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這邊也只是表面風光,實則也好不到哪去。
因爲獸階更高,體型更加龐大的原因,消耗能量的速度也會更快。
心中一直着急萬分,真是兩個難纏的獸人。
想要速戰速決的將這兩個獸人給解決掉吃東西,巴克就一咬牙,更加拼命起來。
他一拼命,淵和木斯就明顯不敵,對抗起來更顯得吃力。
就算現在想和之前那樣飛在天空中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因爲他們倆都沒有多少力氣了。
孟安雅在旁邊看得焦急萬分。心中一直試圖着和生命蝴蝶對話。
:小蝶你在嗎?小蝶?小蝶?
老半天生命蝴蝶纔給迴音,只不過那聲音超低,而且有氣無力。
“怎麼了主人?”
:小蝶你的速度有把握從巴克身邊飛過去,不被他抓住嗎?
“有!只不過我現在正是進階的時候,儘管身體能夠自由行動,但是卻不能動用治癒術!”
:我不是讓你去救人的,你有沒有發現淵和木斯有點不大對勁?他們可能力氣已經用光了,現在需要補充食物。
所以我需要你將這兩顆果子分別丟到他們的嘴裡。
孟安雅在巴克密室裡偷東西的時候,還發現了幾顆嬌豔欲滴的果實。
經過生命蝴蝶的分析,那些果實又一定的治癒作用,更重要的是,吃了它還有飽腹感。
至於其他的作用就不詳了。
:好噠!
生命蝴蝶用爪子抓起兩顆果實上的小小葉片,就朝着大戰的中心方向快速飛去。
也幸好它飛得快,能夠很巧妙的躲避任何大戰之後的餘波。
這纔有驚無險的到達淵的旁邊。在他張開嘴的那一刻,將一顆瑩潤的果子丟到對方嘴裡。
也幸好果子非常小,還有小葉子釘在上面,要不然就小蝶那個爪子,根本就連果子上帶着的一小片葉子都抓不住。
木斯就這樣被動地吃了這個果子,那果子果然是好東西,入口即化。
剛剛還疲憊不開的淵和木斯在被動的吞下果實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暖暖的氣息傳遍全身。
力氣立馬也回來了,縱然回不到剛開始的時候,但也差不多了。
“怎麼回事?”
巴克的臉立馬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這兩個獸人本就那麼難纏,這下子經歷不知道怎怎麼又恢復了,這個仗還讓自己還怎麼打?
:不對,剛剛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巴克一邊發起攻擊,一邊回想着剛纔眼前發生的點滴。
這纔想起來,自己剛纔好像看到一道白光一閃而過,而且還伴隨着靈氣。
他還以爲是幻覺呢,現在想起來肯定和那到白光有關係。
沒辦法,現在就算再怎麼思索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只能奮力一搏,和他們血拼。
由於剛纔的一個分神,也只顧着眼前亂噴的毒液,居然將天上的木斯給忽略了。
所以腰間又被那道氣劍狠狠的割了一下,那腰間原本已經有好幾道傷痕了,所以這最後一道直接造成了他受傷。
雖然不重,但是血還是慢慢的從腰間流了出來。
“吼吼!”
哀嚎一聲之後,又繼續睜着一雙充血的眸子向淵飛撲而去。
同時還不忘躲避那狂噴亂射的毒液和來自天上的偷襲。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將孟安雅和孟安琪看的眼睛發直。
儘管他們的速度太快,看不清招式,但那充滿血腥與殺意的場面卻不可忽視。
正在孟安雅聚精會神的時候,旁邊的孟安琪眼珠子轉了轉,惡毒的看向她。
:現在正是好時機,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孟安琪小心翼翼的將身上一片蛇麟取了出來,這鱗片還是巴克之前送給自己防身用的呢。
現在正好可以用得到,雖然只是個低階獸人的鱗片,但用它殺人的話足夠了。
五步,四步,三步…近了,更近了。
每接近對方一步,孟安琪的心就狂跳幾分,想象起她死在自己手裡時憤怒和恐懼的眼神,就忍不住激動起來。
但想象中很豐富,現實卻太殘酷。
孟安雅的背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就在鱗片即將劃過自己的後頸之時,一個彎腰的動作就輕易的躲避掉了這個殺招。
她彎腰的同時轉過身來,一個掃堂腿,就將孟安琪給撂倒。
“孟安琪,你真的以爲我那麼蠢嗎?跟你相處這麼多年,我會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她正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摔的狼狽的孟安琪。
“孟安雅!我要殺了你!”
孟安琪惱羞成怒,手裡拿着的那片鱗片在自己倒下的時候將手給割破,卻渾然不知,憤怒的從地上爬起來,就向孟安雅衝去。
現在不是她死就是自己活。
這衝過去的結果顯而易見,還沒接近人家的身體,就被一腳給踹了出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像只烏龜。
“哈哈哈……你以後改名叫孟烏龜得了,如果背上再背個殼就更像了!”
孟安雅的嘲笑,徹底激怒了孟安琪瘋狂的內心。
不顧着身體傳來的疼痛和下身汩汩流下的鮮血,表情扭曲的又衝了過去。
這次她學乖了,拿起身邊的一根長木棍就對着她一陣亂打。然後開始一點點靠近。
“孟安琪,你羞不羞啊?來月事了都不顧,還想要殺我呢!”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根本不理睬孟安雅嘲笑的話語,嘴裡一直不斷重複着這三個字。
人在過度憤怒與激動的時候,體力就會大大超出本身的負荷。
這次終於近了身,孟安琪拿着鱗片就朝着孟安雅的脖子上劃去。
這是她唯一認準的地方,只有這裡纔是殺人的最好地方,想着只要對方死了,再將他的臉給劃花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鱗片到達脖子處的時候,被劃出了一道小小的傷痕,血珠就這樣溢了出來。
孟安琪還沒來得及高興,手腕就被一個強有力的芊芊玉手給抓住,刀片絲毫也進去不了半分。
然後…然後她就看到孟安雅的眼睛裡充滿着從來沒有過的狠厲。
心中一跳,有些後悔,但已經晚了。
只見孟安雅攥着她的手腕,慢慢慢慢的掰着轉了一個方向,一點點向自己的脖子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