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樣啦。”
晚上睡覺前突然想起了夢惜,也不知道他爸爸的病情怎麼樣了,於是打了一個電話。原來她老爸就是這次舊病復發,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次召夢惜回去主要是爲了相親,把公司的無數傑出青年全部選出來讓劉夢惜過目,最後仍然沒有一個能看上眼。公司內沒有,然後就舉辦宴席,邀請各界名流,只是看那樣子依然沒有一個令她滿意的“夢惜,挑老公一定要找一個大家看着順眼,自己看着舒心的,可不能走封建的曲折道路,抵制包辦婚姻。找勞工嘛,談得來玩得來處得來就行了,其實很簡單。”
“少主,您已經到了啊,讓您久等了。”
最後以鬧劇收場,本來想到的很多話反倒沒有派上用場,珊珊的乖巧書蘭的信任都是那麼令我感到沉重,尤其是當我陷入盜跖門的莫名紛爭之後。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啊?”這時聽到書蘭的聲音,真真個讓我混飛魄散,書蘭什麼時候進來的,爲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呢,我扭過頭去驚訝得呆呆得看着書蘭,而書蘭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
“還不都因爲你個笨豬,摔倒就摔倒吧,還要昏過去。”
好舒服的感覺啊,我渾身暖洋洋的,真捨不得睜眼,只是平時已經養成了習慣,還是忍不住得睜開了眼睛,看到珊珊正爬在我的身上按摩着我的胸部,嚇我一跳“珊珊,怎麼啦?”
“夢惜,金錢美女世人一生所求,美女誰人不愛,金錢誰人不喜,你也看到了,買幾件衣服我都得跟你金錢,沒錢簡直都不能活嘛。”此時,我躺在牀上一邊在腦海中整理着這些天的瑣事,一邊跟劉夢惜聊着天。
期間就是王老財(我們的結構力學老師王佑才,因爲爲人陰險狡詐故有了一個外號王老財)叫起來回答了一次問題。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像過去一樣了,而且我有些怕麻煩,爲了結束老是被他叫起來回答問題的厄運,我分別用了數十種方法對他提的問題進行了分析解答,最後當我反問他時,他則是啞口無言,然後下課鈴響了,我想以後王老財應該不會自找麻煩了。
“夢惜,你這些天也累了吧,代我向伯父問好,你也趕緊休息吧,記住照顧好自己,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一個人,我會在你的身邊陪着你,我們共度風風雨雨。”
“是,少主,不,陳塵。”
聽說最近學校附近經常發生一些小混混的鬥毆事件,〖警〗察局都不予干涉,給廣大學生帶來了不少麻煩,讓我不由得聯想到了劉飛,看來我還是需要出面解決一下,否則事情鬧大了可是不好。
上傳晚了,木子在此向大家道歉,主要是12點時打不開的網頁,請大家多多原諒!
“少主,這是老爺子託我交給你的東西。”說着遞給我一個小本子,我順手接過說道“多謝了,劉飛,以後有時間了請你喝茶,現在我得趕緊回去了。”
“哼,掐人中那是最下層的做法而且使用多了對神經有害,我們秦家的回陽術纔是王道。”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麼,珊珊的臉變得通紅,而我聽到回陽術也有些異樣的感覺,不會是一種〖房〗中術吧,不自覺得起了生理反應,而珊珊正好爬在我的身上,我能夠清晰得感覺到珊珊身體的熱度。
回到公寓,書蘭還沒有回來,而秦靜珊竟然在上qq上聊天呢,剛纔肚子的一窩火無處可發“珊珊,你個懶豬,回來也不知道收拾一下屋子。”
“陳塵,看你說的,我相信你,我們都看好你,你這可是太謙虛了。”
只是劉飛來了我該怎麼說呢,以什麼樣的身份以什麼樣的立場呢,聽到腳步聲,我知道劉飛來了,因爲劉飛的腳步聲很有特點,不緩不急,一點都看不出年輕人應有的急躁。看到劉飛進來,我起身說道“劉飛,來了。”
“簡單什麼啊,我都畢業兩年了,都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那些人不是長得不帥,就是沒有才氣,再就是眼睛裡只有錢,那裡是喜歡我嘛,明明是喜歡我們家的錢嘛。”
“這樣纔對嘛,今天呢,也算是爲你來武漢接風吧,一個國慶節真把我折騰翻了,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被珊珊拉着跑去這跑去哪。劉飛你不要笑,我,嗨,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說,我天生就這麼慘,手腳上總是感到有力使不出。”
師傅他給我的那本書上寫着一些我不想知道的東西,盜跖門武漢堂口管事是前右護法錢程的兒子錢笑天,而劉飛的任務則是順利接管錢笑天的職務,調任錢笑天去襄樊。我非常不清楚師傅他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樣的事情都能想得出來,這不是存心在給盜跖門起內訌呢嗎?
“啊,塵剛纔昏倒了,現在沒事了吧。”書蘭平時那麼細心的人此時聽到我剛纔昏倒過一次就趕緊走過來,摸一摸我的腦袋問道“珊珊,塵,他沒事吧?”
“可不是嘛,如果沒有書蘭,我們還真是般配呢,一起在遊戲裡闖蕩江湖一起在社會中開創我們的基業。”我感慨得說道,現在只能期望劉夢惜的胃口不是太大,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這時只聽劉夢惜〖興〗奮的聲音傳來“真的嗎,塵,我沒有聽錯嗎,其實你還沒有畢業,我們現在也不用着急着談婚論嫁呢,我們是好朋友嘛,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等你畢業了,我們再說其他,好嗎?”
“坐吧,劉飛,我們還是以平輩論交爲好,這樣的話我們的溝通才不會有障礙。”看到劉飛有些心動又猶豫不決,我下了一劑狠藥“這就是我這個少主的第一個命令。”
“蘭姐,你可總算是回來了,塵哥交給你了,剛纔他自己竟然摔倒了昏過去了。”珊珊此時還保持着一絲理智,只是好像有些越描越黑。
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總是忍不住得去想東想西,千防萬防還是被師傅算計了,陷入了盜跖門的紛爭。剛開始我就不應該猶豫,就應該堅決的拒絕,爲什麼我那麼貪心呢,已經擁有了敏銳的六識,還妄想擁有矯健的身手呢。感到身後有腳步聲,忍不住轉過身子,竟然是劉飛,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劉飛,有什麼事嗎?”
“夢惜,男女之間要講究緣分的,不可強求。或許你哪一天在一次宴會或者一次購物中突然一見鍾情了,愛需要用心的去尋覓,不必着急。”
我看到劉飛一張通紅的臉我也就不再開酒,心想既然你已經提到了話題,那我也就不再含糊了“恩,劉飛,最近學校附近的鬥毆事件與咱們盜跖門有關係吧?”
“緣分是啊,只是我覺得我們就很有緣分啊,由虛幻到現實由對手到密友,難道我們之間的緣分還不夠嗎?”從劉夢惜的聲音中我可以想像到她此時是多麼的小心翼翼,她現在一定在擔心我會說出什麼絕情的話,如果是過去我或許會,只是現在我才發現我是那麼的無力,無需要助力,無疑夢想集團絕對是我的最佳選擇。
隨後的一週內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是週六聚會王蠶那個小混蛋思春了,請我們吃飯就是爲了幫他找個女朋友。好死不死的竟然讓我去當電燈泡,我當然拒絕了,而且理由非常充分,我在外人眼中一向都以冷麪寡言著稱,我去當燈泡還不把人家連雲嚇跑啊。大家想一想也是於是就把目光轉向了陳飛,陳飛這個大嘴巴在場倒是不擔心冷場,只是如果放出黃調了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原先以爲我們宿舍各個人才的,現在才發現人才的匱乏,老四戀愛經歷絕對是最豐富的,只是有些太刺眼了,別把連雲的混給勾去了,左右權衡只有選陳飛這個大嘴巴了。
約好在金龍酒店碰下頭,我早到了半個小時,現在坐在包間裡看着時間,想着一會要跟劉飛說什麼、怎麼說。
“恩,陳塵,這種病還真有些怪啊,沒有看過醫生嗎?”劉飛關心得問道。
“那我走就是了。”珊珊不知道哪犯了衝,聽到埋怨了兩句,竟然扭頭就走,我在門口趕緊攔住她,這丫頭力氣真大,即使用盡全身力氣,我仍然不斷得被她帶着向後退。不得已我只好故技重施,於是我摔倒了,身子一下子向後傾倒,我就不信你不拉我“嘭”的一聲我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平靜了。
隨後劉飛不斷得把話題轉向風花雪月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信息。
聽到夢惜因爲聽到這個消息話音都一顫一顫的,讓我更加的無地自容,我爲什麼如此混蛋,我爲什麼要如此卑鄙得利用一個愛我的女人“夢惜,你對我真好。”然後對面久久沒有聲音,我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間過了好久,有一分鐘吧“塵,其實你對我更好,你放心吧,我知道書蘭對你的好,我不會不自量力,但是我希望我們能夠公平競爭。”
“恩,塵,你也早點睡吧。”
“這有什麼,其實我們都很羨慕你呢,老爺子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待人真誠,兄弟們都願意爲他賣死命,而陳塵你是最近幾年來唯一得到老爺子賞識的人。別看他沒有表示,但是舉手投足見那份喜悅大家都能感覺出來。”
“哼,算你狠,竟然以自殘身體向我道歉我就原諒你吧。”說着揚起高傲的頭,得以非凡,我不去理睬她這些問道“珊珊,你這種按摩是怎麼回事啊,趕緊好舒服啊。”
這時服務員端着菜進來了,我們也適時得止住了談話,等菜上完我們一邊吃一邊開始了閒聊,直到此時我才感受到劉飛身上年輕的氣息。
“哎,真都是老病了,我在十五歲時得了一場血癌,癌細胞竟然一夜之間離奇死亡,而我也就成了這樣,手無縛雞之力,說實話,我好羨慕你們啊。”
其實我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劉飛這個人絕對得不簡單,憑什麼?就憑他在師傅身邊呆了那麼久,憑他被師傅派來執行這次人物,憑最近在我們學校附近發生的事情,這一切可都是因爲他,而他只有一個人,至少我只看到了他一個人。
是的,我要利用夢惜,不要說我卑鄙,因爲其實我心中對她也有一份愛意。
兩口小酒下肚話匣子就更加放開了,兩瓶枝江大麴下肚,我還準備再開酒劉飛則遙遙頭說“陳塵,真的不能喝了,最近這附近不是太安全,要注意自保。”
“昏倒之後不是掐人中就行了嗎,那你的按摩。”
“陳塵,你放心,與咱們盜跖門並沒有關係,是錢笑天跟王尖鼎正鬧得兇呢,說是在堂主位置上沒有作出一番事業愧對老爺子,其實他就是捨不得繁華的武漢,無能而居高位。”似乎醒悟到自己有失檢點,趕緊“嘿嘿”乾笑兩聲帶過“老爺子已經給他安排好了行程,也折騰不了兩天了。”
“哦,咱們也算是好朋友了,有事情可以找我,雖然我沒有太大的能力,但仍然希望能夠照顧衆位兄弟。”
市委常委會的結果讓池仁鋼大失所望,肖斯言出事,他作爲高唐縣長,是最佳的接任人選。可是他沒有想到,這次的常委會,卻沒自己什麼事。雖然他跟白樹生以及陳樹立的名字,依然被作爲組織上推選的三位候選人,可是最後卻讓陳樹立拔得頭籌。
對於陳樹立他不是很熟,接到別人的通知之外,他馬上查了陳樹立的資料。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原來陳樹立是沙常市調過來的幹部,跟朱代東一樣,在來楚都市之前,一直都在雨花縣工作。據說前幾年,陳樹立一度還是朱代東的領導。兩人在樹木嶺鄉的時候,搭檔得非常好。
再聯想到上午自己想向朱代東彙報工作,可是卻沒有得到同意,池仁鋼終於明白了什麼。朱代東對高唐縣的工作,是很不滿意的。可是自己由於有顧慮,一直沒有采取具體的行動,畢竟對他來說,肖斯言是每天都需要面對,而與朱代東卻隔着八十公里。
他相信,當初如果自己對朱代東的意見更加重視一些,今天或許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的,作爲官場中的一員,他也無法去懊悔,事情既然發生了,只能積極面對。
另外白樹生的安排,也令他很沮喪,他知道朱代東在縣裡調研的時候,白樹生多次找機會向他彙報過工作。而且那個蘋果深加工的項目,也是白樹生最初提出來的。後來柳建偉對這個項目也很感興趣,甚至還親自去了北京。可是自己的政治敏感性實在不足,今天出現這樣的局面,其實也不能怪罪別人,一切都是由自己造成的。
不管肖斯言的事情是有意還是巧合,池仁鋼都覺得自己必須重新認識朱代東。對於這位上任還不到一年的常務副市長,甚至朱代東到現在還處於試用期。他承認自己沒有對他有足夠的重視。但是這樣的錯誤,他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池仁鋼想好好利用晚上的這頓飯,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再約朱代東。上率向他彙報,沒有徵得朱代東的同意,如果晚上請他吃飯,再被拒的話,以後就不好見面了。
池仁鋼想來想去,還是給白樹生打了電話,白樹生調到楚都縣擔任縣長,不管怎麼樣,都是一次升遷。雖然現在還只是代理縣長,但是他的級別已經定了,只等到楚都縣下次人大會,正式選舉,履行一下程序就可以了。
“樹生縣長。我是池仁鋼,祝賀你啊,晚上有沒有時間,我得吃你的慶祝宴。”池仁鋼笑吟吟的說道。
“晚上?仁鋼縣長,我晚上約了朱市長,你也請一起來吧。”白樹生說道,池仁鋼的面子。他是必須要改的。何況以後他們不是一個地方工作了,官場講究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只要不是深仇大恨,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不管池仁鋼跟白樹生原來在什麼矛盾,今天晚上這頓飯之後,一切都煙消雲散。何況白樹生也很希望能見在這樣的場合見到池仁鋼,他很想親自目睹一下池仁鋼的表情。
“有朱市長參加,我一定準時到。”池仁鋼說道,看來自己的估計是沒有錯的,在這件事上,白樹生走到了自己前面。同時他也很後悔,早知道這樣的話,自己應該在縣裡的時候,就多向朱代東彙報工作。
當時自己有最好的機會,但是自己沒有抓住,現在所有的一切後果,都必須獨自承擔了。
白樹生把晚上的宴會定在市二招,那裡離市政府不遠,安靜而不張揚。現在市政府已經正式放假,那裡的公務接待少了很多。而且市二招的廚師,未必就比楚都大酒店的差。白樹生時間定在六點半,他五點半就提前到了。可是沒想到,白樹生比他還早,就好像他一直就在市二招等着似的。
“仁鋼縣長,你是不是中午沒吃飯,特意趕了個大早?”白樹生笑吟吟的迎上去,今天的他紅光滿面,特別是在看到池仁鋼之後,更是如此。
“那可不,我中午還真沒怎麼吃東西,如果知道你這裡晚上有得吃,我早上就該空着肚子。”池仁鋼笑容滿面的說道,面對白樹生,他心裡是苦澀的。如果不是因爲朱代東,他肯定是不會來參加這樣的宴會的,這個時候他原本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清靜一下。但是爲了以後的工作,他必須要來。
“仁鋼縣長,先到裡面休息一會吧。”白樹生說道。
“沒關係,我還是在這裡先等等吧。除了朱市長外,還請了其他人沒有?”池仁鋼問。
“我這邊除了你之外,就只有曹軍部長,但是聽說朱市長還邀請了樹立同志。”白樹生說道。
“看來我這次來是來對了,我跟樹立〖書〗記以前不太熟,今天正好沾你的光,向他好好彙報一下高唐縣的工作。”池仁鋼笑了笑,說。朱代東在這個時候能把陳樹立叫上,顯然也是想讓兩邊的慶祝會一次性開了。
曹軍是下午才從高唐縣趕過來的,他原來在縣裡,跟白樹生和池仁鋼的關係都只一般,可是今天這樣的宴會,曹軍卻參加了,這讓池仁鋼有些想不通。可是官場之中,絕對沒有無緣無故的事,一切都有其根源,只不過是自己沒有找到罷了。
曹軍是快六點的時候纔到了,看到白樹生跟池仁鋼都到了,一個勁的道歉。現在這兩位級別都比自己高,按照慣例,級別越低的人,應該越早到場。就算今天是白樹生請吃飯,他也是違反了規定。
“曹部長是向韋部長彙報工作去了吧?”白樹生倒是給曹軍解了圍,笑着說道。
“領導有命,不敢不從啊,兩位領導,等會酒桌上再賠禮道歉。”曹軍笑着說道。
池仁鋼聽得一愣,白樹生什麼時候對曹軍的事這麼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