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孟安雅讓穹蒼有些手足無措,此時他心中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他要變強!變強!!!
只有這樣,自己纔會更好的保護小雌性。才能在她需要自己時,飛快的趕到。
“沒事,我只是有點感動,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我”她抽了抽鼻子
從來沒有?穹蒼的心都揪了起來,他只要一想到這麼漂亮可愛的小雌性以前經常被人欺負,就想將那些人都給吃了。
他心疼的爲她擦去眼淚,將她抱的更緊了
“我向獸神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完就心疼的親吻孟安雅的嘴脣,這是他早就想做的,今天終於如願了,他要好好的品嚐這道美味。
對於穹蒼的親吻,孟安雅是從一開始的躲藏,再到後來的羞澀迴應。
然後這一回應不要緊,就像捅了馬蜂窩了,引來某獸更加用力的吸允,直到她感覺喘不開氣才停下。
她被吻的七葷八素,歪着頭不停的深呼吸,好不容易呼吸平穩,這才發現身上的衣物不知什麼時候沒了,然後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就壓了下來~~~~
洞外的雨下的很大很大,伴隨着‘臉盆大’的冰雹砸落下來,似乎有着毀滅一切的架勢,將山洞內的哭泣聲,求饒聲淹沒。
他們在洞中翻雲覆雨,根本不知道在一個很遠的地方正上演着‘鷹蛇大戰’。
他們所到之處無不支離破碎,周圍成片的樹木都攔腰而斷,巨大的冰雹一靠近他們就瞬間化爲霽粉。
“碰,碰,鏘”
打鬥越來越烈,那殺傷力與破壞力簡直強悍到了極點。
這時,一隻巨大的東西突然升到半空,緊接着那高亢且霸氣的大笑聲傳來
“哈哈哈!哈哈哈!淵,我們鬥了幾百年了,都沒有分出勝負,這次就來個了斷吧!我要叫你這個小爬蟲嚐嚐我鷹王的厲害”
原來是隻‘遮天蔽日’的雄鷹在半空中來回盤旋,石頭大的冰雹密密麻麻的砸落在他的身上,彷彿沒有感覺似的。剛纔那聲音也就是從他嘴裡發出的。
他仰起高昂的頭顱,斜視着地上那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黑色巨蟒。眼睛裡滿滿的輕蔑,絲毫沒有顯示出內心的凝重。
真是沒想到,只有幾天不見,這條臭蛇的力量竟然又漲了。
“哈哈哈!小破鳥,來吧!!今天就讓你嚐嚐我蛇毒的厲害,可別到時候我連用都還沒有用上,你就被我一口給吞了。”
說着就對着空中吐了吐蛇信子,目光緊緊的鎖定空中的那隻鷹,蛇尾緊貼着地面,做出隨時迎戰的姿勢。
“我靠,要打就快點,邊磨磨唧唧的,藏在天上算什麼本事?”
看到那隻大鷹竟然不下來,蛇獸‘淵’有些着急。他當然是不怕那隻臭鳥的,可自己是流浪獸根本沒有幫手。而那隻臭鳥好歹是鷹族的王,萬一整個鷹族出動,她還真是對付不了!!!
“怎麼?你怕了?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堂堂七紋蛇獸也會有怕的時候!!以前的教訓還沒忘呢吧?”看出蛇獸的心意,木斯大笑道。
沒錯,他就是在拖延時間,因爲他們同是七紋獸,雖然自己可以飛,但是那條臭蛇身上的蛇毒太厲害,一旦中招,必死無疑。
只有將鷹族的獸人都召集起來,然後不計後果的捕殺才有勝算。
“木斯,你別得意,有種我們再單獨來一場”
那個叫‘淵’的巨蛇上半身瞬間變成人形,陰柔的說着。
“好!你要戰,那便戰”
受了激將法,於是那隻巨大的雄鷹在沒有說完話就俯衝而下,那速度快的驚人,瞬間就到了淵的面前。
淵早就準備好迎戰了,在木斯抓到自己之前,上半身往旁邊一閃,尾巴直接抽向對方。木斯一招落空眼看着就要被蛇尾掃到,他一個翻身險險地避過。
就這樣他們又開始新一輪的戰鬥,越打越猛,直到天色漆黑,周圍響起了‘唳~’的叫聲。
“不好,又中計了”
淵臉色大變,撒腿就跑(是撒尾巴就跑),可是已經來不及,他早就被包圍了。
“哈哈!淵,你的末日到了”粗狂的大笑聲從旁邊響起。
“木斯!!你太陰險了,下次老子一定要毒死你!!”
淵憤怒的罵道。
木斯的心情甚好,此時聽到淵憤怒的聲音,他更加得意了。
這鷹和蛇本來就是天敵,雖說萬年以前的獸早已進化成獸人,但天性是不容易改變的。他們只要一見面就會相互諷刺,直到大打出手。
“陰險?這不是你們蛇獸專用的嗎?我可不敢當呀!至於下次?哈哈哈哈!那就等你有下次再說吧!!!”
然後木斯語氣加重,話音一轉
“所有鷹獸聽我指揮,給我上!!”說完就向淵衝了過去。
“轟,轟,轟隆隆”
巨大的爆破聲此起彼伏,此次大戰經過了一夜,鷹族死傷慘重,淵殺紅了眼睛,不管是誰只要一靠近自己,他就往外噴毒。
木斯也紅了眼睛,他看到自己的族人被毒液弄的死傷無數,心中更加的狠厲。他千算萬算,沒想到這條臭蛇的毒液竟然這麼多。於是讓族人後退百步,準備使出殺手鐗。
就在鷹獸後退的時候,淵感覺有機可乘,於是找準時機打算逃跑。實在是自己的毒液快用完了,光憑着身體的力量根本不是這麼多獸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個木斯在旁邊虎視眈眈呢。
想到這裡,他將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起,然後拿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勢,果然,木斯看到後就有些忌撣,眼神凝重沒有上前。
淵眼睛一亮,就是現在了,做出對木斯蓄勢待發的樣子,然後轉身一溜煙往東方茂密的“末日森林”跑去。
木斯看到這非常憤怒,這次可不能讓他跑了,於是跟着追了上去。
可等他飛到天空時,哪裡還有那條臭蛇的身影?只有茂密的樹木,狂風暴雨和冰雹。
很快天就矇矇亮了,沒有找到淵的木斯只有帶着憤怒與擔心回到部落。
孟安雅在山洞裡早就暈死過去,臉頰兩邊還掛着未乾的兩行淚水,眉頭緊皺。
而身上的某隻野獸好像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樣子,還在不停的~~
終於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大吼一聲,然後就趴在孟安雅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