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白漸離喃喃道。
這個時候昆靈插話了,“大師,不知道剛纔那人是什麼來歷,我們十絕觀和那劍冢無冤無仇爲什麼他竟然找上門來要將我們滅口?”
千楓道宗等人也深以爲是,就連白漸離也把目光望向了覺遠,畢竟剛纔覺遠喊那素衣男子師侄,實在是讓幾人都心中不解。
“哎,這就說來話長了。”好像想起了什麼傷心事一般,覺遠幽幽地嘆了一聲,雙眼深邃,“剛纔那人是我一個故人的徒弟。”
“曾經馳騁大陸的劍聖林峰是我的摯友,而那人便是林峰的大徒弟。”
“劍聖!”在場的人無不驚歎,白漸離還是不解地問道,“既然你們是摯友,爲什麼那人對您的態度如此冷漠?”
覺遠憂傷地說到,“曾經林峰非常得意他的這幾個徒弟,尤其是剛纔那人,林峰稱他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能繼承他的衣鉢的人,林峰是多麼自傲的人,能讓他這麼稱讚可想而知那人的天賦有多麼好。有一次林峰帶着他的四個徒弟來我少吾宗,我看這個人眉宇之間有殺伐之氣,頭後有反骨,當下就對林峰說了那人不適合繼承林峰的衣鉢,後來林峰也沒有將全部教給他,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對我懷恨在心。”
“然後,不知道什麼原因,林峰居然這麼了無音訊地死了,我很是悲痛,作爲摯友我去劍冢想要祭拜,沒想到卻被他攔了下來,帶着一幫劍冢得到弟子擋在我的身前,其實我和林峰四個弟子的關係從林峰一死就已經全部瞭解了,剛纔那人不過是忌憚我和白小友聯手對付他才離去。”
“沒想到劍聖前輩偉岸一生,居然在收徒之上有這般紕漏,實在是可惜。”白漸離也是幽然說道。
“我沒想到,他居然再次突破了,現在他的實力已經在我們之上了,已經直逼生前的林峰了,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到達林峰以前的境界,加上林峰那舉世無雙的劍法,到時候這天下再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既然他已經盯上了你們十絕觀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對於這個問題,覺遠無不擔心。
“大師說得不錯,我遠居戈壁,本就不能前來中原,這次還是向父帥請命破例,覺遠大師也是一樣,遠在真吾峰,不能時時刻刻保護你們,現在林兄的實力還不足以抵抗實力已經這般恐怖的劍冢,要是林兄不在十絕觀,你們的安危實在難以保證。”就連白漸離此時也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大師,公子,兩位請放心,林長老是我見過境界攀升最快的人,相信長老這次回來一定會大大地突破,用不了多久時間,就算不能敵過那劍冢,自保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況且我們十絕觀的弟子現在也是不分晝夜的拼命修煉。要是那劍冢來犯,戰便是!”千楓道宗毫不退縮,聲音一凜。
看到千楓道宗表態,他身後另外幾人也同時散發出盎然的戰意,覺遠和白漸離都肅然起敬。
突然,白漸離哈哈一笑,“大師,像這位朋友說的,你剛纔說的話可是有點小瑕疵的呀。”
“哦?”覺遠大師一臉不解,看着白漸離笑而不語的神態,恍然大悟,“罪過罪過,是老衲考慮不周了。”
“我林兄才應該是這世界上天賦最高的人,白某也是自嘆不如,況且我林兄的劍法可是也奧妙無窮啊,我看要是林兄有那人的修爲,兩者生死相鬥,必定是林兄勝。”轉而,白漸離又不解地說道,“只是我有些奇怪,我和那人交手感覺到那人的劍法和林兄的劍法如出一轍,大師你可知道原因?”
“這個林小友也和我說過,他的劍法就是我老友林峰親傳,說來他們本是一脈。”覺遠慢慢地說道,“不過說來可笑,我看過林小友的劍法,可以說林小友得到了我老友的全部傳承,他的‘天外飛仙’連他的弟子都沒有傳授卻傳給了林小友,可見林小友纔是我老友的衣鉢傳人,可惜他劍法大成之時我老友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善哉善哉。”
“原來是這樣。”
對於林峰的一切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聽到覺遠這麼一解釋都暗暗爲林峰可惜,要是那劍聖還活着,恐怕林峰現在就已經是新的劍聖了吧。
“哎呀。”千楓道宗驚叫一聲,看到衆人都望着自己,老臉一紅,“老道聽得入迷,都忘了請兩位入殿,站在這裡連一口茶都喝不上,罪過罪過。”
看到千楓道宗一臉尷尬的樣子,衆人都哈哈大笑。
“請隨我來。”千楓道宗連忙走到前面,恭敬地對白漸離和覺遠鞠了一躬。
等帶着白漸離和覺遠入座之後,很快就有弟子端茶倒水。
覺遠也說出了他的來意,“我這次前來本是想爲小友將你們十絕觀的名聲更加響亮地傳出去,我會在貴宗小住兩日,宣傳這些事就由我帶來的弟子和十絕觀的弟子去做吧。剛好今天碰上這樣的事情,你們十絕觀最近可能不會安神,林小友又遠在修羅門,我還能爲你們鎮守幾日。”
“多謝大師。”
千楓道宗等人聽到覺遠的話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
“千楓長老,不知道林兄去修羅門已經多久了?”
雖然知道了林峰去了修羅門,但是要是算起來林峰是從自己白家離開過後就去的修羅門的話,那未免時間有點太長了。
畢竟修羅門也是個實力強大的勢力,而且修羅門一直避世不出,白漸離對修羅門的瞭解太少了,雖然知道林峰的實力強大,但也擔心林峰的安危。
雖然白漸離語氣平淡,好像就是隨口一問,千楓道宗還是感覺到了白漸離的想法,隨即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林長老從貴府一回來就立馬去了修羅門,算算日子也有一段時間了。前幾次去烈家和貴府好像都沒有用這麼長的時間,說來確實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