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
族長剛纔真是被急糊塗了,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
他們既然能夠度過這麼危險的大海平安過來,就說明獸階肯定不是一般獸人可以比的。
一想到這裡,族長擡腳就想朝外走去,結果被他的崽崽給一把拉住了。
“喂喂喂,我說老頭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外面的流浪獸到處都是,你這出去不是找死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族長氣得大吼大叫,原地亂蹦。
“你衝我發什麼火呀,又不是我殺了你的族人,真是的!”小馬感覺很委屈。
“啊…救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嗚嗚嗚!”
又是一個雌性呼天搶地的喊聲,聽聲音的響亮程度估計距離族長房間應該不遠。
族長本來就着急的臉龐立馬變得扭曲起來,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衝,還是被她的崽崽小馬給攔住了。
“那些流浪獸都是殺人不眨眼,你這一把老骨頭了還沒有獸階,出去只有找死,而且也救不了那個雌性的命!”
“你給我滾開,就算是死,我也要和部落的族人死在一起,不像你,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膽小怕死的貨!”
“膽小怕事怎麼啦?至少能夠安全的活下來,像你這樣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纔是笨蛋呢!若是你有那個能力也就罷了,可現在你只是白白搭上一條性命!”小馬也大吼大叫,不管怎麼說他就是不會讓阿父出去的。
兩父子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外面的聲音就有些不對勁了。
“嗷嗚嗚嗚!”
那些流浪獸都看到了孟安雅的到來,他們都用手放在嘴邊,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美麗的雌性,哈哈哈…沒有想到在這種破地方,竟然見到這麼美麗的雌性!”
說話的時候,口水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這些流浪獸真是色膽包天,寧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竟然眼中只有孟安雅的存在,將她身邊一左一右站着的兩個高階獸人竟然給主動忽略了。
“啊…”
一聲聲尖叫聲又開始響起來,只不過那聲音不是從雌性嘴裡發出的,而是這些流浪獸喊出來的。
他們的眼珠子全部都被淵和木斯給摳了下來,一個個眼中流血有些恐怖。
“一些個沒用的螻蟻竟然敢看本王的伴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淵和木斯有一種共性,就是他們面對仇敵的時候就是一招斃命,將人殺死拉倒,可這次卻又出奇的默契,沒有直接殺人,而是將他們的眼珠子給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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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等待死亡,遠遠比直接死掉更加另人痛苦與恐懼。
“你們是誰?我們老大可是三階獸人,他一定會殺了你們!”
“噗…哈哈哈!我好害怕呦!”
這些流浪獸如果不開口的話,孟安雅或許還有一些忌諱,這一開口竟然說他們老大是個三紋獸,而且還是那副胸高氣昂惡狠狠的樣子,她就感覺特別好笑。
估計就算淵和木斯不出手,自己也能將這些個人渣給殺了!
“雅雅,你和這些螻蟻廢什麼話,我們將他給殺了吧?現在你可不能婦人之仁了,若是放過他們一面,他們記住了你的樣子,日後定會捲土重來,到時候我們已經離開,可這部落就遭了殃!”
“這個當然知道!”
很快,他們三人就進入了強悍的廝殺當中。
孟安雅自從有了獸階以來,一直都想露兩手,現在終於有機會大展拳腳了能不高興嗎!只感覺自己的拳頭虎虎聲威力量大的可怕。
一個拳頭就將一個一階獸人給揍飛了出去。
這樣英姿颯爽威風凜凜的她,讓部落裡的獸人和雌性們全部都看得膛目結舌,不知道此時什麼心情。
他們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平時那個弱不禁風,柔弱的好似風一吹就倒了一樣的美麗雌性,殺起流浪獸來竟然這麼凌厲風行。
畫風簡直是兩個版本!
不稍片刻,這些流浪受死的死傷的傷,反正全部都被制伏了。
“雅雅,這是流浪手中的老大,我們該怎麼處置?”
木斯手裡抓着一個人高馬大滿臉絡腮鬍子的獸人,他眼中沒有了剛纔的兇狠而是哀求。
“美麗的雌性,我們都是在森林裡裡你到處混的流浪獸,我們沒有伴侶圍,聞到發情的氣味真的是忍不住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
不是說美麗的雌性都非常善良嗎?就算內心不善良,表面上也會裝裝大度的。
而這個美麗的雌性,明顯是他們隊伍中的老大。
“處置你可不是我說了算的,而且你剛纔的話我也是一個字都不信,既然真像你說的那樣,那麼你爲什麼一到這部落裡來就會濫殺無辜呢?如果沒有危害其他人的性命,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孟安雅冷冷的說完之後,轉身對着剛剛走出來的族長說道。
“族長,這些流浪獸該怎麼處置?”
她平時是有些婦人之仁,可這些流浪獸已經做了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殺了部落那麼多的獸人,如果不死的話,今後會有更多的獸人或雌性落難。
放了他們等於助紂爲虐。
“尊敬的巫醫,你將它交給我處置的話那麼只有殺!不殺了他們,等你們走了之後,就又會捲土重來,不殺了他們怎能解我們部落心頭之恨!?”
族長是剛剛被他的崽崽小馬給放出來的,沒有見到孟安雅剛纔殺人時那威風的樣子,所以反應和旁邊那還處於呆愣中的同族不同。
“你們殺了他們吧!”
她沒有任何異議,說完這話就隨便找了一個房間走進去。
主要淵和木斯殺人的方式有些太特別了,他們都是用吃的。
孟安雅心裡有些接受不了那種噁心的場面,只能躲起來了。
等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才又出來,而旁邊那些嘴張得大大的,像是被人用定身術定住了的部落裡的人們才慢慢的一個兩個開始緩和過來。
看向孟安雅的眼光中,不僅僅是敬畏,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裡面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