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我們烈槍宗的令牌,你自己要努力,爲師先回去了。”君若對着陳晨說道。
君若說完就要離開。
“師尊等等!”陳晨喊了一聲。
“還有什麼事情麼?”君若有些納悶不知道陳晨還有什麼事。
“弟子想問,除了我們烈槍宗的功法,我可不可以練習其他的,比如說歷練的時候得到什麼典籍。”陳晨不想自己煉有神魔變,將來讓君若和自己都爲難。
“可以,但是傷天害理、損人利己的陰邪功法就不要練了,那樣會讓天下所不容。”君若開口說道。
“弟子知道了,弟子絕對不會學習陰邪的功法。”陳晨心裡踏實了很多,讓陳晨放棄神魔變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情。
君若點點頭離開了,聽了陳晨的話,其就知道陳晨還修煉着其他功法,在江湖上混跡無數年,從陳晨話語里君若就聽出一個大概。
陳晨拿着儲物戒指,知道這是一件很了不得東西,要不然葉天陽不會那麼說。
“這個也是滴血認主,然後用意識去溝通就可以,你回去慢慢研究就行。葉天陽對着林若說道。
拿着君若給的儲物戒指,陳晨回到了住所。
進入房間之後,陳晨將儲物戒指放到桌子上,開始研究炎陽槍了,將炎陽槍拿在手裡,陳晨是愛不釋手。
“很好,以後你我將榮辱與共了。”陳晨撫摸着炎陽槍低聲的喃喃着,這好像對夥伴的一種承諾。
將炎陽槍擦拭了一下,陳晨將槍袋背到後背,接着開始研究儲物戒指。
看着古樸的儲物戒指,陳晨咬破了中指,將血液滴到了戒指上。
血珠滴到了戒指上,直接被戒指吸收了,在戒指吸收了血液的剎那,陳晨感覺到了自己個戒指的聯繫,隨後意識就朝着戒指內探去。
當意識進入到戒指內後,陳晨發現這是一個獨立的空間,空間有五六丈見方,在一側有個兩個架子,一個架子上是有一些書籍,另外一個架子是空着的,但是中間卻放着那顆烈槍宗歷代相傳的大蛋。
“拿出來先研究下。”陳晨意識轉動將大蛋拿了出來,接着在書架上也找到了關於寵獸的典籍。
打開典籍後,陳晨發現典籍上的字都很生澀難懂,好在陳晨從小熟讀詩書,還能研究明白。
這時候陳晨想起了母親,知道沒有母親的教導,現在自己就會被難住。
拍拍手裡典籍,陳晨開始研究了。
隨着研究陳晨明白了,寵獸的得到途徑有兩種,一種是收服,就是將寵獸擊敗,得到寵獸的認可,將自己自己的精血打入寵獸的靈魂,就達到了控制寵獸,可以跟寵獸溝通的程度。
但想將高等級、高智慧、高資質的妖獸擊敗並讓其認可成爲寵獸是難如登天,這樣的妖獸性質都很剛烈,大多的時候即便是被殺死都不會認主,充當人類的寵獸。
另外一種途徑就是寵獸卵,也就是陳晨面前,陳晨一直認爲是蛋的寵獸卵。
妖獸一般都是胎生的,就沒有多少是卵生,但有一種特殊的存在就是妖獸父母想讓自己的孩子成就高,在母體的時候就用能量做成了封印,讓在胎中的幼獸吸納能量,這樣的妖獸通常資質、智慧都十分高,沒有意外一定會成爲高等妖獸。
妖獸產卵很稀有,想要得到這樣的妖獸卵機會很渺茫,所以妖獸卵是極其的珍貴。
看着眼前的大蛋,陳晨知道不簡單,如果簡單烈槍宗的歷代先輩早就孵化培養了。
看着還留着血的手指,陳晨狠狠心對着手指再次咬了一下,然後將血滴到了寵獸卵上。
當陳晨的血液到寵獸卵上的時候,寵獸卵一閃光芒,就將陳晨的血液吸收了。
看見血液沒了,陳晨擡手再次咬了一下。
這時候陳晨顧不得疼了,全神貫注的關注着寵獸卵的變化。
接下來陳晨有些頭大了,因爲自己滴下來多少血,這寵獸蛋就吸多少血。
一刻鐘過後陳晨的臉色有些蒼白了,因爲這寵獸卵無限的吸,根本就喂不飽。
兩刻鐘之後陳晨就有些頭暈了,這時候知道其知道最理智的辦法就是停下來,但此時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了。
一手扶着桌子,穩着自己的身子,陳晨繼續的朝着寵獸卵上滴着鮮血。
就在陳晨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寵獸蛋上的鮮血朝着下邊流了,也就是說不在吸納陳晨的鮮血了。
“終於完事了!”說完這句話,陳晨倒了下去了。
當陳晨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西下了。
算計了一下時間,陳晨知道自己昏迷了兩個時辰,看着桌子上的寵獸卵,他發現有些不一樣了,原本寵獸卵是有光澤,但那光澤是淡淡的,現在關澤鮮明瞭很多,最主要的一點是光澤是動着的,一圈圈的光暈流轉盪漾着。
“怎麼回事呢?如果成功了蛋殼應該破裂,如果說沒成功,那光澤也不應該變化啊。”陳晨伸手撫摸着寵獸蛋,陷入沉思。
隨後陳晨將寵獸卵拿到了牀裡邊最隱蔽處,接着用被子蓋上了,陳晨不敢將寵獸卵放進儲物戒指,因爲有什麼情況自己發現不了,萬一真孵化了那不是憋死了。
將寵獸卵放好,陳晨坐到了桌子前,接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陳晨你在麼?怎麼不吃飯?”這時候吃飯沒見到陳晨的二虎就來喊了。
聽到二虎的喊話,陳晨推開了房門。
“陳晨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看見陳晨蒼白的臉色,二虎有些着急了。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進來坐。”陳晨將二虎讓進了屋裡。
“陳晨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跟我講。”看陳晨狀態不好,二虎十分的着急。
“我真的沒事,就是爲那顆寵獸卵滴血認主,我多流了點血,休息一下就沒事。”陳晨笑笑的說道。
“你注意點,慢慢來。”聽了陳晨的話,二虎放心了一些。
“那你先呆着,我去給你弄吃的。”二虎說完就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晨一邊修煉着靈氣,一邊恢復着身體。
三天之後陳晨才恢復了一些,其知道自己該去拜見一下君若了。
換了一身衣袍,陳晨朝着學院的後邊走去。
焚天宗聖地南山郡分院佔地極廣,山門是一條通往南山郡府的大路。前幾天考覈的時候是在山門入口處不遠的的大廣場上舉行的。
分院的各個堂口所在的位置也不同,有的在山巔,有的在半山腰,霸拳堂所在的位置叫青竹峰,下了青竹峰走一段路才能到焚天學府的主殿。
陳晨對地形不熟就慢慢的的前進着。
一路上遇見了幾隊巡邏的衛隊,不過這些衛隊沒對林若詢問什麼的,前幾天的考覈讓這些人都認識陳晨了。
繞過了學院主殿所在的區域,陳晨朝着後邊的長老閣走去。
進入後山不遠,陳晨就被攔住了。
“站住,後山不是你們能閒逛的地方,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兩個巡邏的弟子攔住了陳晨。
“我要去長老閣,麻煩二位師兄放行。”看到兩個年紀都不小的巡邏弟子,陳晨拱手見禮。
“誰是你師兄,不要靠套近乎速速離去,否者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個黑臉的男子開口說話了。
“我是來見君監察的。”陳晨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君監察?我們不認識。”另外一個男子態度稍微好一點。
“那見蕭長老也行。”聽這兩人說不認識君若,陳晨只能說蕭長老了。
“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裡等一下,我們去稟報一聲。”看陳晨不像撒謊的樣子,說話的男子客氣了很多。
在陳晨說完名字之後,這個人轉身回去通報了。
一刻鐘之後通報的人回來了,對着林若點點頭,就在前邊帶着路。
走了一會,這兩個人將陳晨帶到了一個古老滄桑的塔樓前。
這座塔樓還有後邊的樓羣就是焚天學府南山郡分府,一些長老修煉的地方了。
“蕭長老,陳晨帶來了。”帶路之人對着塔樓躬身彙報着。
“陳晨你來了,你這是怎麼了?”蕭鼎和君若出來了,君若看到陳晨的臉色頓時有些着急。
考覈之後陳晨一趟沒過來,君若心裡有些想不明白的,覺得陳晨不應該是不懂事的孩子,三天都不知道來請安,畢竟這是剛拜師不久。
現在看到陳晨的臉色,頓時知道陳晨沒來是有原因的。
“師尊放心,弟子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陳晨對着君若躬躬身。
聽陳晨跟君若叫師傅,兩個負責帶路的弟子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