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您的租賃時間已到,請問是否還要續租?”
又是五個小時過去,豬頭哥前來輕聲提醒。
翟無法剛好也完成了手中最後一個陣符,當即是輕呼出一口氣,看着面前擺放好的三十多個陣符,笑道,“不用了。”
總計三十六張陣符,價值差不多一千八百塊混元晶。
除去此次租賃銘紋室所耗費的一千塊混元晶,再算上消耗掉的一百七十張陣符,其實他還算是賺了將近六百塊混元晶。
這種賺錢速度已是極快,翟無法的制符到了之後更是高得嚇人,一百七十塊次制符的平均成功率都在百分之四十七左右,這是很多地級陣法師纔有的水準。
“賞給你!”
翟無法直接拿出兩塊混元晶拋給一旁的侍女。
對方接過後連忙無比感激的跪府下去,向着翟無法磕頭,甚至湊過去親翟無法的腳尖,顯得極爲卑微。
這種禮儀顯得很正常,秘市培養這些女子出來,便是要恭迎貴客,讓貴客感受到一種至高無上的服務,有種帝王般的享受。
甚至必要時候,這些女子還會獻身出來,以種種手段滿足貴客的需求,花樣百出。
試想一下,在一個小時一百塊混元晶的銘紋室內,若是能和貴客做些什麼,再多耗費一些時間,那麼這多出的時間,就真可謂是一寸光陰一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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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翟無法雖然沒有興趣這女子做些什麼,但拋出的兩塊混元晶,也已是比對方的提成還多。
這種女子雖說也是一名入門陣法師,但卻是秘市從各種地方買來後,從小開始培養,可以說完全就已成了秘市的私人財產。
因此,她們是完全沒有什麼身份地位的,也根本走不出秘市,自身的實力也僅有蠻體境而已,能得到的提成其實並不多。
不過這也不代表她們就完全沒有自由的希望。
秘市會在她們三十歲容顏稍有褪色時將之釋放,而釋放也不是免費的,卻需要她們提供一些混元晶贖身,這就給了她們希望,努力工作賺錢。
翟無法將三十六塊防禦陣符裝好,走出銘紋室,想了想,又在秘市中花費重金購買了一張高等攻擊陣符。
一張高等攻擊陣符,乃是一次性消耗品,即使是地級陣法師,也唯有其中一些頂尖的人才能製造,極爲複雜,成功率不高不說,對材料的要求也是極爲苛刻。
就例如刻錄陣符的符水,便需要是天星境的奇獸血液,而陣符等物也是選材要求極高,光是成本就不下於上百塊混元晶。
不過既然珍貴,也自然有珍貴的道理。
一張高級攻擊陣符,一經催發,那就是超越尋常天星境強者全力一擊的威能,可以威脅到地榜強者,端得厲害非常。
翟無法所購買的這一張高級攻擊陣符,還是其中不算優秀的一類,但也直接花費了他一千六百塊混元晶。
買下這一張陣符後,他的資金也已是消耗一空,便連五塊雷霆混元晶都交了出去。
之所以下這麼大的血本,也是想要弄一件真正厲害壓箱底的保命底牌。
否則若是真的遭遇天星境強者,恐怕還真只有坐以待斃的份兒,普通陣寶和陣符的威能,對於天星強者而言,壓根就不算什麼威脅。
唯有高級陣符,攻其不備之下才可能威脅到天星境的強者。
接下來去水府一行,有了這張高級陣符還有三十六張防禦陣符,翟無法也總算是底氣十足,縱然耗光了所有錢財也在所不惜。
返回到緝滅司時,已是第二天的五更時分。
翟無法也不急着去找揚魘,按照約定的時間,今天過去之後,纔是動身之時。
他也正好趁着這段時間休息養神,同時再凝結出一些雷霆混元晶。
等真正和揚魘一起去往水府後,出門在外,卻是不便耗費太多神元力量去製造混元晶,以免遭遇突發的危險時無力反擊。
一天時間很快渡過。
翟無法雖然是休息養神,但在房間內也繼續研究另一種極其特殊的陣法——解契陣法。
解契陣法乃是陣法大分支中的一種,類似攻擊陣法、防禦陣法、迷幻陣法這樣的劃分。
因此這種陣法也細分爲很多種,例如解血契、解誓契等等。
翟無法在此時細細研究這種陣法,也是爲了以防萬一,留作底牌。
“翟無法,準備好了沒?是不是可以動身了?”
第二天一早,揚魘就通過音道傳音而來,倒是個急性子。
翟無法當即收拾好所有物品,換了一身便衣出門。
此次去往的水府乃是處於北海範圍之內。
北海便處於東洲近岸附近,這樣的外出行動,自然是不便穿着緝滅司的服飾行動,太過扎眼。
相約來到樑東城北城外的荒郊時,便看到了揚魘那坐在鋼爪霸王蛛上的高挑身影。
“走吧,其他四人我也已經通知了,一起到了海淀城後再聚。”
揚魘看到翟無法後便是直接道,目光在其坐下的藍羽魔雀身上多逗留了一下,眼神中掠過了一絲驚訝。
她的鋼爪霸王蛛也只是奇獸排行榜第四十五名的奇獸,相較藍羽魔雀卻是差了很多。
翟無法現在看起來比她這個加入緝滅司的老人混得還要好很多。
“出發吧。”翟無法也不是多話之人,當即二人齊齊趕路出發,直奔東洲靠近北海沿岸的方向。
而與此同時,定勝城緝滅司總部,有關對緝拿司的補償事宜也已敲定,各封文件傳遞到了各個主事以及領事手中。
“嗯?我那兄長居然又爲了少林遺脈的事找上我?”
緝滅司內的一處側殿中,秦雨收到一封信件翻開看後,頓時就不禁皺眉。
“這少林遺脈也真是麻煩,本就已經滅了門,還總是折騰,弟子死了就能怪在我緝滅司之人的頭上?”
秦雨看完兄長送來的信件,也是感到煩躁。
上一次他願意給兄長面子,強迫自己屬下的人逼一個剛加入緝滅司的新人低頭,對方也很識趣的低頭了,這已讓他感到對那新人算是有所虧欠。
可現在,少林遺脈又死了人,且還找上他那兄長,希望交出他屬下的那個新人。
這簡直是沒完沒了,讓他交人,豈非自己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