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左拿着一個金色的小盒子,放到了老者身邊。
“將大門關上,看好門,今天不發補給,任何人不讓進來。”老者對着小左說道。
“多謝前輩了。”陳晨開口說道。
“小傢伙,客氣話就不要說了,誰讓本座收了你的酒呢,一會兒不管是麻癢,還是疼痛你都要忍着。”老者看着陳晨說道。
“前輩放心。”陳晨點點頭。
老者掀開陳晨的衣袍後,拿着金針朝着陳晨腰部傷口周圍鮮紅的一圈外邊扎去,片刻之後陳晨腰部傷口周圍就都是密密麻麻的金針了。
下完金針後,老者拿着小刀在陳晨新長出的血肉上切割着,切割完畢,就一個大號的金針挑動。
半個時辰之後,老者將陳晨的傷口處理好了,然後手指彈動着金針,一道道能量順着金針朝着陳晨的身體內鑽去。
這時候麻癢疼痛的感覺朝着腦子侵襲着,豆大的汗珠從陳晨的腦門留下來,不過他硬忍着沒吭聲。
“挺住了,每一個金針都紮在你原本斷裂的血管和筋脈上,現在本座用能量幫你疏通一下。”老者看出陳晨忍的很辛苦。
“前輩放手就是,我沒事。”陳晨點點頭。
老者看了陳晨一眼,手指不斷的彈動着金針,一道道細細的能量順着金針進入了陳晨傷口的筋脈。
一個時辰之後老者收了金針,拿出小左送來金色盒子,打開後用金針將裡邊的膏狀丹藥抹在了陳晨腰部的傷口上,然後放上一塊兒白布,接着給陳晨包上了。
“感覺怎麼樣?”老者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
“也怪了,前輩將傷口切開,現在不疼不說,比原來舒服多了。”陳晨感覺了一下說道。
“那就對了,通則不痛,現在傷口雖然還在,但血管和筋脈都通了,對你將來沒有影響了。”老者笑笑說道。
“多謝前輩。”陳晨躬身說道。
“本座很久沒看到你這樣的年輕人了,幫你一把也沒什麼,記住,以後可以受傷,但有些傷要避免,不要受斷肢和嚴重肉身破損的傷,那樣會後患無窮。”老者叮囑着陳晨。
“弟子有些不懂,受了刀傷那筋脈和血管不也是斷裂嗎?和我現在受的傷有什麼不同?”陳晨不解的問道。
“正常的刀傷,血管和筋脈是會斷裂,但可以自行恢復,但是斷肢和肉體缺損,那對筋脈和血管造成的是不可彌補的傷害,人身好比瓶子,肉體強橫的人可以儲存很多能量,但一旦有暗傷,將來就容易爆裂。”老者給陳晨講解着。
“弟子明白了,多謝前輩。”陳晨再次拱手錶示謝意。
“無妨,三天之內不要由劇烈動作,三天後腰部的傷就無礙了。”老者收起了金針說道。
“三天就可以了?”陳晨有些詫異的說道。
“當然,本座的手段加上雪靈膏,治療你這點傷不算什麼,你這胳膊本座就不管了,慢慢養就行。”老者笑着說道。
“前輩之恩,陳晨無以爲報,這株千年雪蓮和玄靈草就送給前輩聊表心意。”陳晨將儲物戒指裡的千年雪蓮和唯一的一株玄靈草遞給了老者。
“玄靈草?你小子還真是有寶,本座就收下了,誰讓本座損失了雪靈膏呢!回去吧!沒事給本座送點酒過來。”老者對着陳晨說道。
“弟子知道了。”陳晨點點頭。
“回去吧!”老者揮揮手。
陳晨整理了一下衣袍,對着老者拱拱手就離開了。
離開了珍寶閣,陳晨感覺很奇怪,按理說傷口再次被切開,應該是很難受,可現在卻是十分的舒暢。
陳晨沒有回朱雀區,而是來到了中央區大殿。因爲他很久沒拜見師尊了。
朱雀大殿內,上官飛雪、君若、寧琪兒還有幾個執法在一起喝茶聊天。
“見過堂主、見過師尊,見過各位堂前輩。”陳晨進入大堂後,欠身說道。
“你幹什麼了?腦門怎麼還有汗?”君若看着陳晨問道。
“剛纔去珍寶閣了,珍寶閣的長老幫我處理了一下腰部的傷口。”陳晨開口說道。
“你腰部的傷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寧琪兒開口問道。
“長老說,我那裡血管和筋脈斷裂了,給將來留下了隱患,就幫我續接了血管和筋脈,現在舒暢多了。”陳晨開口回答道。
“爲師還打算等你傷好了,再幫你疏通,想不到冉長老出手了。”君若開口說道。
“冉長老眼高於頂,輕易的哪裡會肯幫人治傷,本座有點不明白了,他怎麼肯幫你治療呢?”上官飛雪摸着下顎的鬍鬚低聲喃喃着。
“弟子剛纔送他老人家兩壇酒,他老人家說拿人的手短,就幫我處理了一下,忙了將近一個時辰才處理好。”陳晨了一下一下腰間說道。
“兩壇酒?那是冉長老跟你開玩笑呢,行了,你傷沒事就好,接下來你就好好的養傷,別去衝什麼排名,對你沒用處。”君若對着陳晨說道。
“弟子知道了,這次來是給師尊送點酒。”陳晨走到君若面前留下了幾壇酒。
“本座就沒有是吧?”看着陳晨給君若送酒,上官飛雪不願意了。
“有的。”陳晨趕緊給上官飛雪也送過去兩壇,然後留在大堂旁邊兩壇,畢竟還有其他的執法在麼。
“回去吧!好好休養,另外儘量跟其他起衝突,有事找你們令主。”上官飛雪對着陳晨說道。
“弟子明白。”陳晨欠欠身就離開了大殿。
“君監察,你收了一個好弟子,能讓冉長老看着順眼可不容易。”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是啊,但這傢伙也不省心,今天堂主也看見了,他硬是要跟那個靈境九層的傢伙死掐。”君若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氣勢,咱們修煉者要的就是這個氣勢,本座倒是喜歡的很。”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陳晨離開了中央大殿就朝着朱雀區走了,現在的他心情很舒暢,主要很多事情都解決了,朱雀榜的排名也說明了自己在靈境階算是上等層次,這讓陳晨參加雲海帝國的把握又大了很多。
進入南離園陳晨看見黃尚拿着魚竿在水榭邊釣魚呢。
“安師兄,興致不錯。”陳晨笑着說道。
“你能釣妞,我就不能釣魚?”安寧沒好氣的說道。
“安師兄別拿我開心了。”陳晨搖搖頭就坐下了,拿起來另外一杆魚竿也開始釣魚了。
“不釣了,你釣吧!我去找餘師妹了,沒有天鵝,飛鳥也是不錯的。”安寧嘀咕了一聲離開了。
安寧離開了,陳晨開始釣魚了,他就不會釣魚,現在就是放鬆一下心情。
“就你這麼釣魚,能釣到魚,太陽就能從西邊出來。”寧琪兒負着手走了過來。
“令主過來了。”陳晨的眼神落到了寧琪兒高聳的胸部。
“亂看什麼?”寧琪兒瞪了陳晨一眼,拉過一把凳子坐下了。
“是令主太有吸引力了,忍不住想看。”陳晨收回了眼神說道。
“你看了,不算亂看,其他人敢這麼看,我會掐死他。”見前後左右沒人,寧琪兒低聲說道。
“呵呵!令主會釣魚?”陳晨笑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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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你不知道的多了,看,要這麼下鉤,要凝神靜氣。”寧琪兒教陳晨怎麼釣魚了。
半個時辰後,兩人釣了好幾條魚。
“拿回去熬湯,令主有沒有興趣品嚐一下呢?”看見水榭外有了下人,陳晨說話正式了很多。
“當然有,這裡的魚可有我一大半功勞,走吧!”寧琪兒揮揮手。
將魚給了下人,陳晨和寧琪兒兩人坐在大堂裡聊着天。
“令主,那珍寶閣的長老在弒神堂的地位很高?”陳晨開口問道。
“當然,冉長老是焚天宗長老院的一位長老,同時是焚天宗煉藥堂的供奉,來弒神堂是因爲他喜歡清靜,不喜歡長老院裡邊的勾心鬥角。”寧琪兒開口說道。
“怪不得,他治傷的手法很高明,雖然將我的腰部受傷的地方割開了,但舒服了很多。”陳晨開口說道。
“當然,滿天下能讓冉長老親自動手治傷的沒幾個人,你是運氣好,有冉長老出手幫你治傷,那真是沒有一點後患。”寧琪兒也是替陳晨高興。
“令主,那個霍雄在朱雀區學員當中,實力能排前幾?”陳晨開口問道。
“那傢伙雖然不討人喜歡,但實力還是不錯的,一直以來都能保持前三,拿不到是特級精英的身份是安寧故意坑他。”安寧搞的事,寧琪兒還是知道的。
“也就是說除了安寧安師兄,朱雀區的學員都壓制不住他?”陳晨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