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是練拳的,拳法是強項,眼下想要無聲的解決這個練氣九層的崗哨就做不到。
“怎麼辦?”羅山有些着急了。
看着六七丈外的崗哨,羅山無從下手。
這樣的局面讓羅山腦門急出汗了,他心裡十分擔心,一個擔心這羣山匪吃飽喝足了朝着落葉鎮進發,另外一個就是擔心陳晨,擔心時間長了,陳晨這邊出問題。
“沒辦法了,只有拼了!”羅山咬咬牙做出了決定。
羅山彎腰撿起了一塊兒石頭,閃身上了房頂
落到房頂蹲下身子後,將石塊扔了下去。
這個哨崗是站在廣場外圍的石屋前,羅山是觀察好了,哨崗的視線看不見自己,聽見聲響一定過來盤查。
“還有漏網之魚?”聽見聲響的哨崗,朝着石頭落地處走來。
到了羅山扔石頭的地方,哨崗轉圈看看沒發現什麼,“不會聽錯的,難道是屋子裡?”
哨崗嘀咕了一聲,轉身就要朝着石屋門走。
這時候羅山動了,他從屋頂縱身跳下來,右手的腰刀拋出射向哨崗的後背,接着雙拳合一打出一記霸王拳。
聽見利刃破空的聲音,哨崗身軀轉動,一個橫移躲開了彎刀的襲擊和羅山正面對上了。
“該死!”看出羅山是練氣九層巔峰的修爲,這個哨崗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不過此時羅山的雙拳已經砸過來了,這個哨崗沒時間出武器只能出拳相迎。
“砰!”一聲悶響,這個哨崗的身軀被羅山震飛。
羅山本身是練拳的,加上是偷襲,所以這個哨崗吃了大虧。
“血狼,你去查探一下,看看怎麼回事?還有獵物沒擊殺麼?”隨着這聲悶響,鎮中心喝酒吃肉的洪飛和其他的血殺隊成員都聽見了。
“好!”血狼起身朝着這邊查探了。
不好!被發現了,那只有殺一個是一個了。羅山腳下一跺腳,身軀衝起朝着被震飛的哨崗衝去。
這時候雙臂被震傷的血殺隊成員,做不到出手反擊,在空中的身子一個翻轉,欲要躲避羅山的攻擊。
“你去死吧!”羅山拳罡外放,轟擊在了這個血殺隊成員的腰部。
“咔!”一聲脆響,這個修爲不弱於羅山的血殺隊成員,在羅山的偷襲下腰骨被打碎了。
羅山很想上前將這個傢伙結果了,但知道再不跑,等那個自己看不清修爲的傢伙趕來,自己就死定了。
顧不得被自己擊傷傢伙的死活,羅山轉身就跑着黑暗處跑了。
“血傲,你怎麼樣?”血狼來到了現場看到了倒地的血殺隊成員大口了一聲。
“隊長,鎮上還有高手,是一個練氣九層的傢伙,我的腰椎斷了,以後再也站不起來,隊長給我個痛快。”感覺不到下半身的知覺,血傲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即便是養好傷也是癱瘓。
“血傲你堅持一下!”血狼滿臉的怒火。
“隊長,不要說了,給我一個痛快。”血傲大吼了一聲。
“兄弟走好,我們會爲你報仇的!”血狼並掌成刀,對着血傲的咽喉斬了下去。
隨着一聲脆響,血傲想說話但說不來了,只是對着血狼點點頭。
“兄弟們,還有土著沒有殺死,搜查!”怒火沖天的血狼對着鎮中心廣場上的血殺隊成員吼了一聲,就朝着羅山消失的方向追去。
此時羅山已經跑到一個屋子頂上趴下了。
羅山看不透血狼的修爲,知道這人自己萬萬不是對手,只能逃跑尋找機會。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尋找了一圈,血狼沒有沒有找到藏在黑暗當中的羅山。
羅山這邊弄出來的動靜,讓陳晨得到了機會,在那個煉器九層的哨崗看向血狼這邊的時候,陳晨將九幽身法催動到極限,朝着這個哨崗的身後衝去。
羅山的速度是靠這身體的爆發力,比如是腳踏地面,但陳晨不是,陳晨的身法是由內而外,弊端就是爆發速度沒羅山快,但是勝在靈活,無聲無息的最適合偷襲。
接近了這名哨崗,陳晨揮這炎陽槍朝着其後頸劃去。
就在炎陽槍接近這名哨崗後脖頸的時候,槍刃帶起的勁風讓這名哨崗警覺了,其身軀前衝躲避着來自身後的危險。
陳晨不敢讓這名哨崗逃脫,一個煉氣九層修爲的山匪危害太大了,關鍵的時刻陳晨全身的靈氣迸發順着炎陽槍噴了出去。
“嘶!”半尺長的槍芒劃過了這個哨崗的後脖頸,雖然這個哨崗很警覺,但還是被劃出了一寸多深的血口,傷及了筋脈和頸骨。
“隊長,這邊有人。”這個哨崗不敢回身,快速的前衝着。因爲其不知道偷襲自己的敵人是什麼修爲。
“想跑?”陳晨哪裡肯讓這個練氣九層的山匪跑掉,手裡炎陽槍甩了出去朝着這個傢伙的後心射擊去,同時自己閃身追擊。
聽到身後的破空聲,這個哨崗察覺刀危險,身軀朝着一側閃開。
一息的時間,陳晨追上來了,右手對着這個哨崗打出了一記碎星拳。
沒辦法跑的哨崗,轉過身來對着陳晨斬出一刀。
不過看到陳晨的時候,這個崗哨劈出的刀勢一緩,其不相信傷害自己的對手是個孩子,懷疑暗處一定還有高手,所以不敢全力攻擊陳晨。
就是這個哨崗刀勢一緩的時候,陳晨身軀一扭避開了劈向自己的戰刀,接近了哨崗右拳打在了這個哨崗的肩,將這個哨崗的身軀打了一個趔趄,同時拳法中的暗勁將哨崗的肩膀打碎。
哨崗的右肩受力,身軀不由自主的旋轉着,而陳晨打完一拳就到了哨崗的側面,雙拳出擊,朝着哨崗的腦袋打去。
“找死!”受傷的崗哨火了,不散不避,用沒受傷的左手對着陳晨的胸口打出一拳。
陳晨知道最明智的辦法就是退,但是退了就不能擊殺眼前的山匪。
這時候知道已經被發現的陳晨,不管那麼多了,右手下沉迎着對手左拳打去,同時左拳的目標沒變,對着哨崗的腦袋打去。
陳晨這樣的打法,出乎崗哨的意料之外,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希望左拳退敵。
“砰!砰!”連續兩聲悶響傳出。
第一聲悶響是兩人的拳頭碰在一起,第二聲是陳晨的拳頭和崗哨的腦袋接觸傳出來的。
忍受右臂的劇痛,陳晨身子閃動,抓起炎陽槍就朝着暗處跑去,就在他隱身進入暗處的剎那,血殺隊其他的隊員趕過來了。
知道危險的陳晨,在鎮內的小巷內快速的跑着,尋找着藏身之地。
跑了五六十丈,陳晨看見一個裝滿了稻草的破車,沒時間思考着,陳晨身子一滾,藏身到了車下。
“鎮長,裡邊打起來了!”秦大山有些着急的說道。
“不等他們的信號了,上弩箭抹上毒藥,跟山匪沒什麼客氣的了。”羅鬆拿出一瓶毒藥,倒在手帕上抹在了弩箭上,然後將毒藥傳了下去。
落葉山脈周圍的小鎮用毒是禁忌,哪怕是被獵物殺死,獵人也不會用毒,因爲獵物是村民生存的根本,現在不同了現在面對的是殺人不眨眼的山匪。
“是!”秦大山抹完毒藥,將毒藥傳了下去。
“出發,繁花鎮的護衛都死了,見到修爲在練氣五層以上的就射殺,要不然倒黴的就是我們,倒黴的是落葉鎮。”羅鬆回身交代了一聲,就朝着繁花鎮的正門走去了。
羅鬆擔心進去的羅山和陳晨,剛纔聽裡邊的哨崗的大喊聲,羅鬆就知道陳晨和羅山被發現了。
在羅鬆的帶領下,落葉鎮的護衛隊接近了,繁花鎮的大門。
“洪護衛、隊長,有敵人!”羅鬆等人沒有羅山和陳晨那樣的修爲,剛接近就被發現了。
“射殺!”在這個血殺隊的哨崗喊出聲的時候,二十幾只帶毒的弩箭朝着這個哨崗飛去。
“小小弩箭也敢放出來。”這個哨崗身軀凌空而起,躲避這弩箭的攻擊。
“嗖!”又是一聲弩箭的聲音,一道寒芒閃過,一支弩箭劃開空間射向這個哨崗的胸口。
這是羅鬆發出來的弩箭,也是真正的殺招。
看到又一支弩箭射來,身在空中的哨崗很是生氣,因爲此時正是其舊力已盡新力爲生的時候。
“起!”這個護衛丹田內的靈氣運轉,身軀二次發力騰空。
這個哨崗的速度很快,但弩箭更快,雖然沒射中其胸口要害,但射在了膝蓋下邊。
“死!你們都要死。”看着紮在腿上的弩箭,這個哨崗咬牙切此的說道。
“那也是你先死!”羅鬆冷哼了一聲。
“大言不慚……”說完這句話,哨崗起身要動手,但身軀一個踉蹌倒了下去。
“速度衝,不要留守,秦大山你跟我一組,二波發射弩箭。”羅鬆說完就朝着繁花鎮的中心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