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雲海帝國等候詩萱,然後再去確認這個海家客卿是不是目標。”陳晨開口說道。
“那傢伙的不在雲海帝國境內修煉,好像在西海修煉,就是挨着魔淵國西部的西海。”陳鼎嘯開口說動、
“如果他是目標,不管他在哪裡,都要收是他。”陳晨想不到會輕易的到這個消息,有一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然不費功夫的感覺。
幾天之後幾人來到了雲海帝都。
“陳晨,你先不要去武侯府,跟本座去鐵血王府怎麼樣?”雖然很希望陳晨去鐵血王府,但還是徵求着陳晨的意見。
“也好,還有一件事,鎮北軍神的衣冠冢要改變一下,改成是英雄碑。”陳晨開口說道。
“爲什麼?”陳鼎嘯的眉毛挑挑,因爲這件事是觸及了他心中的隱痛,另外陳晨的行爲也有些不孝。
“因爲鎮北軍神沒有死,有一天我會將他帶到雲海帝國。”陳晨開口說道。
“你可以確定?在這件事上你不得有一點馬虎。”陳鼎嘯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可以確定。”陳晨點點頭。
“好,等我們回去本座就安排這件事,太好了。”聽說兒子還活着,陳鼎嘯有些激動了。
在陳鼎嘯的帶領下,一行人進入了鐵血王府。
這是陳晨第一次踏進鐵血王府,來到父母曾經生活的地方,他心中有些激動。
看見陳鼎嘯,下人都是彎身見禮。
“老夫人呢?請老夫人過來,還有家主也喊來。”進入主殿後,陳鼎嘯對着下人吩咐着。
“你們都坐。”陳鼎嘯對着陳晨、燕月寒和玉嬌兒說道。
搖搖頭陳晨沒坐下,陳晨沒坐燕月寒和玉嬌兒自然不會坐。
片刻之後陳靈南和一個清秀的女子來到了大堂。
“見過父王。”陳靈南拉着身邊的女子跪地給陳鼎嘯見禮。
“起來吧!”陳鼎嘯揮揮手。
“陳晨,你終於肯來鐵血王府了。”看見陳晨,陳靈南有些激動。
見到陳靈南,陳晨只是拱拱手,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候陳老夫人在婢女的陪同下來到了大堂。
“陳晨見過老夫人。”陳老夫人到來,陳晨彎身行了大禮。
“來了,你終於來了,快讓我好好看看。”陳老夫人上前扶起陳晨,拉着陳晨手上下看着。
“靈南,通知下人擺一下宴席,大家坐在一起吃一頓飯。”陳鼎嘯對着陳靈南說道。
“是。”陳靈南出了大堂對着下人交代着。
“對了,寧琪兒、詩萱和紫薇怎麼跟你一起來?”陳老夫人看了燕月寒和玉嬌兒一眼問道。
“紫薇回宗門了,詩萱有點事情,她也會和琪姐一起過來。”陳晨開口說道。
“嗯,大家都別站着說話了,坐下吧!”陳老夫人對着陳晨說道。
幾人坐下後,陳靈南也回來了。
“轉眼幾年不見,你已經虛境四層了。”陳靈南看着陳晨說道。
“陳王爺是想着六年之約麼?”陳晨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來。
在陳鼎嘯將家主的位置讓給陳靈南之後,雲海帝國就封了陳靈南爲王爺。
“不!當年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沒分辨是非,六年之約不提也罷,你心中如果有芥蒂,需要我做什麼你才能放下,你可以說出來。”陳靈南開口說道。
“這次來雲海帝國,第一是拜見老夫人,第二是赴約,就是我們的六年之約,既然陳王爺這麼說那就不提了。”陳晨搖搖頭。
“還有一件事,靈南安排人將靈奇的衣冠冢換成英雄碑,人可以去瞻仰,但不允許祭奠。”陳鼎嘯對着陳靈南開口說道。
“父王,靈奇在雲海帝國是戰神,功在千秋,爲什麼不讓祭奠?”陳靈南有些不解了。
“讓你辦你就去辦?祭奠是祭奠亡魂,你確定靈奇不在嗎?”陳鼎嘯吼了一聲。
“是,這就去辦。”陳靈南明白父親的意思了,轉身朝着外邊走去。
“回來,今天大家一起吃飯聊天,這件事明天去安排。”陳鼎嘯喊住了陳靈南。
“陳晨,你能來我很高興,很開心。”陳老夫人看着陳晨說道。
這時候一羣人也來到了大堂,陳鼎嘯另外三個兒子和一些子孫,當中還有拄着柺杖的陳風。
陳鼎嘯回來,這些人不能不前來拜見。
“陳監察、陳老夫人,我先去武侯府,晚一點再來拜見。”陳晨不想見這些人,所以打算離開。
“不!你坐下!”陳鼎嘯站起身說道。
“陳晨,你坐下。”燕月寒將陳晨拉着坐下了。
“有些事爲父一直忍着,今天你們幾個就要給出一個說法,當年爲了一個繼承人的身份你們迫害兄弟,你們身體裡流着的是陳家人的血麼?想要富貴、想要榮耀,那自己去打,陳家人就要有陳家人的尊嚴。”陳鼎嘯開口說道。
陳鼎嘯的話一出,陳靈元、陳靈浩、陳靈海都跪下了。
“你們太令我失望,當年的本事呢?你們當初不站出來看着靈奇出事,並且斷絕關係,這些年沒有靈奇壓着你們,你們這些年可出頭了?”陳鼎嘯冷眼看着跪地幾人,幾人身後還有這陳家的第三代,不過陳風拄着柺杖沒跪。
“我們知錯了。”陳靈浩低聲說道。
“第二代不爭氣,第三代也是這樣,你還敢站着?你身爲陳家的長孫你都做了什麼?”陳鼎嘯袍袖一揮將陳風的柺杖打碎了,陳風也跌跪在地。
“父王,是我這個做長兄,做大伯的沒盡到責任。”陳靈南跪下了。
“陳晨,當年的事是陳家對不起你和你母親,希望你能諒解,這麼多年過去了,不要讓這些事成爲負累。”陳鼎嘯開口說道。
陳晨看着大堂內的人思考着,他真的不想原諒這些人,但看着陳鼎嘯和陳老夫人看着自己眼神,有些話說不口了。
“陳晨,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耿耿於懷也沒有任何意義的。”看情況有些冷場,燕月寒開口說道。
“是啊!過去的就是過去了。”陳晨嘆了一口氣。
“都滾下去。”陳鼎嘯揮揮手,將陳靈浩等人轟下去了。
陳家的第二代、第三代都被轟下去了,只留下了陳靈南夫妻在大堂內。
“陳晨,不要在介意了,以後要快快樂樂的。”陳老夫人看着陳晨說道。
“我會的。”陳晨點點頭。
就在幾人聊天的時候,燕飛和現任皇帝燕文來到了鐵血王府。
見到燕飛和燕文,陳晨站起身拱手見禮。
“冠武侯這一走就是一年多啊啊。”燕文看着陳晨說道。
“確實是事情比較多。”陳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雲海帝國給自己保留着爵位,而自己走後是第一次回來。
“月寒,你回來了也不到家裡,真是女生向外。”燕飛開口說了一句就坐下了。
“女兒剛跟陳王爺回到雲海帝國,這連水都沒喝呢。”燕月寒開口說道。
這不是聖王城了,所以燕月寒用雲海帝國的稱呼了。
大家在一起閒聊着,聊了一會陳老夫人帶着陳晨在府邸內溜達着,給陳晨講訴着鐵血王府的一切。
在陳老夫人帶着陳晨逛街的時候,陳家的第三代幾個人在遠處觀看着。
“大哥怎麼辦?我們就這麼忍了?”陳坤看着身邊的陳風說道。
“他,我們惹不起,你能看清他的修爲麼?”陳風瞪了陳坤一眼。
“剛我問了父親,父親看不出。”陳坤的話語聲有些低了。
“我問了護衛統領,他現在是虛境四層,另外你要知道他是焚天宗烈焰殿的少主,我們如果還跟他作對,絕對沒好果子吃,放手吧!”陳風嘆了一口氣,現在的陳晨已經讓他沒有了抗衡之心。
“不錯,他現在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老老實實的吧!”陳強說完離開了。
跟陳老夫人在府邸轉了一圈,就回到大堂了。
“母親,酒席已經備好了。”這時候陳靈南的妻子來到了大堂說道。
“走了。”陳鼎嘯帶着大家到了飯廳。
坐在飯廳內,陳晨的思緒在飄,因爲他知道父親和母親當年一定在這裡坐過,奈何這裡沒有了他們的位置。
“陳晨,你別想多了,來,給你滿上。”陳靈南給陳晨倒滿了一杯酒。
“謝謝。”陳晨點點頭,他看出來了陳靈南很有兄長的風範,做這個陳家的家主很合適。
“當年是我不對,是我不問青紅皁白的傷害了你,這杯酒就是賠罪。”陳靈南站起身說道。
“不可!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其實陳王爺爲自己侄兒出頭這是應該的,沒有什麼不對。”陳晨伸手按住了陳靈南敬酒的手,畢竟陳靈南是長輩,是父親的兄長,所以他不能讓陳靈南敬酒。
“好了,靈南你不用敬酒,這不合適,你讓陳晨何以自處?今天不說以往的事,就喝酒說說將來。”陳鼎嘯開口說道。
酒席一直喝到天黑才結束,陳晨起身要離開了。
“晨兒,你不能留在府邸內居住麼?”陳老夫人開口挽留着。
“不用了,我去武侯府住,不過明天還會過來的。”陳晨搖搖頭,他不想留在鐵血王府。
“靈南,那你送晨兒去武侯府。”陳老夫人開**代着。
“是!”陳靈南點點送陳晨出了鐵血王爺府。
“陳晨,我有些話想跟你說。”出了鐵血王府後,陳靈南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