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沒有注意纔將那條狼有可乘之機的,不,我早該一開始就全部殺掉他們就好了,都是我的錯”
木斯將孟安雅輕輕地抱起,就像是抱着稀世珍寶一樣,抓着孟安雅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去。
“疼!”
tmd,你不知道你的皮膚刀槍不入嗎?竟然還讓我手打你,你這是在虐自己還是在虐我呢?
孟安雅心中哀嚎。
木斯聽到這話直接將她的手放在手心,不停的哈着氣,希望能夠緩解她的疼痛。
這是他在着急之下本能做出的動作,卻將孟安雅給嚇的愣住了。
:這廝在幹嘛?他在佔我便宜嗎?
孟安雅張口欲罵,但是想想人家剛剛還救了自己的性命呢,還是忍忍吧,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大帥哥,誰佔誰便宜還不一定呢!
再加上自己身上火辣辣的疼着,根本就沒有力氣再講究那些可有可無的小事。
“鷹,鷹王?您…?”
這時候多森趕了過來,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木斯爲孟安雅噓寒問暖,還將她寶貝似的抱在懷裡,他嚇得瞪大的眼睛。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今天他的打擊真的是太大了,剛纔有生命蝴蝶來找自己,現在又看到鷹王那樣,他真的表示接受無能。獸神大人能不能不要玩他了?
正在搓着孟安雅的手的木斯聽到多森的聲音,他轉過身看着多森,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臉上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他的耳根早已通紅一片。
輕咳一聲,對多森說道。
“你怎麼來了?不過你來的正好,將這些狼死的狼屍體全部給處理掉吧,全部都給帶到部落裡去”
他說完這句話,就抱着孟安雅想要回部落找巫醫。可是剛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真是糊塗了,多森不就在這裡嗎?他可是部落裡唯一的巫醫。
木斯因爲剛纔的事情被撞見,還要假裝正經,所以他腦袋有點短路了。
“你趕緊過來給孟安雅治傷,她現在渾身都是血!”
“啊?哦!”
其實相比較木斯而言,多森的心情現在是更加崩潰的。
如果在平時看到鷹王這樣的話,他肯定會上前打趣幾句的,可是相比較生命蝴蝶,所有的事情都再提不起興趣,只有生命蝴蝶纔是他心中的梗。
一想起生命蝴蝶,多森走上前的腳步就停頓下來。
對了!
生命蝴蝶的治癒術可是非常神奇的。這醜雌性是生命蝴蝶的主人,她受傷了哪裡需要自己的醫治?真是的!
這麼想着多森就停下腳步,開始收拾起狼的屍體,沒有再理會孟安雅和木斯,其實則他心中是萬般的彆扭。
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爲什麼這天地神物竟然會認那個醜不啦嘰,脾氣也不好的雌性做主人。更何況那個雌性還長着瘦弱矮小的身子,明顯一副沒有不健康的樣子,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不是說生命蝴蝶對於挑選主人都是非常挑剔的嗎?難道這一切的傳說都是在胡說八道?
打死他都不會承認,這是在嫉妒孟安雅。
“多森,你在幹什麼?讓你來給她看傷口,你做那些事情幹什麼?”
木斯看到多森竟然不聽從自己的命令,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他真是越發大膽了,仗着自己是巫醫,平時和自己調笑也就不說了,他們是朋友。但是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還這麼任性妄爲,他難道不知道孟安雅對於部落到底意味着什麼嗎?
多森彆扭的看着木斯一眼,說道
“尊敬的鷹王,您可拉倒吧!我倒是想給她治傷,但是就怕別人看不起我,我還是不鬧那個笑話爲好!”
這!木斯有些傻眼,這是什麼意思?孟安雅何時看不起他了?不一直都是他橫挑鼻子豎挑眼看不起孟安雅的說嗎?
多森知道木斯有些搞不清自己的話,但是他還是彆扭的沒有解釋,他感覺自己比孟安雅厲害多了,可是爲什麼生命蝴蝶會選擇他呢?
看到多森這個樣子,木斯黑着一張臉就要發火。
這個時候那隻神秘的東西又出現了,它扇動着半透明的翅膀正往自己這邊飛過來,整個周身在夜間閃爍着光芒。
靈氣!
木斯感覺到有靈氣,他心跳如雷地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蝴蝶。
知道吃了這有靈氣的傢伙,自己的獸階會長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但是他還是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因爲眼前這東西是屬於孟安雅的,如果是別人的話,他或許還會搶,但是…
只見生命蝴蝶飛煽動着小翅膀飛到孟安雅的面前,在她的面前轉了幾圈,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們當然不知道了,因爲生命蝴蝶正在和孟安雅進行心靈溝通。
“主人,主人對不起,奴家來晚了,奴家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奴家就要找這個鷹王來着,可是飛遍了整個部落,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這纔去找那個可惡的多森巫醫的,結果這個傢伙看到奴家之後,竟然還想要將奴家給抓住,要不是奴家趕緊自報家門,嗚嗚,現在就見不到主人了!”
生命蝴蝶說着說着就委屈的擠出了幾滴眼淚,當然這眼淚別人是無法看到的。
:小蝶,真是委屈你了,不過你現在能不能先把我給治好再說呀?我全身疼得像火在燒一樣,快要受不了。
孟安雅疼的呲牙咧嘴,還要和這生命蝴蝶進行心靈溝通,她真是太無語了,這小傢伙能不能不要這麼囉嗦呀?
“哦!”
生命蝴蝶答應之後,就有一道白光從她的身體裡射到孟安雅的傷口處,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癒合。
多森看見這一幕撇了撇嘴,嫉妒的離開了,他怕自己再多呆一會兒,就恨不得揍孟安雅一頓。
但木斯就明顯沒有多森這樣的淡定了。抱着孟安雅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生怕下一刻,這懷裡的小人兒就消失了。
同時也在等待孟安雅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是他等了老半天,孟安雅的傷口也好了,眼睛也睜開了,但是她直接站起來去收拾狼的屍體了,別說和自己解釋,就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木斯生來性子冷清孤傲,常年雄踞高處,對於什麼事情他都是被動的等待別人解釋,沒想到這次孟安雅竟然反其道而行,這讓他甚爲惱火。
:既然這醜雌性這麼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木斯眼裡閃爍着危險的光芒,一步步走向那個讓自己生氣的醜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