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中其實有太多的氣惱,也不能夠表現出來。
:不好吃你不是還搶過去吃完了嗎?
“呵呵,這食物雖然不好吃,但好歹是肉啊!我們部落裡的獸人沒見過世面,所以這等食物已經是部落裡最好的了!”
本來族長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聽在淵的耳朵裡卻不是這樣了,他將手裡的那個已經吃完食物的木盆往地上咣噹一扔。
“什麼叫好歹是肉?你這是在諷刺本王沒有給伴侶準備肉嗎?”
很顯然淵這只不過是找理由發作而已。
“沒,當然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族長賠笑道。
然後在淵的威脅之下,終於灰溜溜的跑開了,身體剛剛轉身,剛纔還有的笑臉頓時變得陰沉無比。
眼睛裡散發着濃烈的殺意。
淵是什麼人?他當然能夠感覺到來自族長身上那種陰沉的殺氣,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面色冷淡的回去了。
“淵?你怎麼在外面這麼長時間?”
關鍵是和那個族長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聊的。
“雅雅,今天我們晚上要小心點!”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平時與人說話都是嬉皮笑臉的淵,這次竟然臉色有些不好,而且隱隱的透着一股殺氣。
“就是那個族長剛剛端過來的那盆肉裡面放了很濃的毒藥!”
“毒藥?”
孟安雅和木斯異口同聲的回答。
“沒錯,那種毒藥雖然不能讓人致死,但是不管獸人或者雌性是雄性,吃了它都會渾身沒有力氣的!而且它要性特別強,沒有幾天幾夜是恢復不過來的,如果旁邊沒有其他獸人伺候的話,恐怕就會餓死!”
淵眯着眼睛說完這句話,他不用腦袋想就知道那族長是在打什麼主意?雙手握拳
:若是還在以前的話,自己早就將他們整個部落都給端了。
而木斯也不是個傻子,聽到這裡當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了,身上也散發出濃烈的殺機,如果有獸人膽敢傷害小雅他必不輕饒,哪怕是違反了獸神大人的規則,他也在所不惜。。
一時之間,他們三人都站在山洞裡面,相對無言。
很快天就黑了下去,天上藍色的月亮被烏雲遮了去,正是月黑風高,殺人越貨的好時機。
這個部落的族長站在自己的山洞裡面,激動又興奮。
“族長,我們都來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老的四紋獸,他身後還帶着五個三紋獸,他們一個個都表情冷峻嚴陣以待。
一共六個獸人是他們部落裡面數學最高的。
也正是因爲有了這六個比較強悍的獸人,才讓他們部落在末日森林裡那些小部落當中,首屈一指。
這也讓部落裡的族長養成了唯我獨尊的架勢,彷彿這整個獸世大陸,只有他最厲害。
“好,等會兒我們先將那兩個獸人給殺死,那個雌性留着。如果這件事情做成的話,這次去海族那邊換鹽晶回來的時候,我會多分給你們一些鹽晶。”
本來還情緒有些不好的獸人們一聽到能夠多分些鹽晶,立馬給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摩拳擦掌。
“我一定會將那兩個獸人給殺死的!”
此時說話的是那個年老的四紋獸人,他在部落裡面獸階最高,所以說話最有話語權,也是最有可能殺死那兩個獸人的。
“好,那就這樣,你們快去快回,我在山洞裡等着,記得將那雌性給我帶過來…”
等衆獸人都離開之後,族長從牆邊的一個角落裡拿出幾個紅彤彤的果子,那果子如拳頭那麼大。
“呵呵,小雌性呀雌性行,看你今晚還往哪裡跑?吃了這情果,保證讓你乖乖主動!!呵呵!”
而孟安雅的山洞內,三個都在都在呼呼大睡,他們對自己的實力太放心了,就部落裡面那幾個爛番薯臭鳥蛋,都還不夠他們一頓揍的呢。
突然,熟睡中的淵和木斯同一時間睜開了眼睛,不過他們並沒有起身,而是靜靜的等待着。
如果對方真的要來找麻煩的話,那麼他們殺了對方,雅雅也不會怪他們的。
淵和木斯都想到一塊去了。
那個領頭的四位獸往淵的住處而去,其餘三紋獸則是像木斯的住處去。
當他伸出爪子在淵的頭部拍下去的時候,突然一掌落空。
然後還沒有搞清楚目前狀況的時候,腦袋就被人從身後給擰掉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而隔壁木斯的山洞內,卻是響了幾聲,然後就沒有,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就殺幾個螻蟻而已,你竟然弄出那麼大的聲音,不怕將雅雅給吵醒了嗎?”
淵很不高興,如果能夠瞞着孟安雅的話,是儘量不要讓她知道的,畢竟這樣血腥的場面嚇壞了美麗善良的小雅怎麼辦?
“說的好聽,你只對付一個獸人,而本王要對付五個,怎麼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
木斯不甘示弱的回答,不過聲音卻是很小很小。
“好啦好啦,深更半夜的我們也不要再吵了,趕緊將這裡給收拾乾淨,萬一雅雅醒來,看到這些屍體和聞到這些血腥味,肯定會還懷疑的,我們趕緊的!”
淵到底還是顧及孟安雅的,不想因爲他們的吵鬧而壞了事。
“本王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說完之後,他們倆就開始默契的將那些屍體搬運出去,然後找了一個地方給掩埋住,至於那些血卻沒有辦法弄,他們只好弄些塵土將血給蓋住。
反正他們第二天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孟安雅肯定也不會到他們的房間去看的吧。
因爲雄性獸人的鼻子都是比較靈敏的,那些血腥雖然被蓋住了,但是氣味卻還存在。
他們倆只好到洞外去休息,要不然爲着這一夜的血腥味,鬼才能睡得着呢。
第二天天剛剛亮的時候,孟安雅就起牀了,她坐在獸皮上伸了個懶腰。
“啊,這一夜睡的好舒服呀,咦,好奇怪,淵和木斯平時這個時候不是都已經打獵回來了嗎?今天難道我起得早了?又或者晚上出了什麼事情?”
於是她就在這一路碎碎念當中穿好衣服下了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