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也有同感:“是啊,太成熟了!雖然說,不以嫁入豪‘門’爲目的的相親是犯罪,可扔了4張奔5的年齡也熟得過了吧?熟得都可以說:Hello,Uncle(你好,大叔)!”
莊虹虹說:“是啊,我也覺得太熟了。”她一臉義憤填膺:“我長了二十四歲,雖然家裡沒什麼錢,可父母雙全,心理狀態一直健康得很,沒什麼童年‘陰’影更不缺乏父愛。所以我和他簡短‘交’談後,就一直保持神遊太虛的狀態到終場。”
王倩好奇地追問:“之後呢?”
莊虹虹說:“之後土豪說,他對我很滿意。又再說,他下個星期他要出差去香港,問我有什麼興趣跟他一起。”
林格妮問:“你同意了?”
莊虹虹搖頭:“沒同意。我含蓄的告訴他,我還要考慮一下。”
莊虹虹雖然長得珠圓‘玉’潤的,可並不影響她五官的秀麗。一張富貴的大餅臉,帶着嬰兒‘肥’,肌膚雪白,眼睛很大,鼻子高‘挺’,嘴‘脣’豐厚,‘肥’得‘挺’超凡脫俗的。
這使讓人想起白居易的詩: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溫泉水滑洗凝脂。
這凝脂到底重量是多少?因爲歷年已久,無比考究。
但楊貴妃‘肥’‘女’人的帽子,是無法脫掉的,她是豐滿‘女’人的楷模,誰說胖妞不如瘦‘女’?中國五千年文明史,銜生出來的‘女’人連上帝他老人家都沒法計算,但排得上名次能夠名垂青史的絕‘色’美‘女’,只有四個,‘肥’‘女’人楊貴妃是其中一個。
可見美‘女’的標準,不是輪斤兩來評選。
如果莊虹虹落到唐朝,相信也是楊貴妃第二。
我也加入她們討論的陣容去,我說:“虹虹,千萬別去,拒絕那個老男人,要不,你會後悔的。”說到老男人,我不禁就想起了人雖老,‘精’未衰,風\/流成‘性’的鄧浩然。我說:“虹虹你想啊,扔了四張奔五的年齡,差不多是個老頭子一個了,你以爲凡是老頭子都是老去了的阿湯哥或小貝啊?脫去了一身昂貴的名牌,老男人的深沉和成熟就會銳減爲零,剩下的就是一身鬆垮垮的皮囊,如同搭在竹竿上的破爛棉被般倒胃口,噁心死你!”
我說得太猥瑣。
隔壁格子間的胡康結果沒能忍住,“撲哧”一聲,把嘴裡的一口‘奶’茶給噴了出來。隨後胡康說:“莊胖子,別聽拉拉的。以你的條件,有男人肯對你青睞已是天大恩賜了,小心錯過了老男人,就錯過了你這輩子嫁人的機會。”
莊虹虹瞪他一眼,罵:“你妹的,死胡康,就懂得打擊我的積極‘性’。”她猛地抓了一本時尚雜誌,朝胡康砸過去。
雜誌沒中目標。
但胡康還是受到驚嚇,連忙抱頭鼠竄,把頭縮回去。
這兩人,少一天沒‘脣’槍舌劍不舒服。
隨後,莊虹虹託着D罩杯的‘胸’圍和F罩杯的肚子,一臉的憧憬對我說:“拉拉,說不定我的運氣也跟你一樣好,會遇到一個高大帥氣多金智商超高開公司有責任感還是異‘性’戀的好男人,騎着白馬款款到我跟前來,捧着玫瑰帶着鑽戒向我求婚。”
胡康“撲哧”一聲笑。
他又再把頭從他的格子間伸過來。很嘴賤的說:“莊胖子,我看你這個願望這輩子是不能實現了。”
莊虹虹問:“爲什麼?”
胡康說:“你以爲凡是沒出嫁的‘女’人,都能有拉拉這樣的好運氣?畢竟高大帥氣多金智商超高開公司有責任感還是異‘性’戀的好男人麟鳳一‘毛’,可遇不可求。”
莊虹虹無‘精’打採起來:“說得也是。”她嘆了一口氣,又再說:“有時候,我對自己很不滿,覺得自己胖,矬,窮,笨,衰……我失去鬥志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莊虹虹,彆氣餒,請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胡康捂嘴笑。
他是男人,卻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比‘女’人還要牙尖嘴利:“是啊,莊虹虹,一切會好起來的,慢慢你就會覺得自己好胖,好矬,好窮,好笨,好衰……”
結果,莊虹虹又抓起桌子上的另外一本時尚雜誌,朝胡康砸過去。
這次雜誌中了目標,胡康一聲慘叫:“啊”
他趕緊又再把頭縮了回去。
看到莊虹虹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我安慰她:“珠圓‘玉’潤也有珠圓‘玉’潤的好。前兩天我在網上看一篇文章,文章說:美‘女’其實不過是一隻包裝‘精’美的火‘腿’,扒掉包裝,不一定好吃。就拿林志玲和鄭海霞來說,把她們放在顯微鏡下,沒有什麼分別,都是碳水化合物,而林志玲,還不如鄭海霞壓秤。”
莊虹虹問:“但爲什麼男人愛林志玲,而不愛鄭海霞?而爲什麼‘女’人願意做林志玲,而不願意做鄭海霞?”
我說:“這就說明,人的價值觀,不如老虎的價值觀來得實際。如果給老虎選,老虎肯定選鄭海霞,而不選林志玲。因爲鄭海霞可以吃很多天,而林志玲不。”
莊虹虹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她一拍手,憨憨的笑,很Q‘精’神說:“破鍋自有破鍋愛,胖人自有胖人愛。如果男人真正愛我,不會在乎我的‘肥’是不是?”
這話說得好。
如果一個男人真正愛一個‘女’人,不會在乎她是什麼樣子。
凡是在乎的,證明是不愛。
今年天氣真是異常的反常。因爲受着颱風的影響,剛上班不久,雨便開始下,下個無休無止,不停不歇。
而太陽卻不甘雌伏,中午的時候,雨還沒完全停下來,太陽便迫不及待‘露’出了臉,然後,變本加厲的照耀大地,陽光毒辣,有一股不‘射’穿萬物心不甘之勢。
午飯後,我站在窗口喝咖啡。
無意中一擡眼,冷不防就看到窗外有一個人,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穿着火一樣紅的紅裙子,從窗口一閃而過,我甚至還看到了那個年輕的‘女’子一臉決絕的表情。
我一呆。
一瞬那,我還以爲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