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在他成爲八階獸人的時候,現在到處早已血流成河了吧。就連孟安雅也不可能倖免,她是第一個要被報復的雌性。
“穹蒼……”
到了鷹族部落外圍的時候,淵突然停下腳步,看着穹蒼的臉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情?”
穹蒼現在火急火燎抓心撓肝的想要快點見到孟安雅,根本不想停下來,所以對淵的口氣也有些不耐煩。
“那條小蛇崽崽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講實話告訴雅雅?就說蛇崽崽在出生的時候身體就不好…”
還沒等淵將話說完穹蒼就果斷的拒絕。
“不行,我從來都不會騙阿雅的!”說完這句話,他抱着呢個大盆直接往部落裡飛奔而去。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爲大盆裡放着的是穹蒼的崽崽呢!
淵的脾氣最是反覆無常,被一個這麼低賤的螻蟻給駁了面子,頓時氣的想要殺了他。
不過看在雅雅的面子上,他又生生的忍住了。
知道雅雅的心裡一直都是穹蒼,所以自己真的不敢得罪他。
一想到自己一個八階獸人,竟然害怕一個螻蟻在伴侶面前告自己的狀,他頓時感覺憋屈不已。
孟安雅現在正坐在自己的小牀上,蓋着獸皮被子在思索着什麼,眉頭不展。
“唉!眼瞧着這天就要暖和起來了,而我從現代帶過來的那些衣服什麼的,全部被縫製成月事帶了,而這些獸皮又太厚,而且不通風,到時候我穿什麼呀?難道和這裡面的那些雌性們穿一樣?”
一想到這裡的雌性們穿的都是都是抹胸和短裙,孟安雅艱難的搖搖頭,她真心接受不了。
自從來了大姨媽之後,她基本沒事的時候都是睡在牀上蓋着被子的,以防有更多的氣味外散。
所以她感覺自己都要悶出毛病來了。
看看外面的天色馬上就要黑了,就從空間裡拿出之前做好的肉包子就這樣就着開水吃了起來。
“嗝!”
可能是因爲喝水喝的太猛了,一直打嗝,打個不停。
“阿雅!阿雅!”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孟安雅的耳中,她連打嗝都忘了。
“穹蒼?難道穹蒼來了?”
驚喜之餘想要下牀看看,但是那叫自己的聲音只有剛纔那一下子,再次仔細聽的時候又沒有了。
她落寞的低下了腦袋。
肯定是自己又聽錯了,這是太想念穹蒼了嗎?
“雅雅!阿雅!”
正在失落的時候,兩道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她驚喜的擡起頭竟然看到了日思夜想的穹蒼,還有淵。
孟安雅的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掀開被子就這麼光着腳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穹蒼的腰。
“嗚嗚嗚…穹蒼,我好想你,你這麼長時間跑到哪裡去了?我以爲你不要我了呢?嗚嗚嗚…”
孟安雅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傷心,身體被擎蒼抱着,手還不停的捶打着穹蒼的後腰。
她一邊打一邊哭,一邊哭還一邊罵,似乎要將這麼長時間的思念與委屈都要發泄出來。
“阿雅,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沒有能力保護好你,對不起,對不起!”
穹蒼本來就不會說話,現在面對自己心愛的伴侶這樣哭泣,他簡直心亂如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安慰,只能一個勁的道歉。
但是旁邊那個被冷落的淵卻不高興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雅雅心裡是沒有位置的,但是現在真正看到,他的心還是心痛如割。
什麼時候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能夠抵得上這螻蟻的一半,那該有多好!!
雖然自己的獸階是最高的,但是在伴侶心中的位置卻…
淵現在寧願不想要自己這麼高的獸階,也想要孟安雅對自己的愛。
真是恨不得將獸階送給穹蒼,而讓穹蒼將雅雅對他的愛也分給自己一半,或者代替他在雅雅心中的位置。
淵看着兩個人,一個哭一個安慰,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落寞的走出了山洞,生怕自己再看一眼,就會忍不住殺了那螻蟻。
哎,誰讓自己與雅雅的相遇那麼不好呢,誰讓自己當時那麼壞強行將雅雅給交配的呢?
淵知道自己連嫉妒穹蒼的位置都沒有,因爲他現在還不一定是孟雅雅的伴侶呢,她之前不是還要說和自己解除伴侶契約的嗎?不知道她的心意改了沒有?
過了老半天,孟安雅終於在穹蒼的懷裡哭夠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裡少了一個獸人。
“淵呢?”
“我在這裡!”
淵本來還神情落寞精神萎糜的坐在山洞外面畫着圈圈,他聽到孟安雅在叫自己的時候,他立馬彈了起來,滿血復活地跑進了山洞。
不管怎麼說,雅雅還是記得自己的,他在心中安慰着。
“我,我的孩子呢??他們哪裡?”
淵沒有想到孟安雅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就是追問崽崽們的下落,他委屈的都要哭了出來。
如果這種表情讓獸是大陸任何一個獸人看到的話,肯定會驚悚的渾身顫抖吧。
他是誰?是獸世大陸最強大的八紋獸,竟然能夠露出這種委屈的表情,這讓人怎能不驚悚?
“在這裡,阿雅,你的崽崽們都很好,只不過有一條崽崽他…他,你快來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穹蒼現在終於想起來,還有一條蛇在在正口吐白沫的躺在盆底生死未卜呢。
孟安雅順着穹蒼的目光往一口大盆裡望去,只見裡面有幾條游來游去的小蛇。
小蛇?
難,難道這些事小蛇就是自己生的那窩蛋嗎?
“雅雅,你快點過來看看我們的崽崽,他到底怎麼了?”
淵終於想到一個可以轉移伴侶目光的事情了,那就是他們兩個人所生的崽崽。
就算那穹蒼再得伴侶喜歡又怎麼樣?自己和伴侶可是有一窩崽崽的。
穹蒼髮現這蛇王在其他時候都是那麼霸氣,不講道理,卻沒想到在阿雅的面前就顯得那麼幼稚。
“它,它們真的就是我生的那一窩蛇蛋?”
孟安雅的腦子現在還處於當機狀態,他們不會是隨便弄了幾條蛇,就說是自己生的孩子吧。
真的不能怪她不相信,實在是這太難以置信了。
“雅雅你怎麼啦?這是這條蛇崽崽恐怕就要不行了,你快給他治治!”淵的神情看起來很着急。
“主人,那條蛇崽崽他的身體是在這幾條小蛇中最弱的,而且內臟受到重創,幸好送來的及時,奴家可以給它治療,如果再晚一步的話,恐怕就真的死了!”
生命蝴蝶對着孟安雅神識傳音,然後他就對着那條小蛇開始進行治癒術。
這裡的兩個獸人反正都是自己主人的伴侶,他們就算看到自己又能怎樣,再說了那條大蛇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