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幾日的精神壓力實在太大,原本我未能重視,沒想到今日竟然已經出現幻覺了,這委實太過嚴重,我尋思着要好好尋個時間放鬆放鬆,前些日子不是說要去那個什麼鎮玩兒來的嗎?我胡天海地的亂想,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我小心翼翼道:“過兩日,我們去夏遊吧。”
滄瀾聽罷一愣,顯然沒能跟上我強大的思維能力,他鬆了手,扶着額角長嘆一聲,並不看向我而是對着肆意圍觀的二人道:“出去一下,我想我要好好與她商量一下,恩,關於夏遊的事情。”
我聽罷腦子‘轟’的一向,再度失聰了,腳下本能的後退一步,只覺得他這語氣中的夏遊,似乎與我口中的有什麼不同,具體不同在何處,恕我不是滄瀾肚子裡的蛔蟲,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我想即便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恐怕也不知他想的是何事,再有便是,他肚子裡真的有蛔蟲嗎?
此乃一個疑問,我無從考究。
我見凌霄同情似的望過來一眼,而那滄鳴茫然的不知所措,我心中凌亂萬分退一步,又退一步,待看到凌霄拉着滄鳴出去,我撒丫子便想跟着跑出去,哪知我那腳方纔邁出了一步,領口便是一緊。
我回過頭,儘量用一種‘我很可憐,我很弱小,你就放過我吧’諸如此類的信息,奈何我與滄瀾的信號有些不能匹配,瞧他那歡快的扯着我衣領的模樣,恐怕是沒有接收到。
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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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一聲,便聽他笑了一聲,道:“怎的在我面前變得拘束了?”他頓了頓:“你先前可不是這樣?”
我一聽此話甚是委屈,心中默默腹誹,這可不是我想這樣的,我已經夠大膽了,凌霄說過,女子要矜持,有句俗話叫‘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可是沒有人告訴我,男人追女人時翻山越嶺雖然辛苦,但目的地就在遠方,總還有個念想,而我,一直都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只恐怕到頭來虛驚一場,自作多情。
我離他的距離已有兩步遠:“只是覺得男女有別,滄瀾你還有家室,我與你太親近不好。”
那雙白靴悠悠跨過一步,我退他進,他的聲音沒了笑意,語氣中冷冷的,聽着有些不寒而慄:“男女有別?你與我男女有別,與那逍林,與那清淨,便不是了?”
我想說,同他們比較起來,我與你要親近許多了。
我無法言語,他卻繼續道:“我不知你究竟在逃什麼,你心中想的什麼,我一概不知。 ”
我聽罷一愣,猛地擡頭,脫口而出道:“你說什麼?”
這纔看到他似乎無奈的看着我,無奈中,又有些寵溺,那根修長的指在我脣上點了一點,我那心兒猛地一顫卻見他綻開了一個笑顏,我對他的笑容向來沒能有抵抗力,一夕之間便看呆了。
他的指接着描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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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眉眼,話語中還是無奈,又好似嘆息:“你當真沒有些許感覺到我對你我方纔所說你也只當是笑話嗎?”
方纔?我連忙搖頭。
他卻笑了:“我方纔說喜歡你,你不是聽到了嗎?恩,作爲禮貌,馬上回答我吧,我要聽。”
回答,我傻了,分明是我喜歡他,分明是我對着他暗戀了這許久,爲何到頭來,我那告白的話未曾說出口卻被凌霄一語道破,而他
此發展委實不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我心中橫着一根針,那根針只需我輕輕一動便是一痛:“你,已有夫人了,我與你,實在並不合適。”
我說罷,我便想跑,奈何滄瀾的動作總是無比迅猛,他只消伸伸手便將我拉住,方纔的舉動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的身子有些發虛,強撐着沒癱軟在地上,想要掙扎卻是不能。
他又上前一步,男子的身形比之女子一向要高上許多,他就這樣站着我的面前便是一片陰影,他似乎發怒了,聲音有些壓抑:“你移情別戀了?”
我連忙搖頭。
此話從何說起?我心中向來只有你一人,雖說我容易看着其他美人愣一會兒神,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情人眼裡出西施此話說的甚是在理,眼下我看來這世上無一人的樣貌比滄瀾更好,我心中既有了一個西施便也再裝不下另一個趙飛燕了。
他冷冷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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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作多情?”
我一愣,委實不敢相信此話由滄瀾口中說出來,小心翼翼道:“你真的是滄瀾?”
若真的是他,這一番話,足以顛覆他往日的形象。
大約是我這句話終於惹惱了他,他的手猛地扣住我的妖將我抱在懷中,力氣大的讓我的要有些發痛,我本能一掙扎,他立刻意思到我的意圖,抱得更緊了一些。
我想說這委實是誤會,你若抱得鬆一些,恐怕我便不去掙扎了,眼下我出氣多進氣少,眼看着就要翻白眼。
偏偏,他的脣又堵上來。
我眼前彷彿炸開了煙花,一日之內被他親了兩次,前一次我先是被他的話驚到,後又是被那一吻給驚到,腦子彷彿被人狠狠地用棒子攪了一攪,凌亂的好似在狂風中飛揚的發。
我忘了反抗,他卻一手扣住了我的下巴狠狠一咬,似乎,在泄憤。
我覺得以滄瀾的形象這類的吻並不合適,他堵住了我的口,手上又抱得緊,我最後果然翻起來白眼,一吻罷了,我氣喘吁吁的靠在他懷中,算是溫順了,其實眼下確實渾身沒了力氣,不想動彈。
他既然愛抱着,那便抱着吧,畢竟,相思已久。
我喘了良久,故作鎮定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他的語氣略帶黯啞:“吻你。”
我未曾想他回答的如此迅速,又聯想到那日初見的時候他面不改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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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人家歡愛總是不好’這句話,我方纔覺得,原來,滄瀾的臉皮真的很厚,至少,比我的厚很多。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那日問我,是否對你有意思,想娶你做我兒子的後孃,如今我回答你,是,我想娶你,所以,你答應嗎?”
我細細思索了一番,發現這話我果真說過,我頓時有些尷尬,加上方纔那一吻害的我無力,於是身子的重量整個放在他身上。
他的聲音在頭頂:“你,答應了?”
我道:“我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