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朱代東的身邊有沒見過的女人,風煥蘭不敢造次,說話也沒有原來的那種嗲腔,迎着朱代東走過去的時候,顯得特別的端莊、穩重。?..
“朱市長,先回駐京辦吃飯吧?”風煥蘭說道,按照朱代東的指示,她找了幾個關係,可是因爲不知道朱代東具體要辦什麼事,也沒有針對性。
“好,風主任,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嚴蕊靈,現在楚都市委宣傳部工作。這位是木川駐京辦的主任風煥蘭同志,別看是位女同志,可是巾幗不讓鬚眉。”朱代東微笑着說。
“你好,嚴科長。朱市長的誇獎,我受之有愧,只能把誇獎化爲動力,激勵我在今後工作中更加努力。”風煥蘭笑吟吟的說,朱代東一介紹,她馬上就明白了。雖然她沒有見過嚴蕊靈,可是嚴蕊靈在楚都市委宣傳部新聞當科長的事,她還是知道的。一握到嚴蕊靈的手,她馬上又驚奇的說:“嚴科長,你的皮膚可真好。”
“謝謝,你的皮膚也很不錯啊,我看你眼角都不有皺紋,看來你這位駐京辦主任非常年輕啊。”嚴蕊靈笑着說,她用過朱代東的美容膏,這玩意作用非常強大。自從她用了美容膏之後,楚都市委宣傳部的那些姐妹,最感興趣的就是她用了什麼樣的美容膏。可是嚴蕊靈從朱代東那裡得到指示,哪敢承認自己用了美容膏啊,一口否認。可是機關裡的人哪會善罷甘休。只要一有機會,她們就會向嚴蕊靈打聽。
“這可都是利益於朱市長,我曾經跟人說過,這輩子哪怕一事無從。可是能在朱市長領導下工作,是我最大的榮幸。”風煥蘭巧笑倩兮的說,她本身條件就不錯,再加上天**美,衣着打扮之後,就一直讓人看不出年齡。現在用了朱代東的美容膏之後,更是讓人以爲她還是個大姑娘。就連京城一些老熟人,近期見到風煥蘭都是大吃一驚。他們絕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風煥蘭近段時間又不化妝,這讓那些人得出一個結論,風煥蘭肯定去整了容。一定是把臀部的皮膚換到臉上來了,否則不可能會變化這麼大。
對於這樣的言論,風煥蘭自然也不會去說破,她手頭上的美容膏原本就不多,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她的工作就越好開展。這次她在中央電視臺找了幾個關係,如果朱代東的事情重要的話,她就準備使用這個殺手鐗。
“他啊,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幸好還有些效果,要是有毒副作用。看他到時怎麼收場。”嚴蕊靈白了朱代東一眼,說。
“朱市長的東西可不是亂七八糟。現在京城裡對我們駐京辦的美容膏可是千金難求。”風煥蘭看了朱代東一眼,微笑着說。雖然她對美容膏的消息嚴格保密,同時也對駐京辦的工作人員,強調過保密制度。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駐京辦有這種好東西的消息,還是在一個小圈子裡流傳開來。搞得現在風煥蘭如果想要辦件什麼事,如果沒有美容膏開道,都打不開通道了。
朱代東對於女人間的這種交流,是絕對不會隨意插口的,一路上他嚴格保持着市長的威嚴,上車之後,靠在座位的頭枕上,眼睛微閉,一句話也不說,好像熟睡了似的。對於朱代東的表現,嚴蕊靈只當沒看到。而風煥蘭當着嚴蕊靈的面,更是不敢去打擾朱代東。
風煥蘭能成爲木川駐京辦的主任,她的交際能力是非常強的。而嚴蕊靈也是見多識廣,口才了得,作爲記者,她能跟任何人都聊得來。況且風煥蘭是專挑嚴蕊靈感興趣的話題,兩人自然是越聊越投機。
吃過飯之後,風煥蘭才正式向朱代東彙報工作,她先是介紹了駐京辦這段時間的工作。朱代東在星期六的時候來北京,肯定不是跑項目,國家部委可是嚴格執行國家雙休制度的。可是他要自己打聽中央電視臺的關係,肯定是爲了辦私事。按她的想法,或許是朱代東想安排某人進中央電視臺工作,現在看嚴蕊靈一起跟着來了,不是要安排嚴蕊靈進去吧。
可是嚴蕊靈在楚都也是正科級幹部,而且她父親是副省長,朱代東又是木川市長,有必要單獨跑到北京來打拼嗎?可能在很多人看來,中央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風光無限,可是誰能想像得到他們所要承受的壓力呢?在中央電視臺工作,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在工作中絕對不能出現一點差錯,穩定壓倒一切。
“風主任,這次我來京城只有一件事,市裡有本新聞帶子,想上新聞聯播。”朱代東緩緩的說道,這樣的事,原本不應該由他親自來跑,可能以現在的形勢,交給別人,他未必放心。而且讓別人來跑,可能也會給別人帶來政治風險,這件事說得好是給市裡增加宣傳效應,可實際上搞不好就是一個得罪人的活。
而且得罪的可能還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排在省裡前幾位的常務副省長。就算是許立峰,朱代東都不願意讓他來,現在許立峰還沒有上任,他不想給許立峰帶來任何的政治風險。
“朱市長,這件事還用你親自來跑麼,你就交給我就可以了。”風煥蘭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說。
“行,你先去聯繫吧,這件事怎麼操作,到時再定。但有一點要注意,這件事暫時要保密,雖說我們給自己爭榮譽是無可厚非的事,可是傳出去也不太好聽,是吧。”朱代東笑了笑說,風煥蘭可能不會知道這本帶子裡面會有多少故事,如果在事情還沒有辦成之前就大肆宣揚,恐怕就算把帶子送進中央電視臺,也未必能播出。
“請朱市長放心,我知道分寸。”風煥蘭篤定的說,朱代東親自來京城跑這件事,她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她這個駐京辦又不是憑着姿色得來的,機關裡的一些,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這一點她還是非常清楚的。
“好,你先去忙吧,下午準備一輛車,晚上我就不過來了。”朱代東說道,嚴蕊靈這還是第一次陪他出差,而且辦的又是自己的事,他當然要陪着嚴蕊靈好好玩玩。至少要陪她逛逛北京城,結婚也有三四年了,可是他還真的沒有陪嚴蕊靈好好出去玩過。哪怕就是度蜜月的時候,也僅僅在海南待了五天,就因爲芙蓉縣出了事情,被緊急召了回來,而且馬上就去芙蓉縣上任。對嚴蕊靈,他有虧欠。
“好的。”風煥蘭善解人意,朱代東這次是帶着老婆來京城的,肯定要好好玩玩,晚上自然也不適合住以駐京辦辦的賓館。
風煥蘭走後,嚴蕊靈才從房間裡出來,朱代東在工作的時候,她是從來都不會干涉的。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自學遵守的行爲。
“你聯繫得怎麼樣了?”朱代東問,在來京城之前,嚴蕊靈在楚都給她的同學于丹楓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好下午見個面。但因爲當時嚴蕊靈還在楚都,所以于丹楓告訴她,等嚴蕊靈到京城之後,再定具體的見面時間和地點。
“已經聯繫好了,就在東長安街十號,你知道吧?”嚴蕊靈說道,她對北京不是很熟悉,于丹楓給了她一個地點,她只是記了下來。
“知道。”朱代東點了點頭,這個地方正是長安俱樂部所在地,看來她的那個同學在北京還是幹得不錯的。
“那就行,我們約在下午兩點,現在趕過去差不多了。”嚴蕊靈說,這次來北京,雖說是幫朱代東的忙,可是她心裡也不是十分有底,早一點過去,也是表明自己的誠意。
畢竟她跟于丹楓已經有好些年沒有見過面了,只是她當記者的時候,兩人通過電話,後來她調到楚都市委宣傳部之後,基本上就斷了來往。現在她之所以能聯繫到于丹楓,還是通過幾個電話之後,輾轉聯繫到她的。
“好。”朱代東說道,他陪着嚴蕊靈走出去之後,風煥蘭已經把車子安排好了,朱代東跟嚴蕊靈的行李,自然也搬到了車上,其實根本不用搬,因爲來的時候,朱代東就是坐的這輛車。這是駐京辦的一輛奧迪二百,很新,保養得也不錯。風煥蘭知道朱代東喜歡自己開車,這也是朱代東幾次京城之行,養成的習慣。
“朱市長,你的行禮都放在車後面,同時車裡還放了一箱原漿保健酒和三套美容膏。”風煥蘭把車鑰匙交給朱代東的時候,輕聲說。這都是現在京城最熱門的東西,也是駐京辦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嗯,費心了。”朱代東說道,自己原本還在擔心,要給嚴蕊靈的同學準備什麼樣的禮物,有了風煥蘭的安排,自己就不必再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