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艘青光遁水艇內的隕石星礦以及紫藍精晶,都已被翟無法徹底打碎後才放入,約莫不下上萬斤。
這種極爲珍貴的礦物,約莫十斤就價值十塊混元晶。
上萬斤,那就差不多價值上萬塊混元晶。
這還僅僅只是池墨水府那宮殿內的小部分罷了。
上萬塊混元晶的交易,在海淀城這樣貿易繁華的海港區域,並不算多麼誇張,只能說很普通。
翟無法先將揚魘送回到迎風樓定下的房間休養,而後以緝滅司的身份便利,很快就在城內找到一個嚮導,沒花半個小時就將整艘艇內的礦物全都賣了出去,甚至連青光遁水艇也乾脆直接給賣了。
青光遁水艇的體積太大,他也不好帶走,便只能按照市場價格的七成迅速賤賣處理掉。
這些物資,最終賺得了一萬三千多塊的混元晶。
在達成交易之後,翟無法也就沒有再多盤桓,當即便返回了迎風樓,將揚魘帶走。
距離羅軒等人身死,已有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過去。
如果對方背後的勢力反應迅速,那麼很有可能就會有人已經盯到了望風樓,若是再不走,那就可能不太好走了。
雖然對方勢力在沒調查清楚事情之前,也不敢動他,可若是被拖延住,那也就別想迅速趕到定勝城。
翟無法很快找到自己的坐騎藍羽魔雀、還有揚魘的坐騎鋼爪霸王蛛。
在當時出海之前,衆人就將坐騎寄養在望風樓內。
這麼多天不見,坐騎卻都飼養得很好,精氣神十足。
翟無法抱着揚魘一同騎上了藍羽魔雀,至於鋼爪霸王蛛,便讓其跟在身後奔行。
щшш¸тт kΛn¸c○
揚魘到了此時,已是三神創傷恢復了大半,時而就夢囈幾句,似隨時都可能甦醒。
翟無法早已解開了對此女的實力封禁。
此時,又再度輸送了部分神元到此女`體內,爲其療傷,當即也就驅使藍羽魔雀立即出發趕路。
一男一女策雀奔騰,場面也算是頗爲旖旎。
揚魘的身材十分不錯,這一點翟無法早有領略,不過先前都是在忙着正事,倒是沒有太在意。
而此時抱着此女一同騎乘坐騎,時不時的某關鍵部位就頂到此女的臀gou,那種感覺,也實在是夠撩人的。
翟無法雖說無情,卻也並非無慾無求。
這瘋狂趕路之下,二人相接觸的頻率就實在太多。
揚魘又時刻需要他扶持支撐,且此女除了被他套了一件頗爲寬鬆的長袍之外,內部卻完全是真空狀態,這般頻繁觸碰下,實在是如烈火乾柴,讓他漸漸感到有些心猿意馬。
而此時,或許也是因二人頻繁的互動太多,揚魘也是漸漸意識有了些甦醒的徵兆。
翟無法眉頭微皺,按捺下心中躁動。
便聽到懷中突然傳出一聲輕哼,揚魘那長長睫毛輕顫,睜開一雙明眸。
翟無法沒有說話,任由此女睜開雙眼後迷茫打量四周,最後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彷彿是在回想什麼,秀眉輕輕蹙着。
“翟無法?”
她聲音略有沙啞,眼神帶着迷惑,神色間有一些不適,手掌無力地反撐在翟無法的小腹,似要將他推開一些,令那頂在她身上頗爲不適的玩意兒離遠一點兒。
“楊師姐,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疼不疼?”
翟無法低聲詢問,倒是難得的語氣帶了些許關切,卻也是想減少此女的一些警惕心,以便接下來早已準備好的一番說辭。
他雙手猛然一用力,直接便將揚魘轉了個身子,整個人對向他自己。
這樣一來,二人也就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隨着藍羽魔雀的顛簸,一起一伏。
翟無法感覺舒服多了。
揚魘卻是隨着顛簸,身體無力地猛然撲倒在翟無法的懷中,其酥月匈頂在翟無法那堅實的胸膛,頓時清醒了許多,面色變得頗爲難看,是羞赧當中,又含有極多怒意。
“放開我。”
她性格冷傲,胸是很大,但並非胸大無腦,相反很是聰穎,此時清醒過來的剎那,就察覺到不對。
因爲她發覺身上的衣物居然已換了一套,雖然似乎並沒有遭遇什麼危險,但卻竟彷彿忘記了某些很重要的事情。
“你受傷極爲嚴重,現在還並未完全恢復,我放開你倒是沒什麼,不過我現在需要迅速趕到定勝城緝滅司總部,你恐怕是不能跟上我的。”
翟無法聲音平靜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我邀請你一起去北海,好像是去探險?還有其他人,拜火教的羅軒......血河宗的齊成,還有元氏兄妹......對......”
揚魘痛苦皺着眉,似在竭力回憶,回憶到了這裡時,她的神色間更多了幾分痛苦和憤怒。
翟無法見狀,眼神中掠過一絲冷笑。
“對!!元氏兄妹,他們突然發難,偷襲我們......”
揚魘猛地低喝,聲音中滿是憤怒和殺機,但很快又是眼神迷惑,低語喃喃,“可是後面的事情,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我想不起來了......”
到了此時,她情緒已是略顯激動,一雙眼眸緊緊盯着翟無法,雙手抓着翟無法的衣袖,指節都已因用力發白。
“楊師姐,不要激動,這後面的事情,我會慢慢告訴你,你只是因爲遭到元氏兄妹的偷襲,三神受了重創,所以纔可能是導致失憶。
不過沒關係,我們現在都已經平安了,他們那些人都已經葬身在了陣法當中,具體的事情,你聽我慢慢說......”
翟無法輕輕攬着揚魘的腰肢,手中輕輕撫着對方的後背,聲音略帶幾分輕柔的安慰着。
這種姿勢和語氣,卻是使得揚魘漸漸感覺到不適,情緒稍稍恢復了之後,又有些羞赧。
她想要掙開翟無法的懷裡,卻又身體乏力,且也十分想要聽翟無法說起有關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並且,她此時也感覺到了,自己下`身似乎並沒有什麼疼痛之感,相反在對方那可惡的東西時而搗鬼兩下時,有種頗爲異樣之感,身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酵,全身都柔軟無力。
這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揚魘雖然面子上是很想作出反抗的態度,但心裡卻隱隱居然還有種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