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豪門,霸道總裁賴上身 卷二 108.再來一杯?
說實在的,莫說是女孩子了,就連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都不可能不受傷的,紀筱雅雖然生性比較硬氣,又執拗不堪的,可到底也還是被顧成涵一語戳中了心門,傷透了。
可偏偏的,不僅顧亦城和慕兮年都沒看他,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用眼角瞟她一下,被無視的這樣徹底,紀筱雅又怎會不知道,這一羣人對她有多不屑。
這些也就罷了,她不在乎他們,自然隨他們去了,可是顧亦城不一樣,她就喜歡他,就只在乎他,可偏生的,當顧成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連半點反應都沒有,就好似顧成涵那話是應該的,他半分波動沒有,繼續爲他口中的妻子夾着菜,眼眸低垂,緊緊鎖着她。
即便根本就看不到他的神色,可光是從那側臉線條,紀筱雅也瞬時之間就看懂了——是溫柔。
紀筱雅到底是從小就見着顧亦城長大的,他什麼脾氣,她多少還是清楚的,幾時見過他這般溫情啊?
原先在醫院,她多少還能感受到慕兮年的敵意,看得出她是在宣告主權,還挺得意,好似自己還有機會,可是現在不同了,顧亦城這般毫無保留的深情,全部都給了她一個,他的眼神,一定很深刻,他的眼睛特別漂亮,不必直視紀筱雅就完全描繪的出,此時此刻凝視着慕兮年的眼,有多麼美好。
好可恨,這般的深情,竟然都給了她!
拳頭攥緊,紀筱雅當場就紅了眼角,只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她多想立刻衝出去,奪門而逃,然而,她又實在是不甘,不想半途放棄,不想錯過這麼一點點能夠見到顧亦城的機會,因此的,坐立不安,搖擺不定的,別提有多彆扭了。
她還很怕大傢伙都在看她笑話,對她嫌棄不已,恨不得她趕緊滾蛋。
然而,她還當真是想太多了。
因爲,在場還當真沒有哪一個有那麼多閒時間去關注她,觥籌交錯,嬉笑閒聊,都鬧哄哄的,玩的不亦樂乎,誰還顧得上她那麼點小心思啊?
因此的,紀筱雅再度迴歸到了隱形人的行列,坐在那裡形同虛設,沒有誰把她當成存在的。
紀筱雅當然沒面子極了,卻也徹底豁出去了,反正剛纔都已經被顧成涵那般笑話了,再怎麼出醜,難不成還能糗過剛纔?
低低嗤了一聲,斜着眼角掃她一眼,顧成涵一張迷倒萬千粉絲的俊臉上,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了他的鄙棄。
他是當真嫌棄壞了,雖然以他多年的經歷,數之不盡的女人都倒貼着送上門,其中也並不缺乏狂野外放那一型的,可是做到像紀筱雅這樣沒臉沒皮又不識趣程度的,還當真沒有!
他老幺和媳婦兒莫說明眼人了,就那甜蜜蜜的狀態,哪怕是個瞎子都能夠感受的到,旁人再深刻的情意也都該退散了,怎麼就她還這般的不識趣?
簡直……
顧成涵一向自詡厚臉皮,可是現在再次見識了紀筱雅,他才深知,原來,所謂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當真不是吹的!
不無嫌棄的掃了紀筱雅一眼,再去瞪一眼紀尋,顧成涵直接朝着他舉起酒杯,做了個乾的姿勢,氣勢洶洶。
臉都黑了,暗自在心裡面叫苦不迭,紀尋簡直鬱悶壞了。
看吧,他就說他姐是個掃把星,每次只要一扯上她,他絕對要倒大黴!
瞧,他哥不捨得跟他計較,可是三哥卻是看不慣,直接幫他出頭了。
顧家除了二哥,就沒一個酒量不好的,紀尋自詡年少貪玩,卻也依舊沒辦法比過那四個中的任何一個,現在三哥要幫他哥討回公道,那氣勢,不明擺着要叫他喝死麼?
叫苦連天,黑着臉,紀尋不甘不願的端起酒杯與顧成涵隔空鬥起了酒,接連輸了五六把,他不停歇的灌着酒。
還以爲三哥多少能夠心軟一點呢,結果呢,不僅三哥,就連四哥都湊了過來,最後甚至連大哥都躍躍欲試。
心裡頭“咯噔咯噔”的叫,睜着眼睛,紀尋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的看着大哥那張臉。
他的娘誒!大哥啊!大哥那麼個鐵漢子,家裡除了他哥,誰斗的過他啊!
這絕對是要玩死他的節奏!
癟着嘴,紀尋差一點沒哭出來……
輕聲一笑,慕兮年在這時候開了口,及時將紀尋從危難之中解救出來:“好了,你們別再欺負他了,阿尋年紀還小,別讓他這樣猛灌酒,對身體不好。”
“嫂子誒!我的嫂子誒!您就是我的大福星!我這輩子就仰靠着您……”
“滾蛋!”
一巴掌直接照着紀尋的腦袋上就是一拍,顧亦城笑罵道:“你臭小子到底會不會說話啊,我媳婦兒一定是我福星,哪時候輪到你了?”
“嫂子也可以是弟弟的福星啊,都是一家人嘛,沾點光有什麼的,哥你就是太小氣了……”
再度癟癟嘴,紀尋抱着個酒瓶子嘟囔着,不無嫌棄的掃一眼顧亦城,他旋即就將一雙眼睛看回慕兮年,眼底直接冒着金光,星子一般,一閃一閃的。
“嫂子謝了啊,謝您將我從這羣豺狼手下拯救出來!”
可不就是豺狼麼!
吃人都不吐骨頭的!
哼!
紀尋這個樣子,說實在話,在慕兮年眼裡,還真像是——哈巴狗。
對的,就是哈巴狗,溼漉漉的大眼睛,黑亮亮的瞅着自家主人,一個勁的甩搖尾巴,一臉討好。
淺淺笑着,慕兮年權當是在養一隻小狗兒了,正好,身邊一條狼,再配紀尋這麼一隻小哈巴狗,多有趣。
如果紀尋知道,自己在慕兮年的心目中已然定位成狗兒子的話,不知道他會不會氣到吐血?
紀尋不知道,顧亦城可是清楚的很,低低笑了笑,他那繞在慕兮年背後的胳膊緊了一緊,將她護的更嚴實了,他也開口爲紀尋打了圓場。
三哥可不幹了,明明老子是爲了幫你出氣,你小子倒是好,竟然吃裡扒外的去護這個傢伙?
眉頭揚着,對着顧亦城飛過去一記冷眼,三哥直接敲了下桌子,說道:“行,哥不灌他了,改你來。”
“那可不行,我還要照顧我媳婦兒,不能醉了。”
半是玩笑半是實話的說着,顧亦城直接就拒絕了,三哥其實也不過是逗他一逗,當然不會當真,罵了幾句也就罷了,偏生那紀筱雅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竟然在這時候突然插話。
她說:“老城,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不會管制着你。”
顧亦城跟兄弟聚會,從來都奉陪到底,從不拒酒,這點紀筱雅還是知道的,而且她還知道他挺享受拼酒狀態的,因此的,她似以爲,他現在不過是迫於慕兮年,她更以爲,顧亦城會這樣,都是被慕兮年管制的。
當真好沒意思!
一女人,管男人那麼多做什麼?!在家管管也就罷了,好歹是在酒桌上,至於麼?!
紀筱雅一臉爲顧亦城打抱不平,連帶着看向慕兮年的眼神都帶了刺,刀尖一般,銳利無比,慕兮年還當真就沒把她當成一回事,她不屑,可這會子,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哪還能忍?
終於看向紀筱雅了,極爲清淡,冷冷的,慕兮年面無表情的開了口:“不知道紀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管的太多了,老城以前多愛玩你不知道,可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我是再清楚不過的,他生性就愛玩,玩的姿態也很耀眼,很吸引人眼球,那就適合他,他就應該那樣!”
“哦,你的意思是指,我束縛了他,抹去了他的光芒?”
“放屁!”
猛一拍桌,顧亦城直接就要炸了,迅速伸手過去,搭上他手背,輕輕拍了一下,慕兮年無聲的告訴他——別惱,先沉住氣,她來應對。
可憐紀筱雅,兀自沉陷在自己的世界裡面,一雙眼睛簡直就是瞎了,竟然連顧亦城有多心甘情願都看不出來。
而且說真的,慕兮年從來就沒束縛過顧亦城一句,都是他自願的,他的光芒更是從來沒有被抹去過,相反的,自從跟慕兮年在一起之後,他變的更爲耀眼了。
實人種成底。那種光度,是成熟男人的,是成熟的魅力,是男人都願意並且追求的,更是長輩們都樂意看到的,也就只有紀筱雅這麼個傻??逼,還在揪着他年少輕狂的狀態不撒手。
說句實在的,慕兮年簡直就不想理她,這女人太沒腦子了,純粹的不懂事!
就她這態度,別說亦城這麼好的了,就是隨便哪個男人,她都追不到,更拴不住!
偏生她還何其自戀,完全看不懂狀況,竟然還在肆意叫囂。
“老城你也別惱,我剛纔不過是實話而已,你聽不得還是受刺激了,所以才惱羞成怒?其實你也是不爽的吧,被一個女人這樣束縛着,我看你從開局到現在,就沒碰幾杯酒,聽說你還把煙都快戒了,也不出去玩了,整天就蹲在家裡守着她,就你那麼大的一顆心,你就不難受?我知道你也不是自願的,肯定就是這女人管的你,長的漂漂亮亮的,心眼倒是多,以爲幫你綁在身邊就能圖謀顧氏財產了?實在太可……”
“你TM瞎了是不是!看不出老子有多心甘情願?!”
顧亦城想忍來着,照媳婦的意思來,讓她自己出面,可紀筱雅說話實在太難聽了,他忍不住!
一拍桌子,他渾身都被寒氣縈繞,看向紀筱雅,怒火直冒:“看在尋子和紀叔叔的面上,我一直都在忍你,還以爲你多少能長點眼,結果你還這麼不識趣,怎麼,還要我把話說一遍?”
“亦城。”
及時出聲,慕兮年撫慰性的看顧亦城一眼,眼底柔軟的光度無一不在告訴他——別生氣,不值得,更何況就照紀筱雅這種走火入魔的態度,說再多都沒用。
明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她還不肯死心不是?
簡直都不知道是應該爲她的盲目點個贊還是點個蠟,就像是瞅着一個傻??逼一樣的看着紀筱雅,慕兮年似笑非笑:“紀小姐,說實在的,我不屑跟你吵,我看不上你,但有些話,我現在不得不說。”
“我以爲,紀小姐再無理取鬧也該有個度,我是他的妻子,不管是法律還是情感上,彼此都是認定的,是唯一,這點恐怕除了你,滿世界誰都知道,但我不怪你,到底你喜歡我亦城多年,一時接受不了自動瞎眼也正常。”
“你!”
“但是。”
纔不管紀筱雅的態度,一頓,嘴角淺淺一翹,清潤眸底的溫度瞬間將爲冰點,慕兮年的氣勢瞬間就出來了。
“但是,他是我男人,如果你再敢糾纏他一下,我定會叫你知道,什麼是我慕兮年的手段!”
“你的手段?你不過一柔柔弱弱靠皮相勾??引男……”
“紀小姐在加拿大有個註冊公司吧,聽說最近面臨危機,在與藍盾洽談,想與他們合作藉此脫困?”
“你、你怎麼知……”
“我不僅知道,我還可以告訴你,你再敢亂叫一下,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公司直接倒閉。”
慕兮年語息其實很輕,這樣一句話,若非她眼神太冷漠,僅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外人都會誤以爲她不過是在開玩笑,??然而,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她,叫紀筱雅直接脊樑骨都在發寒。
她怎麼從來就沒發現,這個女人有這等氣勢?
還以爲她不過是盯着一張美人面孔四處賣弄才勾的顧亦城上鉤的,把她的肚子搞大了,不得不娶進門,卻不曾想,竟然是個有真實內涵的?看她現在這個樣子,自己竟然都不太敢直視?
淡淡審定紀筱雅一眼,慕兮年嘴角再度一翹,輕蔑無比的說:“說實在的,我還真不屑威??脅你,更不屑與你鬥,你太蠢,再多的資產到你手中都會落敗,你註定輸在你自己手裡。”
所以,就這種貨色,讓她親自出手,還當真是太浪費了,她嫌棄。
“你……”
“亦城。”
收回視線,再懶得看紀筱雅一眼,眼波流轉向顧亦城,慕兮年的淡漠臉龐瞬間就縈上了柔和,聲音雖淺淡卻透着不加掩飾的依賴,說:“亦城,我不想再見到她了,你來想辦法好不好?”
慕兮年當真是個極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出擊,掌握主動權,又應該什麼時候把姿態放低,去仰仗男人。
她這樣一前一後的表現,既將她的立場表明,堅定又勇敢的捍衛自己的男人,同時又給予了顧亦城充分的面子,叫他來收場,顯得他男人氣概十足,更不至於讓大傢伙以爲家裡就她做主。
眼底晃過一抹讚許,大哥他們幾個都是會心一笑,對慕兮年的喜愛就更深了。
這樣一位女人,也難怪能收的住他家老幺,叫他那麼沒定性的一個傢伙都死心塌地。1dfLG。
顧亦城又怎麼不會知道,自己家的老婆就是個大寶貝,最近她懷着身孕,渾身都散發着母性的光輝,連帶着原先的清冷氣質都消退了不少,叫他差一點都要忘記了,自家媳婦兒其實是個多麼具有女王範的女子……
她在商界獲予的奇女子稱號,當真不是虛傳,她的本事才幹和聰明勁,他早就見識過了,卻因爲太習慣,以至於反倒是要忘記了。
所以,說到底,他還是要感謝紀筱雅蠢逼兮兮的鬧了這麼一出,瞧,他寶貝多有氣勢!
簡直稀罕壞了……
玩世不恭的俊臉上登時就佈滿驕傲,捧起慕兮年的臉,顧亦城低頭下去,照着她的嘴脣直接就是一吻!
很簡短,就一秒,脣與脣相碰了一下,卻是吻的很用力,很響,吧嗒一聲。
旋即,顧亦城便重新擡頭,一手強勢佔有性的姿勢摟着慕兮年,一手在桌上敲了一下,冷冷應對着紀筱雅,他說:“這是我最後一次忍你,我寶貝的話你也聽到了,如若再糾纏,我會親自動手,她你不瞭解,我的手段,你總不至於不清楚。”
“我……老城……你……”
“這名字也當真不是你能叫的,我從來都沒有應過,你竟然都還沒有自覺性?”
“我……”
“行了,話不多說。”
長臂一擡起,豪氣雲天的一揮,指向門口,顧亦城面無表情,渾身的凌雲氣勢卻幾如沖天:“滾。”
顧亦城已經有許久都沒有這樣生氣過了,他雖然脾氣不好,一點就炸,但真實生氣的狀態,卻是冷冰冰的,看着冷靜,實際上若誰敢再觸及一下,絕對下一秒就是驚濤駭浪的襲擊,直能將天都給捅破了!
定定的看着,看着自家男人坐姿隨意,但渾身卻透着從骨子裡散發而出的強大霸氣,眸色深邃不見底,長眉斜飛,張狂而桀驁,慕兮年的心都是一顫。
這個男人,歷盡千帆之後依舊那麼狂傲不羈,叫她的心動,依舊如初。
慕兮年是看的爽了,紀筱雅卻脊樑骨又是一寒,當即就嚇呆了,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傻兮兮的。
僵持在原地,她是想走了,卻沒力氣,在顧亦城那幾乎能殺人的冷眸之下,雙腿都在打顫,直髮軟。
“我先把她送走。”
暗暗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抓過紀筱雅的胳膊,紀尋一隻手就將她提了起來,猛力拽着往門外走去。
長眸淺淺眯着,顧亦城低低開口:“送到門口就叫她滾蛋,你回來。”
雖然是這樣冷冷的一句,可紀尋又何嘗不會知道他的意思?
他哥就是這樣,從小就護着他,若非因爲他,他哥又怎會對他姐容忍那麼多?
心下柔軟,面上卻痞痞笑着,紀尋揮了揮手,很隨意的說:“放心,我還沒喝夠呢,怎麼可能不回來?”
紀筱雅這回總算是沒有不聽紀尋的,任由他攥着走了,她一離開,整個包廂的氣氛登時就鬆快了下來,低低呼出一口氣,秦獸故作誇張的抹了一下額頭,要笑不笑的說:“總算走了,這樣極品的女人,簡直要把我一身冷汗都嚇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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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糾纏的又不是你,你嚇什麼嚇?”
斜眼過去,三哥毫不客氣的貶損道:“怎麼回事你,一黑幫老大,按道理潑辣的女人見的更多,怎麼連這麼點世面都不行了?”
“再見得多也敵不上一個絕無僅有的極品吶……”
長長嘆着氣,秦獸語氣越發誇張了,惹的三哥哈哈爆笑出來,二哥直接醉糊塗了,就抱着個酒瓶子一個人在那裡傻樂,大哥是一貫的沉性子,笑也就是勾勾嘴角,另外一個江離修,也是有自己的觸動,笑不出來。
到底他曾經也犯過傻,因爲太愛她,所以,他還當真沒什麼資格和立場去嘲笑紀筱雅。
顧亦城正在慕兮年的耳邊低聲的說着什麼,或逗或哄的,因此的,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奇怪,雖然鬆快,卻沒有了剛纔的那種熱鬧了。
菱脣抿抿,從桌下扯扯顧亦城,慕兮年用眼神示意他——快,快救場子!
喉間低低一聲笑,顧亦城直接端起慕兮年的杯子,仰頭,含進一口牛奶,他捏着她下巴,低頭就親了過去。
雖然臉紅,卻沒有推開他,慕兮年很是配合的張開了嘴,任男人藉由渡奶親吻着她,甜膩的奶液瞬間彌她口腔。
是他一貫的強勢,瞬間就將她脣齒全部侵佔,手臂下意識的環上他,慕兮年動情不已的去迴應。
脣舌教纏,吻的難分難捨的,登時,就連空氣都被深情沁染,如蜜糖般粘膩。
大傢伙也都難得的沒起鬨,發怔般的看着,直到最後這一對主動分開。
胸脯都在起伏,喘息着,慕兮年倚進顧亦城懷裡,後知後覺的害羞了起來,低笑連連,顧亦城摟緊她,一臉的得意。
雖然都是見過世面的,可這般激情四射的親吻戲碼,就連顧成涵和秦獸那等情場老手,都不自覺有些臉紅了。
直到兩人分開了,都還不免發怔,誰都沒有說話,一時之間,還挺僵硬的。
倒是大哥,十分坦然,薄脣勾勾,舉起酒杯,他隔空向着顧亦城做了個敬酒姿勢,繃着臉,一板一眼的說:“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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