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實在想不出來,這麼天真純美善良的表面,怎麼就能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來,木斯那個榆木疙瘩的小雌性怎麼會這麼厲害?
肯定是搞錯了,這丫頭是自己的小雌性也說不定哦!
“因兒,我怎麼感覺你是我的崽崽呢?”
“淵叔叔這是舍不的將東西送給我,所以想要轉移話題嗎?”
孟安雅趕緊出來圓場。
“那什麼,你們這一路走來那麼累,竟然還有機會在這裡唧唧歪歪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還不如去廚房做飯去!”
淵沒有說話,他的眼睛閃了一下,然後一陣風的從孟安雅身邊刮過,原地就沒了她們倆的身影?
因兒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剛纔還好生生站着的人,此時真的不見了。失神的喃喃自語道。
“原來那個什麼寶貝真的這麼厲害,竟然可以將人憑空的變不見!”
木斯知道事情的真實情況當然不是這樣,淵的獸階是十階,力量已經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他想要阻止也沒有辦法。
一時間非常氣餒。
“你幹什麼?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了,家裡還一大家子人呢!突然不見,他們會擔心的!”
孟安雅看着這個陌生的地方,山清水秀景色優美。
她被淵輕手輕腳的放在一快巨大的石頭上。
沒有回答她的話就欺身而上,嘴巴在孟安雅的耳邊輕輕的吐着熱氣,將她撩撥得渾身難受。
伸出手推了推那堅硬的胸膛,對方紋絲不動,還特意的用力壓着。只是那力道卻掌控的很好,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也不會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你這個色胚子,還沒回來呢就想那事!”孟安雅羞得滿面通紅。
這個傢伙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他全身的衣服褪盡,大手胡亂的摸着。
這青天白日的,萬一有個人經過,她還要不要活了?可是無論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
“雅雅,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我好想交配,我要忍不住了!”
淵就跟幾百年沒有見過女人似的,長驅直入。
樹林間花香鳥語,潺潺流水聲將他們的粗喘和呻吟聲給壓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都快要黑了,淵還在大石頭上奮力勇進。
最後還是孟安雅實在受不了,不住的求饒,這才罷休。
滿臉都是慾求不滿的樣子。
老天,這是要折磨死人了,獸神大人,你難道就不能改掉那個什麼交配就成爲契約的規定嗎?
心中發發牢騷,嘴上卻沒有說。因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如果獸神大人真的改了規矩的話,恐怕,這個時代的雌性就沒有活路了。
那樣的話,就沒有了流浪獸之說,他們對於雌性也不會那麼尊重了。
“我們回去該怎麼解釋?孩子們估計要擔心死了!”
“沒事,木斯會爲我們解釋的!”淵非常鑄錠。
因爲就算不怕小獸,人們知道他也要顧及顧及自己的崽子,那可是個小雌性,這種事情肯定不會讓她知道的。
他們回到部落的時候,天空中已經泛起了一絲絲朦朧的黑意。
她輕手輕腳的希望家裡人都睡着了,結果剛一推開門的時候,房間大量所有人都站在房子裡沒有說話,大眼瞪小眼的。
最顯眼的就是因兒正在教訓他幾個哥哥,而穹蒼和木斯則是在旁邊看着,並沒有阻止。
“哥哥,你說你們的父親怎麼能這樣做呢?他剛回來就叫媽媽給帶出去了,我該怎麼吃飯?我阿父都還沒有和媽媽說上話呢………”巴拉巴拉說個沒完。
“因兒,這些話你都說了好幾遍了,難道就不嫌累嗎?我們都困了,睡回去睡覺行不行?”伶兒困的腦袋一耷一耷的。
但是出於妹妹是他們幾個孩子當中的‘老大’,所以妹妹沒有開口讓他們離開,他絕對不會走開半步。
其他幾個小時崽子都是妹控,琰更以姐姐馬首是瞻,,所以他們一個個都在那裡挨訓。
木斯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自己不管怎麼樣,他的因兒確實是個既聰明又厲害的孩子。
應該是隨了小雅了。
一想到這個還在那裡吧啦個沒完的小丫頭,心頭軟的就像一灘水。那是他和小雅的孩子呀!
“你們…在幹什麼?”孟安雅這聲音從門外響起。
他穿戴整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因兒一點都沒有懷疑什麼。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心中有數,他們回來之後,身上一點氣味都沒有,肯定是用了消消草的汁液掩蓋住了。
“媽媽,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呀!”
因兒猛的跑向孟安雅一把抱住她的大腿,開始蹭啊蹭的,好像幾年沒見了一樣。
“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黏人了?”
嘴上是這麼說着,但是雙手還是將因兒給抱在懷裡。
“媽媽,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好不好?求求你了!小狗子就是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的,我也想要這樣!”
“小狗子?”
孟安雅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忍俊不禁。
“對呀,他是這個部落族長的小獸人,他就是這麼說的,求求你了好不好?”
“好,我的因兒說什麼都好!”她寵溺的親了親她的小臉。
淵倒也沒有說什麼,按理今天一下午都是屬於自己的,晚上肯定折騰不了,走到明天晚上就該輪到他了吧。
到那個時候還能再交配一番。
他打的一番好主意。
穹蒼更沒有什麼意見,這些日子以來莫安雅全部都是屬於他的,已經滿足了。
深夜,孟安雅和因兒你是已經睡得香甜,只有木斯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生理部位更是腫脹得難受。
爲了不打擾她們母女倆睡覺,索性站起身走了出去,漫步在月色下,用冷風來吹散他心中的慾火。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清脆軟軟糯糯的聲音。
“阿父,你怎麼起來了?”原來是因兒。
由於這個部落民風比較彪悍,而且非常的露骨,就算孟安雅他們刻意的將那些事情與因兒隔離開來,她還是朦朦朧朧的知道一些東西。
所以今天那樣做,只是想要爲他父親爭取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