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脾氣不小,膽子挺大,你個小白臉插什麼嘴,別惹得本大爺不高心殺你泄憤。”
男子這次注意到林峰一樣,又見林峰就像個普通人一樣,以爲林峰就是昆靈的隨從,看林峰敢插嘴語氣不善地出聲警告。
林峰都差點氣樂了,怎麼自己堂堂劍聖就成小白臉了?
其實是男子和林峰的修爲差的太多了看不透林峰的修爲,林峰又經過神秘的陰陽二氣調理,一舉一動都暗合自然,看上去就和凡人無二。
一個跳樑小醜,林峰不想他再在眼前晃悠,運起靈力,大喝一聲,“滾!”
那男子只覺得林峰的聲音突然在腦海裡炸開,一時間氣血翻騰,呼吸不順,這是林峰在少吾宗學的聲打,以前他總是覺得這招沒什麼用,在少吾宗弟子用聲打誦唸《洗髓經》後,林峰覺得以後說不定有用,就學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用上。
男子好不容易纔平復了下來,驚恐地看着林峰,噌的一聲抽出了葬月,顫抖地朝林峰舉着,“你你你想清楚了,得罪我們劍冢的人別想有好下場!”
“劍冢!”林峰的心裡掀起了驚天巨浪,多麼熟悉的名字,多麼熟悉的地方,曾經他是那裡的主人,看着男子,林峰不禁想起了那四個逆徒,頓時有了殺意。
那男子看到林峰沒了動作,開始放下心,又開始猖狂起來,“怕了吧?告訴你別管老子的好事,把你身邊的女人留下,自己乖乖地滾蛋,不然,哼哼。”
“找死!”林峰見男子口出狂言,身形一閃就到了男子面前,一巴掌打得那人原地轉了幾圈跌倒在地上,伸手奪過葬月,一腳踩在男子的胸口上。
那男子咳出一口血,害怕地看着林峰。
“劍冢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敗類,居然敢在少吾宗的地盤上撒野?我本想殺了你,替劍冢清理門戶,不過這畢竟是少吾宗的地盤,本尊今天就饒你一命。”
說完,林峰一腳把男子踢出門外,葬月在手裡轉了一圈,“這等寶劍在你手裡也是玷污了葬月的名聲。滾回去告訴你們劍冢四個主子,劍在龍虎山十絕觀,捨不得自行來取,怕死多帶點人。”
那男子哪還顧得上什麼寶劍,唯恐林峰一個不爽改變主意打死自己,連滾帶爬地跑遠了。
昆靈已經把掌櫃扶到凳子上坐好,林峰一進來掌櫃就拉着媚兒跪下了,“多謝少俠救命之恩。”
林峰趕緊和昆靈把二人扶起來,“舉手之勞,不必掛心。”
說着又掏出了一個小袋子扔在桌上,“打壞了你們店裡這些東西,加上飯錢,不用找了。”
掌櫃的看都不看那袋子,連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不用推辭,那人是個修者,你雖然現在感覺不到但是內臟也收了點輕傷,最好去看看大夫,抓幾副藥,拿這錢再去買點補品,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林峰丟出去的錢哪有收回來的道理,直接就抓起袋子塞到了掌櫃手裡。
轉而牽起昆靈的手,“走吧。”
噗通!那掌櫃又對着林峰跪在了地上,“多謝少俠!”
林峰哈哈一笑,看了一眼掌櫃旁邊攥着衣角好不自在的媚兒,“你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閨女以後可要好好保護,如果需要幫助就去少吾宗找覺遠大師,你且說是林峰朋友即可。”
那掌櫃又要拜謝,卻發現眼前的人眨眼已經消失不見了。
“龍虎山,十絕觀。”媚兒看着林峰二人消失的地方,默唸了一邊方纔林峰對那男子說的地方,眼神堅定。
“說!你是不是對那小屁孩心懷不軌?”路上,昆靈掐着林峰腰間一塊肉,語氣不善。
林峰假裝吃痛,“怎麼可能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哼!你先在那小妮子面前說了十絕觀的位置,又說了自己的名字,你當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昆靈顯然不信林峰的鬼話,手上加大了力氣。
“哎,輕點。”林峰閃身撤開,揉了揉自己的腰,一臉無辜,“我那是爲了告訴劍冢的人呀,劍冢那麼厲害,我早就想會會他們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傻到深入虎穴,我拿了他們的寶劍,所以他們肯定會找上來的。”
“最好是真話,不然我告訴菲兒姐姐去。”
“自然是真話,不過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情,需要趕緊回龍虎山,我們要加快了。”說着林峰就抱起了昆靈,腳往地面一蹬,往前方飛快射去。
在大陸以東,有一小孤島和大陸隔海相望,這片小島遠離大陸紛擾。
千百年前,這小孤島荒無人煙,島上野獸遍佈,一井野姓氏男子來到這裡,善劍,雙手勢,他以一己之力清除了島上的所有猛獸,而後帶了家人上島,種植、餵養、打造,歷經數十年將這小孤島變成了一幅世外桃源。
後有人眼饞這地貌,陸續有強者上島,妄圖從井野男子手中強奪,但是井野氏劍法超然,修爲甚高,去者無一生還。
後大陸大能者前去拜訪,與井野氏交好,居住數日,每日探索天道,切磋比武,大能者回歸大陸後公佈消息,說那井野氏一身修爲堪稱仙人,自己慘敗。
自此過後,大陸再無人覬覦那孤島,那井野氏也從此爲孤島取名“北辰島”。
而後,井野氏安居北辰島,世世代代流傳下來,對大陸之事不聞不問,大陸的人們隨着時間的流逝也忘記了他們多年的老鄰居。
現已是井野一族第五代族長井野琰掌管這北辰島,這日井野琰正和他的長子井野烈在櫻花樹下下棋。
“父親,仕兒這次去會不會有危險?就怕那劍冢的人眼高於頂,擺架子不收仕兒。”井野烈充滿了擔憂。
井野琰好像根本沒聽見兒子說得話一樣,小心地落了一步棋,思索了好久,才輕鬆地說到,“你看,你這一份心,棋就亂了,我這一步吃你半壁江山,認輸吧。”
“父親?”井野烈很搞不懂自己這父親,明明自己跟他說的是他孫子的安危,他老人家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