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自己的獸階也很高嗎?沒看到琰兒現在只有一歲,獸階已經達到了兩階了嗎?(獸世大陸的一年頂的上現代的好幾年。)
守門長老因爲突然發現淵回來了,腦袋有些卡殼,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橫兒他們叫淵爲阿父,更沒有朝那個地方去想。
“哈哈哈,真是獸神大人保佑,保佑我們部落不滅!”
他們又開始不停的對着老天拜起來。
據說蛇族是王蛇一手扶植起來的,千萬年經久不衰,權利和最高獸階都是掌握在他直系後裔的手中。
一直以來都流傳一個傳說,那就是王蛇後裔一旦滅種,蛇族不出百年便隕落。
其實三百年前的那些事情,族長對於淵的處罰是有些重的,大家也都以爲他死在不知名的地方了,一直以來人人自危,現在的族長年事已高,生怕他隕落之後,蛇族就完蛋了。
這才拼盡全力的到處蒐羅好生養的雌性朝着族長面前送,可惜三百多年過去了,雌性們一批換了一批,都沒有見她們肚子有一點動靜。
現在突然出現的獸人竟然就是當年被趕出去的淵,這所以讓部落裡的獸人爲之瘋狂了。
說明他們蛇族氣數未盡。
“你們到底想要幹嘛?我們已經和同行的獸人說好了,今天晚上就會和我們還要趕路呢,請你不要拉着我的阿父!”
青兒想要將兩個守門長老的手給拉開,可對方拉得太緊,自己的力量在他們面前就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而已。
“什麼?你…你叫他什麼?”
守門長老這才從癔症中緩過神來,剛纔沒有在意,現在才發現這裡有四個小蛇獸,並且氣味和淵身上有些相似,而且還叫他們阿父?
這…這是真的嗎?
獸神大人要麼不給,要麼一給就是這麼多!哇哈哈哈…
他們又瘋狂了!
孟安雅撇了嘴巴,感情這兩個獸階深不可測的守門長老是有毛病的?
“快,快跟我進去,你的阿母她曾經吃過朱果,現在的面貌和以前一點都沒有變呢,相信你肯定會想念她了吧!蛇後這些年也不好過,每每提到你,就會偷偷流淚!”
他們興奮的拉着淵潮部落內部走去,手中的力道用得恰到好處,不會讓對方掙脫跑開,也不會感覺到手腕疼。
淵就這樣扭扭捏捏地被動拉進去,孟安雅幾個緊跟其後。
她原本打鼓的心情落地了不少,幸好之前和孩子們串通了這一出,要不然按照淵那彆扭的性子,估計現在還不能進來呢!
唉!好歹第一關是通過了。
而且看起來這個部落非常歡迎她們。
橫兒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對他母親豎了個大拇指,媽媽果然神機妙算。
他們跟着走了很長時間,纔來到一間看起來很豪華的院落。咳咳,也就是和其他房子比起來顯得很豪華。
院落的四周種種了一圈不知名的大樹,上面密密麻麻結滿了果子,每棵樹的果子品種和顏色都不一樣。
如果不吃,就這樣一直吊在樹上,外觀看起來也非常好看。這可能就是蛇後專門弄的,想必他也是一個熱愛生活的雌性。
淵剛走到門口,就心生悔意,雙手握拳躊躇不前。
孟安雅伸出柔軟的小手,將他的大手給牽住,溫柔的觸感穿過冰涼的肌膚傳到他的內心,使之信心大增。
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他們早已沒有了關係,現在的自己有了新的家庭,爲了家庭裡成員的安全必須拼一把。
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剛進去之後,孟安雅就悄悄地往後退了幾步,和孩子們走在木斯他們的中間,所以身後烏泱泱跟着的一羣獸人根本看不見他們的眼神交匯。
她現在和橫兒四個孩子互相使眼色,他們是母子,而幾個孩子又是同時出生,默契程度可想而知。
很快就明白媽媽那眼神是什麼意思,看樣子自己接下來的戲份要多了呢。
孟安雅知道淵曾經的回憶肯定不好,現在已經是揭他傷疤了,又怎能忍心讓他衝鋒陷陣呢?
既然這個部落裡沒有再次出現王蛇後裔,那麼橫兒他們可就吃香了。
一路上想着事情,壓根都沒有心情去欣賞周圍的百花爭豔。
“長老?你們不在門外看守部落,怎麼到這來了?還帶來了一羣陌生人?”
一聲優雅而慵懶的聲音響起,順着聲音看去,一位身材火辣,身穿紅色狐皮的雌性正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現在已經是傍晚,天上的太陽也沒有那麼火辣,她斜靠在椅子上,手裡端着一碗茶水悠閒的喝着。
臉長得還算周正,皮膚緊緻有彈性,只是膚色偏黑了些。就這模樣在這整個西大陸也是萬里無一的。
當他擡頭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淵。
守門長老可以因爲時間長而不記得淵的相貌,可她是絕對記得的。
被趕出部落已經有二十歲左右,容貌一點沒有變,只是周身的氣質和氣場不一樣了,還有那頭髮也從烏黑變成了妖冶的紅色。
“淵……”
嘴脣都在打哆嗦,手中的茶水不知在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上,碗破碎的聲音就像滴落在大海中的一滴水,沒有激起任何浪花。
“嗯!”
淵酷酷的回答一個字,好像無所謂,但一直注意他的孟安雅卻發現這傢伙脖子和耳根後,已經通紅一片。
想必她也是想念自己的母親吧。
只是這個母親也太年輕了些!如果讓自己也叫她阿母的話,怎麼叫得出口呢?
“哇…”
突然的大哭聲驚醒了他們的胡思亂想。
性感的雌性一把抱住了淵,頭誰在他的胸前大哭起來,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爲他們纔是伴侶呢。
反正孟安雅看得有些彆扭,那雙**在抹胸的擠壓下,乳溝都露了出來,因爲哭得太激動,一聳一聳的引人遐想。
“咳咳!那個…尊敬的蛇後,現在您的後代回來了應該高興纔是,凡是王蛇後裔只能有一次繁衍後代機會,本來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但還是不死心的蒐羅了那麼多的雌性送到族長面前,這麼多年以來,也說明了那個事實,您不會怪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