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淑榮整盤腿坐在酒店的牀上,一邊吃着兒媳婦買來的東西。
“我說那小賤種怎麼還沒有出頭來找咱們呀?”
慕合一邊看着手中的煙,這個牌子他一直都沒有買得起過,但是現在叫人隨便他抽,聽母親這麼一問,他回來說道:“你就別擔心了,他早晚都要找咱們的,更何況他不來找咱們什麼時候在過的,生活不也挺好的嗎?咱們都這麼逼迫他了,肯定過了多長時間就得起來再來求咱們,到時候你就想着法子治他吧。”
張姿秀但是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多,“慕夕顏真的回來找不到媽媽,聽說唐家的勢力非常的大,咱們喝這麼多,會不會明天就會被清空啊?唐家又怎麼可能會允許別人他們污衊他們找回來的這個小孫女兒。”
趙淑榮呸了一口瓜子皮,“有你想的多,我告訴你這次找上咱們這個人,勢力應該也不小,更何況人家給他錢了,你現在吃的喝的不都是人家給的嗎?咱們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爲了和唐家搭上線”!
慕合說道:“咱們反正不管那麼多,到最後只要逼迫她同意就行,更何況他們這些有錢人都愛面子,沒看現在轟轟烈烈的都是罵他們的話嗎?而且好像還有什麼股份時的事情,他們說是不想讓自己的股份在國民手裡面帶的不安穩的話,那麼早晚就會把這件事情解決,一昧的掩蓋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們最後肯定會選擇和平解決。
一定會在咱們這兒下手,我告訴你,到時候在記者面前,你可千萬不要亂說什麼話,最好一句話都不說,萬一說漏了什麼,到時候捱罵的可就是咱們了,二哥交代給咱們的事情可以定要做好了”。
張姿秀看了看自己的丈夫一眼,就是內心裡挺不安的,別看他一副潑辣的性格,但其實他在這個家裡面看的還算是明白,這樣逼迫一個女孩早晚會得報應的。
但是他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自從上次不知道讓誰給他們家,造成了一個重大的打擊,到現在他們家裡面的公司倒閉的都比外面的欠款又多,他們一家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了,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得完成。
慕夕顏本來以爲不過是一個命運有些不太順利的孩子,就沒有想到現在已經混成了這個樣子,男朋友是一位總裁,而且還是有名的那一位,因爲一個有錢的家裡面找了回去,讓他們只能乾瞪眼瞅着,這樣的家庭,誰不想去沾點兒光,更何況是,過了富貴生活,再也過不了窮苦日子的他們。
趙淑榮坐在牀上,也不在意自己的牀墊上面有多少的瓜子皮和髒東西,冷哼了一聲,“那小賤種以後要是求着咱們的時候,誰也別給他好臉色看,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就連他父親不也得對我恭恭敬敬的嗎?更何況當年把她領養回來了,給了他一個姓氏,就已經不錯不錯了,現在還敢對我這樣,想想上次我們去的時候,他那副臉色,真是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慕合道:“媽,您可就別說了,上次要不是你沒蹦住脾氣,在人家家裡面把他們罵的也對,我們也不至於當時就被趕了出去。”
趙淑榮這句話就不愛聽了,什麼叫說他要忍住脾氣?憑什麼這脾氣要他來忍。
“慕老三你說什麼呢?他是誰?我是誰?我多大年紀了?她纔多大?就小年紀,上一次見面的時候就給了我一肚子氣,受,差一點讓我得了病,這次見面又這樣,憑什麼?我要忍耐他的脾氣,當年要不是我們家把他領回來,他現在不定在哪個幼兒園裡面,能不能活到現在還兩說,更何況,還找了這麼好的家庭,這一切都是我們給他的!”
慕合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的母親特別的不講理,但是他們家都是這個德性,誰也別說誰,看着他們住的這個金幣也會好的酒店,把自己內心那一點點的善心就給滅殺了。
“媽,就是有時候你得把脾氣忍住了,其實內心裡面再不滿,咱們也得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就像前兩天在來一個新聞上面,還有那個什麼直播記者面前你做的就很好,到時候在他面前一定要脾氣忍住,讓他們到哪個壞人,到時候咱們就好好的當咱們的受害者就好,你可千萬別等到過兩天他來了之後,你也是沒忍住,然後罵了他兩句,或者是直接上了手,那我們以前做的可就功虧一簣了,你可要想想二哥怎麼囑咐你的。”
慕合現在就擔心自己的母親的脾氣,要是二哥在這兒的話還好,還能控制住他,因爲他一向是比較聽自己和哥哥的,但是現在只有他在她身邊,還真是不一定能控制好。所以不得已纔在三樓住房,每次有記者的時候,他都非常擔心,但是母親的演技非常的好,他就怕她發脾氣。
慕夕顏不在的時候,還能任由他發揮,若是哪天真的記者帶來了那個人的話,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憑藉着那小賤種氣人的功力,那可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沒事就拿句話直接說漏了,到時候他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功虧一簣,沒準還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畢竟他們自己做出來的那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
趙淑榮也考慮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反應,然後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就放心吧,我這邊肯定沒有問題,就是你們兩個,下次再接着面前可要多說一些他的壞話。”
說的越多,那小賤種就會越身敗名裂,他也想到對方住的那個房子,在一想想他們自己住的那個小地方,這幾年過得都是什麼日子,這一切都是壞兩個小賤種所賜,如何是他的話,他們一家人過得還好好的呢?他們過得這麼不好,怎麼能讓他還繼續過着有錢人的日子。
張姿秀坐在一邊聽着這麼無聊,兩個人說話,一邊吃着東西,看着桌子上面來的化妝品。。
他已經很久沒有嘗過這樣像樣的化妝品了,一年左右的時間,他們的公司泡茶,他們因爲平時,好吃懶做,慣了生意,就沒想出去工作,是在外面找了工作,也根本就,做不了幾天,就會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然後被老闆辭職,今年過得可算是貧苦了,別說是想要的化妝品,就連以前最愛染的頭髮就已經有一年多沒有打理了。
現在那個人,讓他們把這件事情炒大,然後等着唐家的反應,給了他這麼多錢,他一時之間還是有些不安的,但是最後看到桌子上的東西,優點是把那一絲絲的不安給抿殺了。
“慕夕顏那小賤坯子萬一把之前咱們做的事情給抖了出來,可怎麼辦?”
趙淑榮說:“這是也不用擔心,咱們到底還是他的情人,更何況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他還想怎麼着?哇,他不僅是我親手養大的,他是被他父親領養的,怎麼說?也要先感謝我吧,更何況他做的那些事情就好了?”
趙淑榮一點也沒有想起當年他是怎麼對待自己的大兒子的,對待兒子和小兒子那個偏心,對待大兒子,就是各種的壓迫,也忘記了大兒子結婚之後,即使是他們不怎麼來往,他是每年的禮物和錢財一定都送到了。
可是現在也太坑起兒子的孩子來,卻完全都不熟了,只是因爲外人給了他們錢。
趙淑榮以前就沒有覺得什麼心虛,現在更是了,不得啦,自從那個小賤皮子在他們家把他差點兒氣病了之後,還沒有聽他的話,後來回去之後更是連和他那個什麼男朋友,把他兒子的公司搞的破產了,徹底把那小賤皮子給恨上了。
“他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我就把他的嘴撕爛了!
好歹我也是個做奶奶的,他當年,在我家裡面,光明正大的氣我,那件事情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有這麼對自己奶奶的嗎?我讓他做點什麼她還不能做了嗎?何況他也不聽我的話!”
慕合在家裡面,二哥的囑託,又看了看是不是傑母親這幅撒潑的樣子,連忙的好生安慰着。
“媽,你可千萬不要再弄出些事情來,等到明天接着來了,你就保持自己最好的狀態就好,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唐家到底什麼時候來找我們。”
趙淑榮道:“反正他找不着我呢,我們都沒有損失,那個人不是說了嗎?夜晚來找我們,對他們的損失就大,我看他們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把我們再請回去。”
而且那個人也說了,這件事情不解決,他們絕對不會傷害到他們的,唐家的勢力雖然大,但是也沒有到隨意傷人的地步咯,是真的敢傷害她們,就再次找記者。
這些有錢人最怕的就是名聲受損,他們還有那麼大一個公司,新聞上要是有一點對他們不利的事情,他們比誰都着急,所以現在他們只要安心的等着就行。
趙淑榮冷笑,看那小賤種能囂張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