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翌日上班的時候,我整個人還沉浸於極大的喜悅之中,心裡在歡快地唱着歌兒,臉上則很‘花’癡的掛着一個甜蜜的笑容。
莊虹虹好奇問:“拉拉,什麼事那麼開心?一整天都看到你笑眯眯的。”
我‘摸’了‘摸’微微有點發熱的面頰:“我一直有笑眯眯麼?”
莊虹虹說:“當然了。”
我的笑眯眯,不但沒有收斂,還不自覺的再繼續發揚光大,那種幸福和快樂,從內到外,從頭到腳,掩都掩不住地溢了出來。
結果給喬唯中看得不爽了,中午的時候,他跟我說:“哎呀蘇拉拉,我說,你能不能收斂一下你的‘花’癡相?不就是把那個程一鳴收服了,跟他一起狼狽爲‘奸’了嘛,用得着整天一副欠揍的表情?好像向天下人廣而告之,你處在**期似的。”
我說:“我喜歡,你管得着?”
喬唯中“哼”了一聲。
我踢踢他:“怎麼?嫉妒?”
喬唯中又“哼”了一聲。
我問他:“你跟馬加略吵架了?”
喬唯中說:“沒吵。”他惆悵:“加略這段時間工作忙,還常常出差,想跟他見上一面,還得在夢中見,哪有機會quarrel(吵架)?”
我幫他出主意:“沒得跟馬加略吵架,那你跟鄧冬雨培養感情去呀。”
喬唯中無‘精’打採,長嘆一聲:“哎”
“又怎麼啦?”我看他一眼。
喬唯中說:“我跟她無法培養feelings(感情),能夠互看不相厭已是‘挺’不容易了。”他緊緊皺着眉頭,又再說:“我爸媽老‘逼’着我Togetmarried(結婚),好像我不Togetmarried,天地不容似的。‘逼’多了,我心裡產生了排斥,一想到Togetmarried(結婚)這事兒,我就產生fear(恐懼),”
我同情地看他:“完了,喬唯中,你成了恐婚一族了。”
什麼是“恐婚一族”?
網上說,恐婚現象,是如今未婚人羣中,普遍存在的一種心理現象,它多發生於25到30歲這個年齡段,而以30歲上下,且收入較高,戀愛已久,或是同居已久的男‘女’,“恐婚”心理尤爲嚴重,不願意結婚的,便稱爲“恐婚一族”。
網上還說,在社會高速發展的今天,“恐婚”更像流行病一樣,“傳染”給不少都市男‘女’。
男人和‘女’‘性’恐婚的理由不太一樣。
‘女’人說得最多的理由是:害怕將來遇到更喜歡的人;而男人說得最多的理由是:在還沒有更好的經濟基礎時,婚姻會令他倍感壓力。
喬唯中沒存在經濟壓力。
他有房子,有車子,有‘花’不完的錢,他爲什麼要恐婚?皆因很‘混’賬地愛男人不愛‘女’人。
喬唯中說:“加略想和我一起去Germany(德國),或TheSwiss(瑞士),那兒Gaymarriage(同‘性’婚姻)是合法的,要不去TheUates(美國)也行,可是……哎,我沒有ceto(勇氣)離家出走,跟加略雙棲雙飛,萬一我爸我媽一怒之下,不認我這個兒子怎麼辦?”他問我:“蘇拉拉你說,我是不是‘挺’窩囊廢?”
我說:“是,你‘挺’窩囊廢的。”
“喂。”喬唯中不忿。
“喂什麼喂,這是事實。”我兇巴巴。
“你這‘女’人,這麼兇幹嘛?”喬唯中悻悻然:“真想不明白,你有什麼好?程一鳴竟然看上你,真是有眼無珠。”
輪到我大怒:“喂。”
喬唯中“嘿嘿”笑。
這傢伙,自己的煩惱事多,還有閒心管我的事。
寒靜兒忽然來找我。
下班的時候,剛走出大廈,便在‘門’口看到了寒靜兒那輛耀眼的紅‘色’的法拉利,而寒靜兒站在法拉利旁邊。
寒靜兒打扮得一如既往的妖嬈,一頭長長的染成慄‘色’的頭髮,彷彿海藻一樣順肩而下,一身時尚的名牌衣服,半‘露’的香肩散發出‘誘’人的味道,一雙‘腿’又長又直,踩着一雙細跟白‘色’的靴子,一如既往的奢華貴氣,光彩照人,走到哪兒都有很高的回頭率,但她的高傲,趾高氣揚,又讓人可望不可及。
“蘇拉拉”看到我,她迎了上來。
“寒靜兒,這麼巧?”我有點意外。
“不是巧,是我專程在這兒等你的。”寒靜兒說。
“專程等我?”我問。
“是,我專程在這兒等你。”寒靜兒說:“蘇拉拉,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寒靜兒見不得那麼有空,也見不得有這個閒情,吃飽飯給撐着的沒事請我喝咖啡,顯然是有什麼事兒。我倒也坦然,於是說:“好。”
寒靜兒喜歡星巴克。
星巴克‘色’調,永遠是暗紅與橘黃‘色’,周圍是柔和略帶暖‘色’的燈光,一幅幅西方‘抽’象派風格的藝術作品掛在牆上,座位旁邊擺放着流行時尚的報刊雜誌,‘精’美充滿了特‘色’的歐式飾品,還有一些軟語溫存的話語,比如說:“咖啡是你一輩子的情人”,再配上舒緩而優美的鋼琴獨奏,便讓人產生一種亦真亦幻,不盡不實的感覺。
到了星巴克,坐了下來,點上了咖啡。
咖啡上來的時候,寒靜兒用勺子攪着咖啡,一邊看着旁邊那些軟語溫存的話語,突然,她笑了起來:“咖啡是你一輩子的情人!這話好有趣!”
我也看過去:“是,我也覺得這句話有趣。”
寒靜兒說:“情人!蘇拉拉,你知道什麼是情人吧?情人是發生身體關係,卻因法律,道德,‘性’別,等等,諸如此類的原因,無法成爲法定配偶,彼此之間,便互稱爲情人。現代用語:情人,是指婚外情,‘牀’上的伴侶。”
我微笑。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當然知道情人是什麼。
不知爲什麼,我忽然間的就想起因寫《情人》,而名噪一時,享有世界聲譽的法語作家杜拉斯的一句話:“我更喜歡與很不愛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喜歡與太愛我的人在一起。”
也許,杜拉斯說得對。
與很不愛自己的人,或自己很不愛的人在一起,不會有那麼多的痛苦和憂傷,也不會那麼在意對方的言談舉止;與太愛自己的人,或自己太愛的人在一起,太過在乎,太過斤斤計較,對彼此之間也是一種折磨。
寒靜兒問:“蘇拉拉,想些什麼?”
我回過神來:“哦,沒什麼。忽然想起杜拉斯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