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的神念何其強大,只需微微一掃,方圓百里盡收眼底,更何況他還練就了一目十年的本領,想知道什麼還能不知道嗎,可是就在他神念釋放出去的當口,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靈歡是大祭祀,占卜之術神乎其神,不可能失算啊,可是任他神念再強也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寶物氣息。
彷彿是看出了白凡心中的疑惑,靈歡莞爾一笑,露出一個讓人如淋春風般的清麗笑容,“我說的好東西是即將出世,現在想要知道方位可是有點難呢?想要感應到氣息那就更是難是加難嘍。”
靈歡笑得輕鬆,白凡卻是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會錯意了,人家跟本就沒有寶物已經出世,而是說的有好東西要出世了,哎,當真是貪念害人,竟然一着急連話都沒聽清。
白凡啞然失笑道,“知道了,就你聰明,行了吧!走,看看你說的好東西會是什麼?”
“駕、駕駕”
“駕”
兩人不約而同地揮鞭一甩,兩條馬兒呼赤呼赤地撒腿便跑,一條從天而降的金光在他們眼裡愈來愈粗,也愈來愈耀眼,正當他們距離望天關只有幾百米時,突然從中傳來雜亂的喊叫聲,連帶着馬兒慘烈的嘶鳴聲一聲,混亂不堪。
隨着雜亂的聲音傳入耳際,密密麻麻的幾十個小黑點在白凡與靈歡眼裡急速放大,頓時,白凡眼眸一凝,下意識地說道,“是他們!”
可是隨即,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那幾十個密密麻麻的小黑點中,赫然就有昨日一個勁兒地盯着白凡的其中幾人,白凡心中暗道,怪不得他們看自己的眼色不善,原來都是衝着即將出世的寶物來的。
但是下一刻,白凡的眉毛就像麻花一樣擰了起來,因爲他看到一條黑線帶着恐怖的氣息從那隊人馬後方急馳而來,就像烏雲蓋月一般,剛剛還陽光明媚的大地瞬間變得焦黑如碳,而且還伴隨着滋啦啦的腐蝕聲,地面爲數不多的幾顆小莫連搖都沒來得及搖晃一下便訊速枯萎,最後化爲灰燼。
白凡與靈歡臉色大變,同時大呼一聲,“不好,快跑!”
此時用跑的已經來不及了,白凡身影一閃,也不管手裡抓住了靈歡哪裡,提起靈歡就跑,感覺到逐漸凝固得讓人滯息的空氣,白凡毫不猶豫地用出了及耗聖力的大挪移。
眼前景物瞬間轉換爲花花綠綠的顏色從身側飛速倒退而去,靈歡驚魂未定,待他反應過來胸前那有力擠壓感時,才尖聲驚叫道,“啊!流氓,快放開你的手。”
原來是白凡情急之下,完全沒去考慮靈歡性別的問題,直接用他的大手一攬,剛好抓住靈歡胸前那團軟綿綿而彈性十足的山峰,直到兩人徹底遠離望天關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裡抓的是什麼,但是看着靈歡驚魂未定的絕美臉龐,心中突然一動,竟然有點捨不得放開的感覺,然而就在此時,靈歡卻突然清醒過來,一個勁兒地在他手背上又是亂掐,又是張嘴要咬的模樣讓他尷尬不已。
待兩人穩穩落地,白凡很是不捨地放開略微酥麻的大手,臉色一紅道,“對不起,情況緊急沒注意,我不是故意的。”
剛開始也許白凡真不是故意的,可是後來他絕對是蓄意了,而且還有點留連忘返的味道。
靈歡剛纔也是心中着急,再加上她從未見過如此猛烈的劇毒,竟然連空氣都可以毒到凝固,所以她以爲自己死定了,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等他徹底從那種驚魂未定的狀態中反應過來時卻發現自己胸前高聳的山峰竟然被人抓在手裡,雖然她平日裡總是一副媚眼如絲,勾死人不償命的模樣示人,但要想真正碰到她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可現在她那對最爲傲人的山峰竟然被人捏在手裡,氣極之下,也沒注意去思考輕薄她的人是誰,放開了掐,咬一起上,搞得白凡嘶嘶吸着冷氣。
撫摸着手背上幾排泛着血絲而整齊的牙齒印,白凡嘟喃道:“你牙齒的鋒利程度都能夠趕上聖器了!”
他一說這話靈歡可就不幹了,吃虧的人可是她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摸完了,他還有空說這種風涼話,別說是咬他,就是把他嚼着吃了也不爲過。
氣乎乎地伸出他細嫩的手指戳了戳白凡,“唉,你這隻魔爪是不是該砍下來,也好安慰這慰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啊?”靈歡必竟是馳騁拍賣場多年的老手,只是片刻就恢復到以往的心態,媚惑衆生的那一套又被她使了出來,不僅說話的時候扭動着她惹火的蛇軀,就連聲音也是甜得膩人。
白凡聽得頭皮發麻,急中生智,眼珠子一轉急忙轉移話題道,“依你看,剛纔那東西會是什麼?怎麼會毒到如此程度?”說話的時候,白凡正二八經的模樣還真讓靈歡不好再把襲胸一事揪着不放。
雖然明知道白凡是在轉移話題,但她也不好點破,只好順着杆着往上爬,“是啊,能夠毒到如此程度的東西恐怕也只有聖珠了!”
靈歡語出驚人,白凡幾乎都忘記了十八聖珠的事情,是啊,能夠毒到如此程度的除了聖珠又還能有什麼呢?
雖然手上那種酥麻得讓人飄飄欲仙的感覺還未褪去,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的味道,但是白凡還是強壓下了心中那種悸動的感覺,與靈歡訊速交換一個眼神道,“要不要回去看看!”
靈歡沉默不語,顯然是在考慮着回去看看會不會有性命危險一事。
白凡本就是個急性子,他等不了太久,衝上前去拉起靈歡柔軟的小手一扯便飛身而起,這一次白凡沒有使用大挪移,因爲他害怕猛地一下出現在寂滅毒珠的毒性範圍之內,所以他只能帶着靈歡以他最快的速度在空中飛奔而行。
這人一閒心就閒了,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度,靈歡心中暖暖的,曾幾何時他以爲自己與白凡就只能做一輩子的朋友了,所以也就把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安置到了心底的最深處掩埋起來。
可是今天白凡那一抓又重新勾起了她心中的愛慕之火,而且白凡隨後就來牽她的手,那種幸福的滿足感別提有多開心了。
白凡一臉肅木,完全沒有注意到靈歡的異樣,就在他全心全意感應着空氣中變化的時候,突然眼前一花,嘴上傳來溼溼熱熱的感覺,渾身如遭電擊般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陣陣電流襲遍全身,身下的某物竟然最先做出反應,噌地翹得老高,不一會兒就支起了一個別樣的小帳蓬。
“嗯,嗯唔”
用力一推才發現靈歡眼眸含波地望着自己,他不知道靈歡爲何會突然吻他,但是說實話,他很喜歡剛纔那種感覺,那種飄飄然,又欲乘風歸去的感覺,眼睛死死盯着俏臉緋紅的靈歡,那鮮豔欲滴的嘴脣上就像抹了蜜一樣閃閃發亮,勾得他心底的某樣東西蠢蠢欲動。
靈歡臉頰紅得快要滴出水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獻吻,雖然羞澀而有點不計後果,可她決不後悔,正是這種堅定而滿含期望的目光讓白凡心中一軟,竟然一把攬過靈歡,張開大嘴對準靈歡嬌嫩的紅脣就印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讓靈歡促不及防,她絕沒有想到白凡會主動吻她,只感覺腦海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軟倒在白凡懷裡。
白凡也是頭腦發熱,心血上涌,精蟲上腦,也不管他們現在還在空中,帶着靈歡身影一閃便出現在乾坤瓶第一層那茂密的草叢之中。
兩人脣舌交融間難捨難分,幾乎都是下意識地去脫對方的衣物,兩人瘋狂而不顧一切地相擁,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對方剝得乾乾淨淨,露出白如凝脂的玉體。
不知怎地,白凡卻在此時突然清醒過來,他猛地起身,故意撇開臉去不看軟倒在地的靈歡,內疚地說道:“對不是,是我失了分寸。”
不是白凡定力十足,能夠保持坐懷不亂的心境,而是他在此刻想起了還在魔族受罪的海心晴母子,還有身陷魔族的索伊娃三人,他已經有了兩個女人,而且都是心愛的女人,他不能再害了靈歡,所以也就強忍着胸中那股衝動及時喊停。
靈歡迷離的雙眼逐漸恢復清明,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她明白凡此刻的心情,可是她一女子,如今赤身糯體地讓他看了,抱了又摸了,以後還叫她怎麼見人。
此刻的靈歡心中十分痛苦,好似在做着一個難以決擇的重大決定。
片刻,臉上的羞澀與痛苦完全褪去,她鼓起勇氣輕輕起身,就用他雪白修長的身子貼上白凡後背,安慰道,“我明白的,我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夠十年八年的見上你一面就知足了。”
隨後,她掰過白凡的身子,用她柔若無骨的雙手捧起白凡帶有一絲內疚的臉龐,主動吻了上去。
兩人脣分,默默地穿好各自的衣服,誰都沒有說話,出了乾坤瓶後,白凡依舊拉起靈歡的手向着望天關方向飛奔而去。
此時的兩人心中均是苦澀,他們都明白各自心中的想法,卻無力在此時做出那樣的苟合之事,感覺着前方愈來愈濃厚的毒氣,靈歡清澈的眸子泛起一絲堅決,心中暗自痛苦着,就讓自己的一生就只做他的紅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