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爺專用的鷹鷲你都敢動?不知死活!”
青年十七八歲,樣貌出衆,懷裡擁着的女子,也是嬌豔如花,不過比起許紅玲和羅蒂來,倒是還略有不足。
女子濃妝豔抹,身上有着那種庸脂俗粉的俗氣。而許紅玲和羅蒂,一個嬌俏玲瓏彷如鄰家小妹,一個落落大方帶着一個女王的嬌貴氣質。不過和這青年相配,也算是雞對雞,鼠配鼠。
“可兒,你怎麼樣?”
跟着青年而來的另一個少女,和招待蘇陽幾人的少女穿着差不多,顯然都是在這裡做事的服務生。見到同伴被劉少爺打成重傷,擔心不已。少女看着一臉不愉快的劉少,哀求道:
“劉少,對不起,可兒他剛來不久,並不知道您喜歡乘坐這隻鷹鷲,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她一回。”
“希望這種事不要發生第二次。”被叫作劉少的青年懶得去看兩個少女,眼睛直勾勾的落在許紅玲和羅蒂的身上,一臉溫和地說道:
“兩位姑娘你們好,在下劉銀,家父是青峰城流雲商會分會會長。還沒請問兩位芳名?”
青年期待地等着兩女回答,畢竟流雲商會分會會長的公子的身份,不是一般人能夠高攀得起的。劉銀相信自已一但說出來頭,這兩個頗有水準的美女定然會投懷送抱。
只是可惜對於他那張笑臉,許紅玲和羅蒂都是充滿了惡感,許紅玲乾脆懶得看他一眼,羅蒂則是輕哼了一聲,然後走到叫做可兒的少女身邊蹲下,關心地道:“這位姐姐,你沒事吧?”
被人這般無視,劉銀的笑容也是有點尷尬,但是隨即又笑着說道:“兩位姑娘,看你們風塵僕僕的樣子,是不是也趕去流雲城,若真是的話,倒是正好和在下同道,你們可與在意一同乘坐此鷹鷲前往。”
然而回答他的,依舊是無視。劉銀大感掃面子,這是聽到蘇陽和祁陽笑出聲來,劉銀方纔注意道這兩個大活人。
“你們兩個笑什麼?!”
劉銀知道蘇陽和祁陽是在看他笑話,當即陰沉着臉問道。
祁陽看着蘇陽蘇陽說道:“蘇陽,你聽到什麼了沒有?”
“好像是狗在叫。”蘇陽想了想了,回道。
兩人直接忽視劉銀,劉銀何時受到這樣的待遇過,殺意再眼裡瀰漫出來,這兩個傢伙不但看笑話,竟然還侮辱於他,劉銀髮誓一定要二人付出代價。
“你們兩個最好立刻跪下認錯,然後自廢修爲。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傻叉!”祁陽不屑的瞥了劉銀一眼,然後便是跳上鷹鷲的脊背,對着蘇陽三人說道:“走吧,這種傻叉,何必跟他浪費時間。”
“羅蒂,我們走吧。”徐紅玲上前拉起羅蒂,也是躍上鷹鷲。蘇陽見狀,冷冷地看了劉銀一眼,然後也是跳上鷹鷲的背上。
劉銀心裡的殺意一眯瀰漫道臉上,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羞辱。然而今天不僅是第一次,還是一次遭到幾人的羞人。看着紀要乘騎着鷹鷲離開的兩男兩女,劉銀暴喝道:“給我滾下來!”
他整個人衝上前去一驚人的靈力匯聚成一個巨大的拳印,連同鷹鷲都在他拳頭的籠罩之下。顯然,暴怒已經湮滅他的理智,爲了讓這幾人付出代價,連最喜愛的鷹鷲他都不介意格殺。
“真靈境中期嗎?”
蘇陽嘴角掛出一抹冷笑,不屑看了眼劉銀,身子一閃,便是擊潰了拳印出現在劉銀的身前,拳頭毫不客氣就當頭就砸了下去。劉銀那裡反應得過來,當即就感覺一股股震盪力量傳入腦袋。
“叫你囂張、叫你欺男霸女、叫你憐香惜玉...”
蘇陽一連串的拳頭往劉銀的腦袋招呼,邊錘還邊不停地數落劉銀的罪責。等劉銀被砸道地板上的時候,人頭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這邊的的動靜,引來不少人圍觀。當看到一個少年將另一個青年暴打,圍觀的人都紛紛驚叫道:“哇,這誰啊這麼帶種,竟敢在流雲商會分會大打出手?”
“不過這少年真厲害,那青年竟然被他揍得毫無還手之力!”
“小心一些吧,因爲遠古試煉大賽要開始了,全國各地的青年俊傑都紛紛現身。其中藏龍臥虎,最近一段時間,還是低調一些好。”
外圍的議論,並沒有影響到蘇陽,一拳將劉銀的腦袋砸進堅硬的碎石地中,蘇陽才起身說道:“這次就給你個小教訓,下次再讓我遇到,決不輕饒!”
蘇陽說完,縱身躍到鷹鷲背上,祁陽走上前來,伸出大拇指說道:“好樣的兄弟,真解氣。”
“蘇陽大哥你剛剛帥呆了。”羅蒂兩手捧着腮幫子,眼裡滿是崇拜。
“別墨跡了,再不走的話,麻煩要來了。”許紅玲淡淡地說了一聲,頓時澆滅了三人剛剛興奮起來的情緒。
鷹鷲展翅飛起,不過才飛出數丈的距離,廣場外就掠來一批人,對着鷹鷲大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在流雲商會鬧事?”
趕來的幾人身着青色鎧甲,見到鷹鷲起飛而去,當即吹了聲響亮的哨子。起飛的鷹鷲頓時停下身形,然後又飛回起飛的地方。蘇陽幾人眉頭一皺,但是卻也任由鷹鷲飛回。
領頭的壯漢三十多歲,身材魁梧,等鷹鷲停在廣場裡,方纔冷冷盯住鷹鷲背上的四人說道:“在流雲商會鬧了事,還想一走了之,你們把流雲商會當什麼了!”
“樓...樓統...領,殺了他們!”
臉腫得像豬頭的劉銀爬起來,目光怨毒地盯着蘇陽四人,因爲牙齒已經被蘇陽打掉,說話也說的含糊不清。
“閣下是?”樓統領詫異地看了豬頭青年一臉,雖然看起來有些熟悉,可是沒第一時間認出來。
“瞎了你的狗眼,我是你們少爺劉銀!”劉銀幾乎是吼出來,一巴掌甩在樓統領臉上,頓時在樓統領臉上留下一道血紅的掌印。
樓統領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劉銀的這一巴掌他也只能認栽。不過看向蘇陽四人的目光,卻也是冰冷無比:“好膽,你們竟敢對劉少爺出手!”
“當場格殺!”樓統領大手一揮,絲毫每個蘇陽等人有活命的機會。和他一道趕來的幾人,頓時激射而出,朝蘇陽等人施展出凌厲的攻擊。
“找死啊!”蘇陽目光一寒,屈指彈出幾道劍氣,瞬間將衝上來的幾人擊斃。
此刻許紅玲一步踏出,冰冷的話語充滿了威嚴:“青峰城流雲商會分會,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聲音隨着靈力擴散,朝遠處席捲而去,隨即便是聽到遠處的高樓飛出一人,腳踏真靈而來,人還沒到,聲音就衝了過來:
“口氣好大的女娃娃。敢在我流雲商會鬧事,老夫倒是想知道是誰給你們這樣的膽子。”
來人是一老者,五十多歲,鬢髮銀白,不過那張臉卻猶如嬰兒般光滑圓潤。一雙眼睛閃着狡猾的光彩,老人落在樓統領等人的面前,看着已經失去生機的幾個護衛,神色頓時陰沉下來。
“父親,殺了他們。他們不但羞辱孩兒,還殺死黑甲衛!簡直不把我們流雲商會放在眼裡。”劉銀走到老人身邊,已經看不到他的臉是不是因此而高興。但是那雙眼睛,卻是怨毒無比。
老人聞言,眼裡的殺機更濃,不過他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要殺幾個小輩,也得名正言順的殺。
“你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個足夠解釋嗎?”許紅玲手中出現一塊令牌,在陽光底下,令牌閃動着刺眼的金光。
在令牌的傷,有着一個“王”字,許紅玲神色冰冷地舉着令牌,儀態威嚴。
老人見到金色的令牌,瞳孔一縮,眼裡頓時生出一股深深的敬意,旋即反手就對身邊的劉銀一掌:“孽子!”
“犬子不知公主尊身駕臨,得罪之處萬死難辭及舊,小民劉權在此代他向公主賠罪!”
老人態度一百八十度急轉,對着許紅玲躬身作禮,一副惶恐的模樣,哪還有剛剛過來時的趾高氣昂。
蘇陽驚訝的看向許紅玲,沒想到她的身份竟是如此的尊貴,流雲國的公主,這個身份全國幾十億人口中就唯有寥寥數人而已。
許紅玲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本公主懶得和你們多說,此事我會如實向上面說的。我還趕着迴流雲城,你是放我們走,還是不放?”
“公主恕罪,犬兒無知冒犯公主,是小民教導無方。但還請公主看在小民爲流雲商會貢獻大半生的功勞上,寬恕小民這一回。”劉權惶恐之極,別說他緊緊是個分會的會長,就算是流雲商會的會長見了公主都得客客氣氣的。
皇家的威嚴,不容侵犯,犯者必死,歷來都是這樣。爲了撫平公主的怒火,劉權連忙將手指上的儲物戒摘下,遞到許紅玲的跟前:“希望公主收下這賠罪的禮物。”
許紅玲將令牌收回,想到自已還要趕路,也就不多做追究,隨即接下劉權的儲物戒,然後冷聲說道:“我們可以走了?”
“公主請!”
劉權滿頭是汗,恭敬地應了一聲,旋即對着鷹鷲打了個手勢,然後鷹鷲頓時展翅飛起,漸漸的遠去。
直到此時衆人才回過神來,目光恭敬的看着遠去的背影。劉權這時候轉過身,冷冷的掃了眼狼狽的劉銀,擡起手掌,一掌打出,凌厲的殺氣嚇的劉銀兩腿一軟便是跪了下來。
“父親饒命!”
不過掌風掠過劉銀的耳邊,他身後的妖、豔女子卻硬生生的被震成血霧。所有人都嚇的膽寒,背過頭去不敢看劉權的笑話。
“以後給老、子收斂一點!”
冰冷的聲響落在劉銀耳中,劉權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