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夢茹剛剛跟着姐姐離開,沒多久之後又倒了回來,她鬼鬼祟祟地看了四周,確定沒人了才偷摸去翻找垃圾桶,就是姐姐丟了狼傲之聯繫方式的那個垃圾桶。
還好黃天不負有心人,巫夢茹翻找了半天還是有成功的,她驚喜地拿着紙條:“找到了!”太好了!
在得到那張紙條之後,巫夢茹沒有立刻聯繫狼傲之。
猶豫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巫夢茹給狼傲之打了第一通電話,她告訴狼傲之:“我是巫夢萱的妹妹。”
“巫夢茹!”狼傲之功課做得很到位,自然知道這些,“可爲什麼是你找我?而不是你姐姐?”
“我姐姐她把你的通訊號碼丟了!”巫夢茹故意說道,“我是在垃圾桶翻找出來的。”
狼傲之倒是犀利的很:“你找我幹嘛?”肯定有什麼目的。
巫夢茹頓了一下:“我——我可以幫你啊!”這是她臨時找的藉口。對了!爲了能接近狼傲之,她可以先從姐姐入手,先假裝幫助狼傲之接近姐姐,然後近水樓臺先得月。
以上是巫夢茹的計劃,哪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
在巫夢茹的幫助下,姐姐居然對狼傲之改觀了,發現狼人原來沒有那麼壞,尤其是某次外出,巫夢萱親眼目睹狼傲之爲了救一個馬車前的小女孩挺身而出,他一把抱住了小女孩,最後小女孩是毫髮無損,倒是狼傲之自己被馬踢翻了,後腦勺當時出了很多血,至今還留了個疤痕在!
兩情相悅,狼傲之和巫夢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我們一起等日出、看日落,看滿天的星星,我們還對着流星許願……”狼傲之陷入甜蜜的回憶裡。
可扭頭看向灸舞,狼傲之急忙換了語調:“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我——現在既然喜歡你了!我就會全心全意對你的。”
“也帶我去等日出、看日落,看滿天的星星,對着流星許願?”灸舞故意套用狼傲之的話問道。
狼傲之頓了一下,表情有些羞澀,繼而點頭:“可以啊!”只要她願意,他是沒有問題的。
灸舞嘿嘿一笑:“算了吧!那些浪漫的事情不適合我!我可不是巫夢萱,我是女漢子,我喜歡的是刺激性的運動,比如蹦極啊、衝浪啊、滑雪啊……”她還是熱熱鬧鬧做個女漢子吧!
“不過——”灸舞還有更加好奇的事情,她盯着狼傲之看着,“狼傲之,我更好奇的是,你倆那麼恩愛、那麼般配,那後來怎麼分手了?”依照灸舞對狼傲之的瞭解,他是個死腦筋的人,他一旦認準的人肯定不會輕易撒手的。他既然那麼愛巫夢萱,分手肯定是有不可抗拒的力量造成的。
灸舞果然是肥皂劇看多了,腦海中幻想的就是豪門劇的劇情走向,比如說家族的反對,畢竟一個是女巫,一個是狼人,是不同的種族,是不能在一起的。
當聽到灸舞說的這個理由時,狼傲之無奈地笑笑:“當時家族的確是劇烈反對,但是沒用!”
“那怎麼回事?”灸舞更加好奇了。
狼傲之深呼吸一口氣,答:“她死了!”
“啊?”灸舞激動地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然後抱歉地看向狼傲之,“對不起啊!我不知道結果是這樣的,對不起啊——”要是早知道這樣,灸舞就不追問了。這個時候也就能想通了,難怪老管家和白淼都不願提及巫夢萱的事兒,看來當時她的死對狼傲之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狼傲之強裝堅強:“沒事!都過去了!”
“那個時候你肯定很難受吧?”灸舞這樣說道。
狼傲之聲音都顫抖了:“還好!”他故作堅強。
灸舞則看穿一切,開口說的則是:“狼傲之,有的時候人吧——當然狼也是一樣的,不需要那麼故作堅強,咱們心都是肉做的,肯定有弱點,傷心就哭出來,好好地發泄了才能心裡好受些。你這個悶葫蘆,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這樣不但難受,嚴重了還會憋出病來的。”
說到這個灸舞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嘚吧嘚地說道:“你知道,我們人界管這種鬱悶成疾叫做抑鬱症。前不久,我們人界一個挺年輕帥氣的男演員,就是因爲得了抑鬱症,居然自殺了!嘖嘖……多可惜啊!這寶貴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們自己白白結束了,不但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生我們養我們的父母和其他家人……”
之後灸舞又嘚吧嘚說了一大堆。
說完卻發現狼傲之笑了。
“你笑什麼啊?”灸舞那叫一個納悶,“我說的那麼嚴肅,哪裡值得你嘲笑?”
狼傲之呵呵一笑:“我笑得是——你這是在關心我?”
“我可沒有!”灸舞這樣說道。
“還說沒有?你這不是怕我得了抑鬱症,怕我自殺了?”狼傲之居然還得出結論,“你這麼關心我,還好意思說你不喜歡我?”
“女人,你就承認了吧!喜歡我就喜歡我,又不丟人!”狼傲之突然自戀地說道,“我那麼帥氣!在我們魔界也是第一美男,喜歡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你應該感到自豪!”
狼傲之剛剛說完,灸舞則作惡心裝:“嘔——有你這麼自戀的麼?哼——我可不喜歡你!”
冷哼一聲之後,灸舞繼續假裝無情地說道:“我告訴你啊,跟喜歡無關,別說我當你是朋友,你還救過我的命!就算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我只要知道這種情況,我也會這樣開導他的,ok?”
狼傲之卻直勾勾地盯着灸舞的眼睛看着。
灸舞心虛地別開視線:“你看我幹嘛?”
“眼睛是不會撒謊的!”狼傲之滿足地笑了,“你剛纔心虛了!這隻能說明一點:你心虛了!你說謊!”
“我沒有啊!”灸舞假裝自己很淡定地說道,“我可以對着日光燈發誓,我沒有說謊,句句屬實!”
狼傲之卻笑了:“你有沒有說謊,其實有個很簡單的辦法!”說話間他突然坐了起來,好像想到了什麼很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