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
衆人笑得前仰後合,唯有親爹一直繃着臉,但那抽搐的嘴角就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主動是所有人都在笑自己的女兒,他可不能這麼做,但憋着又實在太難受。
“哈哈哈…因兒,你想要裝扮,跟我說一下好了,幹嘛自己弄?”
“很…很難看嗎?沒事,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兒的小嘴高高撅起。顯然心情不怎麼美麗,還是一個勁的在安慰自己。
“嗯嗯,其實還好啦,就是經常看你那麼漂亮,突然變個樣,感覺怪怪的!”
橫兒憋了老半天,終於想出了安慰的話。
“嘿嘿,還是橫兒哥哥好,叫你們都笑話我,不理你們了。”
“丫頭,父親了沒有笑話你!”木斯很委屈,明明現場就只有他沒笑,爲什麼閨女就沒有看到自己呢?
“我當然知道,阿父是最疼我的嘛!肯定不會笑話我的。而且我知道不管做了什麼,你永遠是最疼愛我的!嘿嘿!”
這一番話下啦,這個木斯非常窩心,嘴巴咧得老高。有了這麼好的崽崽,這輩子他也算是值了。
“妹妹真是沒良心,當初木斯叔叔不再的時候,我說誰給你洗衣做飯?又是誰帶你玩?”
她他哥哥們吃醋了。
“你們是哥哥,他是父親,根本不一樣好吧!這已經過去老半天,應該到吃東西的時候了吧?我肚子都餓扁了。”
“好好好,這就開吃!”
於是他們一夥人便坐在路邊的空地上開始野餐。而雄性都是以人形存在,所以吃的食物也只是夢,安雅他們的幾倍而已。
“你們說生命蝴蝶裡的那些野獸屍體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在空間裡放着吧?他的空間雖然密不透風,但沒有保鮮作用,估計會壞掉的!”
吃飯的空檔,他們便聊起了鱷魚屍體和在林子深處說的那些野獸屍體。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加入部落裡,然後再找到池塘將那些東西全部給清理出來,然後分成一塊一塊的放進媽媽的空間裡,而小蝶的空間也屬於密不透風,要不是食物,其他的東西放進去也幾乎不會腐朽,所以媽媽可以考慮一下,將那些書籍…不,是除了食物之外,所有的東西都放進生命蝴蝶的空間!”
橫兒說得有條有理。
“嗯,這個方法很好,等事情辦完了就這麼做!”
孟安雅之前並沒有將那些書籍和一些重要的東西給生命蝴蝶保管,主要就是那廝太不靠譜了,說走就走,連個音訊都不給,而且一走就是很長時間,她是怕自己偶爾會用到那東西卻找不到啊小蝶。
經過之前長時間的觀察,小蝶現在不會亂跑了,主要是也不敢亂跑。
就他那一出來就靈氣四溢,就算跑得快,也保不齊會被這裡的高階獸人給抓住,還是躲進主人到身體內比較安全。
這麼說定了,午飯也吃飽將東西全部收起來之後,他們便朝着那聚集的部落內走去。
房子都是石頭牆茅草房頂,雖然看起來緊緊艾艾,但感覺有些雜亂,分佈一點也不整齊。
說是部落,其實就是許多棟房子擠在一起形成的。根本沒有圍牆什麼的。
“小雅,你感覺哪個是這裡面的頭頭?”
木斯用‘頭頭’兩個字來形容,並沒有說族長,他們擁有同一個族長,那就是蛇族的族長。
孟安雅到處觀望一番,突然看見一棟較大的房子周圍也有許多空地,顯得有種鶴立雞羣的感覺。
伸出手指指了那個方向。
“我覺得是那間房子裡的主人應該有些地位!要不我們過去問問?”
“好!”
就在這時,房間裡的獸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打量着他們。誰也沒有開口問話。
頂着灼熱的目光,他們來到了那最大的石頭房外。
“砰砰砰!請問裡面有獸人嗎?”這是孟安雅的聲音,聲音比較溫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所以每一次問路都是由她出面。
“布,我去看看誰在外面?聽聲音怎麼那麼耳生呢?”
房間裡的雌性推了推身邊正在喝水的伴侶。
那個名叫布的雄性獸人,渾身黝黑的皮膚,孔武有力,光是看面部就感覺不好惹。說出來的話卻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米尼,你乖乖的藏在屋裡不要出來知道嗎?我出去看看!”
深情的看了一眼長相醜陋的伴侶,生怕,敲門的人是來搶自己伴侶似的。
“你們可要好好的保護米尼!”眼睛瞪向米尼身邊的六個雄性獸人,他是這幾個伴侶中的老大,也是獸階最高的,所以也最有話語權。
等到衆人都點點頭,這才心滿意足的出去開門。
吱啦一聲,門被打開,露出黝黑堅硬的胸膛,胸膛處還長滿了黑色的毛髮,順着胸膛朝上看,也是一個凶神惡煞的雄性獸人。
儘管孟安雅看慣了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人,但從來也沒有一個讓自己這麼心驚。
“喂!本王可是有伴侶的獸人,是不會看上你的,趕緊滾吧!”
那雄性獸人看見孟安雅一時沒有說話,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還以爲她看上自己了呢。
心中的驕傲立馬澎湃起來。
聽到這話,孟安雅滿臉哭笑不得。她表現出來的表情應該是忌憚吧,怎麼會被看成花癡了呢?這孩子啥眼神啊!
“不不不,可能是搞錯了,我和我的伴侶崽崽們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想要加入你們部落,不知道可不可以?”
雄性獸人皺着眉頭,打量着她身後的幾個雄性,獸階都還過得去。
“本王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獅族派來的奸細?”那語氣顯然是不想收了。
“我們當然不是,你看看我的伴侶還有蛇獸呢,怎麼可能是奸細?他說這裡是蛇族部落的管轄,所以我們纔過來的,畢竟是同類嘛!”
孟安雅好言好語的。
雄性獸人還是眼高於頂,不願意去相信,突然眼光與就看見站在地上那個不起眼的小雌性,心中就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