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他死了,這件事總要有獸人擔着,到時候王生起氣來可不是鬧着玩的,總要有發泄的對象,要不然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孟安雅看威脅終於走了,她才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茉莉。
“呃……”
這些人都怎麼了?一臉見鬼的看着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她伸出手在臉上擦了一把。
“你...你是巫醫?”
琴大着膽子問道:天哪!自己竟然看到了傳說中的巫醫,還是這麼美麗!這麼厲害的巫醫!
“那個...呵呵!算是吧!”孟安雅看着這些雌性誇張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其實自己真的只是懂一點皮毛而已。
“這有什麼?我的部落裡也有巫醫,非常厲害的巫醫多森,他能……”
“你可拉到吧小騙子,你的部落要是有巫醫,那我的部落裡還有獸神大人的使者呢!”阿那陰陽怪氣地嘲諷道,還擡起手不停的此划着什麼。
“哈哈哈哈!”
所有雌性聽到她的話,再加上那搞笑語言動作,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阿那早就看茉莉不順眼了!雖然自己不算是好雌性,但是表面的從不藏着掖着,哪像她!
“你...你們...哼!”
茉莉被氣的轉過身去,她不明白,自己明明說的都是真的,爲什麼所有流浪獸和雌性都不相信呢?
孟安雅看到阿那的這番動作也被逗笑了,這一笑心情也跟着好多了。
“來我扶你過去吧!你的膽子可真大,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敢這麼做的!”
琴走到孟安雅的身邊將她扶起,慢慢地走到牆邊的乾草堆上坐下。
“謝謝!這沒什麼!我也是被逼的!還不知道那個裡羅能不能死呢!?”
“應該不會吧?*屏蔽的關鍵字*雖有毒,但也不能夠毒死獸人呀!雄性的自愈能力可是很強大的。”琴接着孟安雅的話說道。
“是啊!我也只聽說*屏蔽的關鍵字*能讓獸人渾身沒有力氣,而且就算受再重的傷也不會有感覺的!可只能管一會兒就會回覆正常。
不過...巫醫的那一刀能夠讓裡羅很長時間恢復不過來。
“巫醫可真厲害,連流浪獸都不怕。”
“是呢!是呢...”
所有雌性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內容無外乎都是巴結孟安雅的話。
畢竟巫醫可是很厲害的存在,誰也說不好自己以後能不能求上她。
孟安雅聽到他們的對話只是一笑而過。此時她又知道了一樣東西。:*屏蔽的關鍵字*!是類似於現代的麻醉藥。看來自己以後要多采一些這種*屏蔽的關鍵字*。
她漫不經心地用獸皮擦拭着那把沾着血跡的瑞士*屏蔽的關鍵字*,這是剛纔卡爾扔在地上的,她順勢給撿了回來。
將刀擦乾淨了,她也不管其他雌性,就這樣靠着牆壁睡了起來。
她要養精蓄銳!好迎接即將來臨的大逃亡。
哎!也不知道里將話傳到了沒有?可別出什麼岔子!
她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其他雌性看孟安雅都睡了,也沒法巴結了,所以也都停止聊天各自睡去。
天剛矇矇亮,外面一聲驚雷炸響,炸的所有流浪獸都人心惶惶。
“怎麼了?怎麼了?”
茉莉首先驚醒,她嚇的尖叫一聲。然後神色驚恐的看着外面。
孟安雅也被這聲音給驚醒,她沒有害怕,因爲她知道這不是雷聲,或許是穹蒼來救自己了。
“呼!”
她做了下深呼吸,然後將昨天那把刀握在手裡做着準備。
“不好了!不好了!有部落獸人進攻我們流浪獸聚集地了!”
外面傳來大叫聲,卡爾也一軲轆的爬起。眼睛來沒有來得及睜開就被進來的獸人給拽了出去。
“快點!王找你有事!”
那個獸人邊說邊匆忙的往外走。卡爾的腦袋終於清醒過來,他表情嚴肅的跟着跑出去,一句廢話也沒有多說。
“難道是有獸人救我們來了?嗚嗚!太好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琴高興的哭了出來。
“肯定是我兄長來救我了!他是鷹族的王,我就知道他會來救我的!”茉莉說着也抹起了眼淚。
“什麼?你真的是鷹族的?”
一個不知名的雌性問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
“那當然!我早就說過,只是你們都不……”
“切,你就吹吧!我纔不相信呢。要我說啊!肯定是巫醫的族人來救她的!對吧?”
阿那說完還對孟安雅拋了個媚眼:她最討厭茉莉了,覺得巫醫也討厭茉莉,所以他們倆是一樣的。
孟安雅並沒有接話,她滿腦子都是穹蒼:也不知道這幾天他怎麼樣了?是不是都急死了!
此時外面正打的熱火朝天,穹蒼和殘奴在做生死搏鬥,周圍幾米的地方都是飛沙走石,外面根本看不清戰況。
慢慢地,殘奴就落入下風,他打的越來越吃力。
“穹蒼!沒想到啊!我都將氣味給消除了你還能找過來,以前真是小瞧你了!”
“哼!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話?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
穹蒼黑着臉拼命地向對面發起攻擊,他渾身上下散發着戾氣,有種毀滅天地的架勢。
這要是放在以前,穹蒼和殘奴的力量肯定不分上下,但是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在着急之下,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他現在心急如焚:阿雅是不是被嚇壞了?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餓着?
殘奴眼看着自己就要落敗,他急中生智道
“哈哈哈哈!你放心,小雌性被我照顧的很好,把她壓在身下看她痛哭流淚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她被很多……”
“住口...”
大喝聲響起,穹蒼眼睛裡冒着血絲,他只要一想到他的小雌性可能會受到那樣的對待,心彷彿要被撕裂一樣疼。
“好機會...”
殘奴看到穹蒼氣息不穩就知道自己剛纔的話起作用了。他趕緊把握住時機,趁他不備之時攻擊他的要害。
“噗!”
穹蒼吐了一口鮮血並受了重傷。攻擊的力量也慢慢減弱了許多。
殘奴就快支撐不下去了,他看對手的攻擊已經沒有之前強悍,所以瞧準時機,迸發出最後的力氣逃跑。
負傷的穹蒼咬着牙在後面窮追不捨。
其他流浪獸看老大都跑了,頓時猶如一盤散沙,能逃走的都逃走了,沒來得及逃走的就永遠的留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