麼?我不就是讓你上個人而已嘛,怎麼連孩子都搞出來了?搞出來也就算了幹嘛不告訴我?還拿不拿我當姐妹了?”
我剛把電話拿到耳邊,菁菁就像是放鞭炮一樣的,噼裡啪啦的向我炸了過來。
“菁菁,你說什麼呢?我沒有孩子啊?”
“都上了電視報紙了,你丫的還在那裡狡辯!!我還在齊隊長家裡,趕緊給我死過來!”
“哦,好的。”我掛了電話,遞給了身後的劉巖。
我去,說我搞出孩子,搞出孩子,我一個人能搞出孩子麼?跟劉巖兩次都沒有懷上,不是我就是他有什麼問題!
“我送你過去?”
“不用!”
“你的手機!”
“謝謝!”
他竟然將我新買的手機從那裡給帶回來了,我看到失而復得的手機,高興不已。
劉巖還是開車送我去了師傅的家裡,只不過他一送完我就走了。
我剛剛進門,就被堵在門口的菁菁給拖了進去,她走路一走一跛的。
“老實交待,到底是怎麼回事?”菁菁一本正經拉着我嚴肅的說,她將報紙攤開給我看:“爲什麼她們都說孩子是劉巖的?你們早就發生關係了?”
“哎呀,她們的腦袋都是被門擠了!我就是尿急去公共廁所上個廁所,就在廁所的垃圾袋裡發現了嬰兒嘛!誰知道她們硬要說成是我生下來的!我有一百張嘴也辨不清啊!”這個事情還真的就是個誤會,我努力的辯解道。
“那這些測試紙你怎麼解釋?”菁菁突然指着其中的一張照片說道。
額……我的天哪!靠,那些女的真是八卦,尼瑪老孃測試一下算什麼?這都要放上報紙?全世界每天都那麼多人測試這個,爲什麼不去報道她們啊?
我聳聳肩,並不想把我和劉巖的事情給說出來,“你知道的,一夜情很正常!”
“什麼???你丫的玩一夜情???我打死你,氣死老孃了!老孃我把你保護的這麼好你丫的就去玩一夜情?”菁菁聽說我玩一夜情,跳得老高,一拍大腿,粗暴的說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不是老孃,你是姐姐!別把自己叫的那麼老!”誒,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也沒得選擇不是嘛?
“橙橙,我覺得你跟我不同,你不應該走上這條路的。誒……沒有懷上吧?女人可要愛護好自己!你別看我平時跟那些男人的打成一塊啊,可是真正上牀的卻沒有幾個的,有些人也就是逢場作戲而已!我就是擔心你丫的會投入太深,最後傷了自己!”
“我明白的。菁菁,你先別生氣!我自己會注意的!”
沒過多久,我就被師傅的電話叫去了警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