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森擦了把汗,也跟着鼓掌,唐婉容看看他,微微一笑。
“王森,說說你是怎麼走回來的?”唐婉容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端着茶杯說道。
“你可把我害慘了。”王森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是略去了四合院中的事情,他知道這些東西人知道的越多,自己的麻煩就越大。
“哈哈!”當王森說道自己去吃霸王餐的時候,唐婉容已經笑得花枝亂顫,杯子裡的熱水濺出來,撒了滿地都是。
“原來你去吃霸王餐。沒想到啊,王森,平常看你文質彬彬的人,怎麼會去幹那種齷齪事?”唐婉容捂着笑得發疼的肚子,“就知道你是壞人。”
“我是壞人?”王森指着自己問道。
“是啊,壞人。”瑞亞跳出來喊道,“主人,你沒發現這小妞笑得很好看麼?要不暫把她收了算了。”
“什麼小妞,小丫頭說話過過腦子。”王森訓斥道,“一腦子腐女思想,將來還了得?”
“切!腐女也比你這死宅男強!”瑞亞鬧了個沒趣,悻悻的鑽回自己的小木屋,“主人,活該你過光棍節。”
王森晃晃腦袋,表示對這個小妖孽毫無辦法。
“王森,你搖頭做什麼?”唐婉容發現了王森這個簡單的小動作,急忙問道。
“沒,沒事,就是脖子疼。”王森搪塞過去,殊不知唐婉容竟然關切的走過來,“脖子疼,來我幫你捏捏。”
“不用不用!”王森撓頭不已,“對了,經理,你不是說要弄什麼公司下一階段的工作部署嗎,我還是去弄這個吧!”王森說完就想走,卻被唐婉容一把按在位置上,“那個報告,劉能和秦巧慧去弄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乖乖的坐好,讓我幫你捏捏脖子。”
“沒想到公司福利如此之好。”有這樣和美女接近的好機會,王森乾脆既來之則安之,穩穩當當的坐在沙發上之後,唐婉容便掰了掰手腕,嘿嘿一笑,兩隻芊芊素手按在王森的肩膀,猛地發力。
“啊!”王森慘叫一聲,原地跳起來,“你謀殺啊!”
“沒,沒有啊,我看別人按摩都設這樣子的。”唐婉容很無辜的辯解道,“是不是捏疼了?”
“豈止是疼。”王森把襯衫脫下來,仔細查看肩頭的傷口,被鋒利的指甲劃破的肩頭已經有血水滲出來,沿着肩膀流下,看得人觸目驚心。
“你,你把衣服穿上!”唐婉容見王森在公開場合脫衣服,嚇得急忙捂住眼睛,“壞人,快出去!”
“我怎麼壞人了?”王森卻不覺得,他在工地的時候光膀子習慣了,到現在也改不了。
“穿上衣服!快點!”唐婉容大叫,“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好好好,怕了你了。”王森把衣服穿好,唐婉容從手指縫裡偷看王森,確認的確穿好衣服之後,這才睜開眼睛,“王森,你怎麼這麼不文明,在有女士的公開場合赤身露體,就不怕被人笑話嗎?”
“笑話?誰會笑話我?”王森表示不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工地,我們整天都是這個樣子的。”
“真野蠻。”唐婉容說了一句,王森斜了她一眼,“請解釋一下什麼叫野蠻,我認爲中國的農民是最善良最淳樸的人。相比那些狡詐的富人,他們纔是華夏的良心。”
“可是我們的學校並沒有教會我們這些。”唐婉容反駁道,“聖約翰大學的講義上明明白白的寫着,窮人之所以窮,大部分還是要從自身找原因。”
“社會理論永遠都是爲統治階級服務的,如果你不怕髒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工地感受一下,你就會對自己學到的理論有更深的認識。”王森扣好釦子說道,唐婉容由於一番,“好吧,明天咱們就去。”
“好。”王森笑道,“我的箱子呢,把它還給我吧,要不然今晚我又要去吃霸王餐了。”
唐婉容早把王森從林白羽手中贏來的金項鍊,鉑金戒指等東西都兌換成了人民幣,她說她看到林白羽的東西,就想起那張讓人噁心的肥臉,還是兌換成人民幣好看一些。
這也直接導致了王森的財富的縮水,本來可以兌換成五十萬左右的金銀首飾,結果這富家小姐只兌換回來三十萬,而她卻振振有詞的認爲三十萬已經足夠了。
“三十萬啊!我的的經理大小姐,你輕輕鬆鬆一句話,就讓我的財產損失了二十萬。”王森抓起一把人民幣,心痛不已,“要說敗家,你當第二,沒人敢當第一。”
“你這人真是的,怎麼這麼認錢。”唐婉容不但不認錯,反而惡人先告狀,訓起王森來,“你不總說人活着要活出精神,而不是物質麼,還說總教訓別人說不能當錢的奴隸,你看看現在的你,簡直就是個財迷。”
“大小姐,你說得輕巧,那你現在把二十萬扔進河裡打水漂,你不心疼?”王森憤恨的說道,“奪人錢路,如同殺人妻子,你看着辦吧!”
“殺人妻子,難道你”唐婉容捂住嘴巴,一臉驚詫,“你,你想幹什麼?我不會嫁給你”
“冤枉啊!”王森一臉黑線,美女啊,你們究竟都在想什麼呢?
現在在唐婉容的標籤裡,又給王森多了一條,但是王森不在乎,愛咋咋地吧!
人生,有時候就需要灑脫一點
天黑了,王森摸黑回到家,剛一開門,發現蕭玉柔正在廚房裡忙活,他擼起袖子加入到嗆人的油煙之中,準備幫她一把。
“你回來了。”蕭玉柔立刻解下圍裙系在王森的腰間,“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撤退!”
“回來!”王森喊道,但是蕭玉柔早就一頭鑽進房裡了。
當王森把飯菜做好的時候,蕭玉柔才從房間裡鑽出來,手裡拎着兩個杯子和一瓶紅葡萄酒,“帥哥,來一點?”
“我不喝酒。”王森抄起筷子開始吃飯,蕭玉柔眨眨眼,“一個大男人不會喝酒,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
蕭玉柔在高腳杯裡倒了一半,慢慢搖晃,偷眼去看王森,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對酒類果然毫無興趣,她皺皺眉,計上心來,“王森,要不這樣吧,我喝酒,你喝飲料,怎麼樣?”
“爲什麼?”王森嘴裡塞滿了飯,含混說道。
“這樣吧,”蕭玉柔想起一個絕妙的辦法,“喝一杯酒,免你十塊錢房租,如何?”
“哈哈!”王森大笑起來,“你以爲我王森是那樣愛好錢財的人麼!真是小看了我!”他憤憤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十五塊!”
“十五就十五。”蕭玉柔把高腳杯裡倒了一半,遞給王森,王森看着這赭紅色液體,伸舌頭舔了舔,有點甜,味道還不錯。
“我先幹了,剩下的你看着辦吧!”蕭玉柔說完一揚脖子就把葡萄酒都喝了,王森看着坐在對面的蕭玉柔,一杯酒下肚,蕭玉柔白淨的面龐上泛起兩朵紅暈,更顯美豔不可方物。
“我也喝吧。”王森把杯子舉起來,耳邊傳來瑞亞的聲音,“主人,這酒看上去不錯,給我也來一杯吧!”
“小孩子一邊呆着去。”王森喝道,瑞亞頓時眼淚汪汪,變作可憐狀,“瑞亞都好幾天沒喝酒了,求求你啦主人,就要一杯,一杯好嗎?”
“說好了,就一杯。”王森見說不過她,便在倒酒的時候手指靠在杯子上,只見葡萄酒被快速的轉移到瑞亞的四度空間,瑞亞急忙找了個杯子來接,美美的喝了一口,舔舔舌頭,“味道真不錯。”
“王森,沒想到你還是有些酒量的。”蕭玉柔驚訝的看着王森將高腳杯倒的滿滿的,之後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不由得讚歎道,“夠男人!從今天起,我開始佩服你了。”
“佩服我?用不着。”王森覺得舌頭髮麻,眼前的東西也變得朦朧起來,他費力的睜開眼睛,“這酒,後勁不小。”
“是,是啊,後勁不小。”蕭玉柔也覺得陣陣睏意上涌,兩個人趴在桌子上,鼾聲如雷
“咔吧”一聲,房門開了,三個全身黑衣的男子鑽進來,小心的關好門,點燃一支冷火焰,頓時屋子裡充滿了幽藍的光芒。
爲首的黑衣人衝身後的助手使了個眼色,助手會意,輕輕推開裡間的房門,小心的翻找起來。
過了不到十分鐘,助手從屋子裡走出來,衝黑衣人擺擺手,黑衣人僅露的眼睛裡冒出一絲不解的神色,不到片刻,另一位助手也從王森的屋子裡出來,也是搖搖頭,黑衣人的眼睛頓時精光直冒,看着趴在桌上的兩人,拳頭捏得咔咔響。
“他們究竟會把硬盤放到哪裡?”黑衣人自言自語道。
“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問問?”一位助手小聲說道。
“不要,老闆還不想驚動他。咱們先走。”黑衣人做了個手勢,攔住最後一個助手,“三號,你潛伏在這裡,暗中監視他們!”
“是!”
第二天早上,當王森醒來的時候,發現陽光早已灑滿了屋子,他向對面一看,發現蕭玉柔早就走了,還留下一張紙條,告訴王森說她這周飛國際航班,要三四天後才能回來,讓王森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別弄得和豬窩一樣。
王森一笑,將字條扔進紙簍,抻了個懶腰,大步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