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雌性長得那麼美麗,若是引起其他高階獸人的注意,她願意讓人家做伴侶還好,若是不願意的話,他們整個村子可就要受牽連了。
“阿父,你是不是瘋了?我還打算…打算……”
駿馬不敢將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眼睛偷偷的看了木斯一眼,只覺得他渾身冷氣嗖嗖直往外冒。
“你個混崽子,趕緊給我回家去,不許在這裡留着,你阿母都擔心死你了,趕緊給我滾回去!”
他是沒敢說,但是老人家早已看出來,自己的崽崽什麼樣他還不知道?
看着這個雌性身邊的那個獸人,也不知道獸階幾何?但肯定的是不低。
如果自己的仔仔得罪了他,恐怕以後的生活可就麻煩了。
“可…”
“別可可了,趕緊給我滾回去,小馬,老子再說最後一遍,如果你不回去的話,我就沒有你這個崽崽!”
看見父親真的生氣了,名字叫小馬的駿馬,直接灰溜溜的走開。
“不是我不想要收留你們,實在是這個雌性長相美麗,我怕部落裡面護不住她,還會給部落帶來無窮無盡的災難!”
族長知道一天都被雄性獸人不是個好打發的,不實話實說的話,會被記恨。
“這個…好吧!但是我們在你們部落旁邊,建造房子應該沒問題吧?”
既然人家不歡迎,那孟安雅也沒有必要死皮賴臉的非要進去,之所以選擇這個部落,也是因爲魚兒和淵的緣故。
“這個…隨你們便吧!”
其實就連這樣族長也不想答應,但是他們部落之外的地方自己又說了不算,而且那個雄性獸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的,也只能這樣了。
說完之後,他轉身就離開了。
做一個族長容易嗎?做一個能夠保護部落裡的族長更不容易。
沒有答應他們進入部落,其實這個族長心中還是挺過意不去的。
“木斯,沒事,我們就在那邊建造個房子吧!嗯…不知道在這裡多住多久,就建造簡單的就行,等淵回來我們就離開!”
“小雅,如果你真的想進去的話,我可以想辦法!”
“沒關係的啦,其實無所謂,反正他們部落裡的獸人我也都不認識,之所以來到這裡,也是和淵提前說好了的,怕他回來找不到我們,這樣更好,不在部落裡面我也省得麻煩!”
木斯點點頭之後,就帶着孟安雅在這附近開始找起了石頭。
這裡的竹林樹木倒是非常多,只不過延時確實很少基本上機不可見。若是有座山也好到山上去挖,但是連山都沒有,只有高高的斜坡。
“要不然我們就做個茅草房子吧!”這裡的乾燥還是不少的。
“不行了,小雨季馬上就要來了,乾草房子,根本撐不住那麼長時間的風吹雨打!”
他不願意她跟着自己受苦。
好吧,既然木斯堅持,那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說得也有道理。
兩天之後,終於找齊了他們需要的石頭,開始蓋房子了。
這兩天孟安雅都是睡在樹下的,反正空間裡面有那麼多藥粉,也不怕蟲子過來,木斯身上有着王者的氣息,一些稍微有靈智的野獸也不敢靠近,所以他非常放心,只要不下雨就沒什麼關係。
“小雅,你想要什麼樣的房子?鷹族部落裡面的那樣行嗎?”
“那太複雜了,我們就做個簡單的吧,再說這些石頭也不夠,我們就先建造一個房子,一分爲二的那種,中間加個小門,然後再做一個廚房,可以做飯用上就行了!”
出門在外,沒必要這麼講究。
“好!”
石頭找齊了就蓋起房子來,速度很快,當天下午就將新房子給壘了起來。
這時,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就是這兩天被老族長一直拘謹在家裡的小馬。
“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不是你說只要我教你們背到這個部落付我一塊玉石的嗎?難道忘了?”
要玉石是假,趁機靠近孟安雅搭話纔是真。
“哦,這兩天一直在忙着,還真沒有想起來,你等着我給你拿去!”
孟安雅不也有,他轉身就朝着堂屋走去。
他們這裡只有一個臥室,就是自己睡的地方。
木斯獸階高,睡在哪裡都一樣。
不是她太自私,而是就算弄出來木斯也睡不習慣。之前在鷹族部落的時候就是,直接睡在一張石頭牀上的,上面什麼都沒有。
這裡雖然沒有石頭牀,但是空間獸皮卻多的是。
“給,這是許給你的一塊玉石,我們兩清了哦!”
小馬並沒有接過玉石,而是眼睛不住的朝着石頭房子瞧着。
“不錯呀,我們這裡的石頭可是非常難找的!你的伴侶應該很厲害吧,幾階獸人?”
“我怎麼感覺你不是來要玉石的,而是來探探虛實的?”
她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馬。
“如果是來拿玉石的,就拿着離開,如果不是,直接滾蛋!”
木斯從屋內走了出來,冰冷的說道。
笑話,自己都還沒有追到孟安雅呢,好不容易將淵給支走了,又來了一個什麼什麼小馬,真是夠了。
“哎喲,你別這麼嚴肅好嗎?我就是來串串門子的,你們這樣獨門獨戶的真的好嗎!沒人聊天,你的伴侶也不舒服呀!”
“沒有,我舒服的很,我特別舒服!”孟安雅直接反駁打臉。
她可不想給對面這個傢伙一點的希望,搞得自己很風流似的。
“聽到了沒有?是本王教你,踹出去還是自己離開?”
“別,自己離開,我離開還不行嗎?”
小馬一溜煙的跑了,然後傳來孟安雅的大叫聲。
“你的玉石還要不要?下次來可就不給你嘍!”
想着還有一顆玉石,那是很珍貴的東西,小馬咬咬牙又折了回來,拿起玉石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切,就這種德性,也想做,小雅的伴侶?真是不自量力!”
木斯看他那嚇的樣子,不屑的吐槽。
“噗嗤,我發現你的性格和淵來越像了!”
他本來面無表情的臉,聽到這話更黑了。可是對方是心愛的伴侶,他又能怎樣?
所有的不服氣最後都化成了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