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顏她拿起了菜單,在上面翻看幾頁,用非常熟練的法語直接點了餐,然後順便把身邊夏琳的也跟着點了。
一口流利的法語,把其他人聽的一定一愣的,雖然說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就是感覺非常高大上的樣子,而且有聽懂的人就知道他到底在點什麼了,比如對面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張斯樂。
畢竟她之前一直等着看對方的笑話,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發餘震,已經是明目張膽地打了他的臉了,而且對方怎麼可能會法語呢?這麼一份又不是主要的語言,不是英語的話,還有情可原,但是這個語言在他們國家並不是非常行的流行。
她之前看中的,也就是這份語言,爲對方帶來非常尷尬,沒想到對方直接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這到底是爲什麼!
“慕夕顏?你法語說的真是太好了,而且真是非常的流利,我之前在法國留過一陣學,那時候我都有法語,簡直是一竅不通,但是剛纔聽了你的,我覺得你比我說得還要好,你是怎麼學的”?
同學聚會的時候當然也有那種不是非常對他們這種攀比心理感興趣的,剛纔這個說話的人就幫助身邊的同學點了幾份才而且還爲他們翻譯了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他就看不慣有些人用自己會的去挑戰別人不會的東西,在他看來這就是一份卑鄙的心理。
慕夕顏看過去發現說話的這個人也是一張陌生面孔,畢竟這些人都已經有7到8年左右沒有見面了,根本就不認識對方是誰,而且當時高中的樣子實在是太小了,那個時候還沒有成年,長相稚嫩。
現在大家都已經成熟了,氣質的不同決定了一個人的陌生與熟悉。
比如張斯樂他這個人從小到大的氣質一直都是那樣,看起來從外面看就是溫婉的樣子,其實骨子裡面就藏着那種高傲,從眼神上是改變不了的,是從一個人的氣質上也是改變不了的。
夏琳你又看到了說話的這個人,然後在旁邊給他小聲的說道,“你同桌,古城。”
慕夕顏詫異,她同桌這個詞語在他的記憶裡面已經消失了好多年了,唯一記得的就是大學時候的同桌,那時候兩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分,也就是說一直都是同桌,所以他根本就忘卻了。高中時候他竟然還有個同桌,怎麼回事大約也是對方可能就是那種寡言少語的性格吧。
“那時候你們兩個人都不太說話,所以老師特意把你們兩個人都安排在一起,沒想到長大之後你們兩個依舊是這樣,看來有時候歲月帶給我們的不一定是陌生感,還是非常熟悉。”
韓霄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見兩個人已經在交談了,聽到他們說的話,在中間插了一句。
慕夕顏道:“我還真是有些忘了呢,不過我的法語是有一個非常好的老師教的,因爲他的法語比較流利,所以我可能就是耳濡目染了一些。”
古城有一個比較古裡古氣的名字,而且長相也是那種非常古典的美男子造型,不是現在那種特別流行的花美男,但是越看越覺得順眼,留一頭長髮的話保證是一個從畫中走出來的男子。
古城點頭,“你的老師是法國人嗎?我覺得他一定是個非常好的老師。”
慕夕顏道:“不是,是華國人。”
有古城的開頭,其他人,這纔對他表現出了一番驚詫的樣子,實在是太意外了。
韓霄但我想知道剛纔大家點菜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他有些納悶,明明剛纔已經爲大家點了菜了。
他沒有在飯桌上直接提起這件事情,反而在旁邊問了服務員銷售那個地方,打聽之後得到的消息卻是某個女人已經私自爲他改了東西,而且還是由他女朋友身份,這一點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不過若是說這個女人是誰的話。那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桌子上臉色不算太好的張斯樂。
韓霄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讓服務員們按照他之前點的那些餐再重新上一份,這段鬧劇就這麼直接過去了。當然在飯桌上大家都免不了對慕夕顏表達出一分驚詫而又討好的樣子。
而對於張斯樂就沒有那麼友好了,畢竟他之前在點餐的時候由着他身邊的人說那些話,但是後來對方人家又裝起無辜來,所以有些人的心裡面不算太好受,但是也不能把這件事情怪在對方的頭上。
在飯桌上,大家又把自己的工作聊了起來,有顯擺的人當然就好好寫,沒想來,比如說在某個大公司直接坐上主管的某些人,還有月收入十幾萬,同學聚會的時候就是爲了向大家顯擺,這些年自己過的有多好,然後凸顯出對方過得有多麼不好。
有些還是普通的白領兒,這時候他們就會很討好地向那些已經成功或者是正在走向成功路上的人,畢竟這對於普通的自己一副未來也是一份資源,而那些向來喜歡顯擺的人也不會拒絕對方的這般討好。
說着說着又提起醫生這個行業的利潤起來,然後大家就紛紛把目光看向他,這裡面唯一的醫生慕夕顏。
“慕大醫生,我們以後要是有孩子了,能不能去你們醫院啊,直接找你開刀。”
有兩個同學已經結婚了,並且即將打算要孩子,所以這時候問的話都是一些真心實意。
慕夕顏道:“可以。”
夏琳道:“我們顏顏青青就已經坐上了婦產科副主任的身份。”
“明天就已經是副主任,他前途不可限量啊,以後可要好好抱緊着向他提萬一有個什麼病什麼災的,這個以後就是一條陽光道路啊。”
“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又不是去醫院就能找到人家的,人家可是婦產科難不成你以後有什麼病有什麼災的時候還跑去婦產科找人家嗎?是要給你開刀解剖孩子呢,還是給你抓幾副養胎的藥呢?”
還是之前那個說話不太好聽的女人,張斯樂的跟班,叫孫曉雪。
今天對方穿了一身粉色的小禮服,不太搭他的這副長相,因爲對方的長相實在是有一點530,也就是說非常的硬起來的感覺,而要穿上這一身粉色的小禮服,就會給人一種人高馬大。
他自己天天沒有這份自覺,反而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點評的,別人說別人這個不好那個不好,然後一旦有人說話,她滾回去給人家落井下石,所以他一開口就讓其他人眉頭皺了起來。
“我們這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就當真了嗎?我說你做人這麼多年了,這張嘴還是這樣,真不知道以後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孫曉雪憤怒的看向他,“我說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不要牽扯到這種什麼人身攻擊呀,我以後誰要不要關你什麼事情啊,更何況我機是什麼藥也能自己養活自己,不像有些人……”
跟他一起對這個男人就是會把眉頭皺了起來,因爲聽聽他說這話的意思不像是在說她,因爲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說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在指桑罵槐吧?”
孫曉雪道:“這就要看你自己的理解了,你要認爲我是嘴上忘懷的話,那我就是在指桑罵槐,至於說的是誰有些人自己心裡清楚就好”。
“什麼意思啊,孫曉雪,你說清楚,你要不說清今天這件事情就沒有完!”
孫曉雪這句話一出來,其他人都有些不願意了,誰也不希望在今天裝好的時候突然之間頓悟這麼一個人來打擾他們。
夏琳和慕夕顏對視了一眼,知道他就是在說他們二人,因爲剛纔這個女人在說話的時候把目光一直盯在他們的身上,相信不少人也都看到了。
夏琳憤怒就想跟對方去理論,但是被身邊的人直接抓住了手。
慕夕顏覺得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我不去跟對方計較就是最好的一個選擇,因爲一旦說起來的話,有些事情就會說不完,所以任由對方屈服吧,只要不點名道姓的罵他們,他們就當做不知道。
而且,今天這麼多人都想幹了,把關係鬧僵了多不好,他是在爲全方面的大局再考慮,有些人當然直接把他這種默認默認爲了隱忍,有些人卻覺得他這個人太軟弱了,人家都已經把話罵到他頭上了,他竟然還不去反駁。
韓霄對這幾個女人是越來越沒有好感了。這幾個人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心情了,他即將就會出國。今天的這次聚會本來就是他一開始安排的,所以希望大家還是安靜的,就像每年一樣就好,即使是有些小炫耀,有些小尷尬的氣氛,這些都無所謂,但是不要明目張膽的把這種事情直接捅出來。
張斯樂當然也看出了他的不開心,但是這件事又不是他說的,是他身邊的跟班說的,跟他又沒有什麼關係,而對方自己的偏偏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醉了,又假裝沒有看到自己喜歡的人不高興的眼神。
“你在說誰呢,曉雪,今天在家都玩的這麼開心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