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世家會放過他們嗎?”蕭凡捫心自問,神色陰沉無比。
答案是不會!
九階血脈魂獸,可是極有可能突破九階的存在,相當於人類的戰聖強者,哪怕是整個無雙聖城,也找不到幾個戰聖強者。
只要給小金和小冥足夠的時間,就足以改變無雙聖城的局面!
想到這,蕭凡面色無比沉重,剛剛準備衝下去提醒小金和小冥,這時,吳家父子的聲音響起。
“八階魂獸?哈哈,我吳家要了。”吳聖知極爲霸道的說道,在場的修士,確實以他吳家爲大,沒有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爹,這兩頭八階魂獸就送給我當坐騎吧,正好幫我吳家好好訓練一下它們。”吳銘大笑道。
在他看來,這兩頭魂獸他吳家勢在必得,非他吳家莫屬,他腦海中甚至已經浮現出駕馭着八階魂獸縱橫無雙聖城上空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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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父相信你的能力,定能好好馴服它們。”吳聖知捋了捋鬍鬚,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他們兩父子你一言我一語,四周的修士敢怒不敢言,許多人暗中也在惦記着小金和小冥,幻想着用它們當坐騎的畫面。
吼!
突然,一聲長嘯把所有人的心神拉了回來,只見兩道流光從下方的院落中沖天而起,直衝遠處天際而去。
兩道流光不是他人,正是小金和小冥,它們雖然處在突破的邊緣,從它們身上狂暴的氣息就能感覺出來。
但是蕭凡慶幸的是,它們並未變化出本體,而且在關鍵時刻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瞬間突破了人羣的包圍。
他相信,以小金和小冥的速度,戰帝后期是絕對不可能追的上的,在場的,估計也只有吳聖知能夠追的到。
眨眼間,小金和小冥就已經只能依稀看到一道黑影,很快就要徹底消失在人羣的視線中。
“想跑?還得問問老夫!”吳聖知冷笑一聲,閃身就追了上去。
“吳聖知!”
就在這時,一聲炸喝響起,猶如一道驚雷般響徹虛空,人羣循聲望去,卻是見到蕭凡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吳銘身邊。
在吳銘的脖子上,搭着一柄白色長劍,而持着長劍的手的主人,正是蕭凡。
“他是怎麼出現在吳銘身邊的?”
“這是瞬移嗎?”
“吳銘貌似是戰帝前期啊,在蕭凡面前竟然沒有反抗之力?這樣的速度也太恐怖了吧?”
人羣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全都驚駭的看着蕭凡,心頭有些發麻,蕭凡的速度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哪怕戰帝后期也不例外。
他剛剛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絕對不弱於戰帝巔峰,因爲沒有一人看清楚,蕭凡的劍就已經架在吳銘的脖子上。
如果他想殺吳銘,吳銘豈不是已經人頭落地了?
想到這,人羣再也不敢小覷蕭凡,他能打敗雷昊,憑藉的不是運氣,而是真正的實力,這樣的速度,就已經不弱於聖城八駿了。
吳銘只感覺脖子發涼,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慢慢側過頭看向左邊,卻是見到一柄閃爍着寒芒的長劍。
他雙腳有些發軟,差點就倒了下去,這時,吳銘只感覺胸口一陣刺痛,下一刻,他想反抗都沒有任何力量。
“你!”吳銘驚恐地看着蕭凡,三根鎖魂針沒入了他的體內,他的命運已經決定在蕭凡手中。
遠處的吳聖知只能眼睜睜看着遠處的兩個黑點徹底消失,冰冷的眸子落在蕭凡身上:“小子,你找死嗎?”
“找死?”蕭凡獰笑,收起長劍,單手提着吳銘的脖子,好似提着一隻雞仔一般,被封住了魂海的吳銘,又怎麼可能反抗得了?
蕭凡嗤之以鼻,不屑道:“我就是找死,你又能耐我如何?”
見到小金和小冥徹底消失,蕭凡的大石也終於落下,雖然上次滅殺公孫家族的人時,就差點暴露了小金和小冥九階血脈魂獸的身份,但那依舊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人真正認出小金和小冥的身份。
如今小金和小冥跑了,也沒人知道它們的具體情況,只要吳聖知沒有追下去,他們的安危暫時應該沒有太多的問題。
剛纔他也是沒有辦法,爲了阻止吳聖知追擊小金和小冥,蕭凡第一時間施展千里騰光術。
千里騰光術號稱能夠瞬間千里,蕭凡雖然只是修煉到第一重,但就算能夠發揮出十分之一的威力,也足夠了。
瞬間百里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他與吳銘纔不到一百丈的距離。
蕭凡全力以赴的話,出現在吳銘身邊,自然只是一剎那的事情,在許多人看來就是瞬移。
聽到蕭凡的話,吳聖知一時間無言以對,吳銘的性命掌握在蕭凡手中,他根本奈何不了蕭凡什麼,除非他不管吳銘的死活。
“蕭凡,你若敢殺我,我吳家必把你挫骨揚灰!”吳銘惡狠狠的看着蕭凡,眼神惡毒無比,恨不得把蕭凡生吞活剝。
“啪!”
話音剛落,蕭凡一巴掌甩出,吳銘口中飛出了幾顆血牙,疼的他差點哭爹喊娘。
“我不敢?”蕭凡輕笑,不再理會吳聖知,反而玩味的看着吳銘道:“你想怎麼死?只要你說出來,看我敢不敢!”
吳銘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眼中閃過一抹邪異之色,齜牙咧嘴道:“只要我沒死,我定把你大卸八塊,先斷你雙臂,再斬你雙腿,然後挖你雙眼,抽筋扒皮,讓你斷子絕孫,最終成爲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三哥,殺了他!”聽到這話,關小七第一個忍不住了,激憤道。
胖子也神情冰冷無比,如果不是看到蕭凡還保持着平靜,或許他就直接衝上去,把吳銘大卸八塊了。
不過,此刻的蕭凡異常的平靜,平靜的有些可怕,他沒有任何憤怒,反而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你是第一個不怕死的。”蕭凡淡淡道,以前他所見過的人中,只要蕭凡殺意綻放,還從沒有人敢如此威脅他的,吳銘確實是第一個。
但是蕭凡知道,吳銘並不是不怕死,而是有所依仗,那就是他的父親吳聖知。
“我就是不怕死,有種你殺了我啊,來啊,不敢是吧?不敢就別在這廢話,跪下求饒,我便留你一個全屍。”吳銘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並沒有成爲階下囚的覺悟。
哪怕蕭凡再平靜的心神,也泛起了波瀾,聖城的人太過自以爲是,真以爲自己這個外來者不敢殺他們,真是太可笑了。
“從你身上,我也真正見識到了聖城許多人的不可一世和目中無人,這是永遠也改不了的本性,還留我一個全屍?你真以爲你爹在這裡,我不敢殺你?”
蕭凡語氣越來越冷,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幽冷的殺意。
見到蕭凡的樣子,不知爲何,吳銘心中悄然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