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代表的震驚又怎麼能跟另一個人相比。
她可是緊靠着葉漠的房間,感受着那股強大無比的力量,親眼看着那堪比仙器的超級法寶完全。
那一刻,沐靈犀的震驚,不是用言語所能形容的。
曾經,她爲了一件仙器背叛了葉漠,如今,葉漠卻是親手煉製出一件仙器。
不同於之前那把飛劍那樣勉強進入仙器範圍的僞仙器,三界輪迴陣裝的威力是如此清晰明瞭,一瞬間,就讓所有人都籠罩在它那幾近完美的力量之中。
很多人都在追求完美,卻從來沒有人能夠達到葉漠這個程度。
這種和諧的力量,可以說是目前出現過,最接近完美的力量。
更何況,它還有着強大的趨向性,能不停地向着完美轉化。
沐靈犀並不能領悟其中深刻的含義,卻能明白那裡所蘊含力量的可怕。
不知不覺間,葉漠似乎已經成長到一個她無法觸及的領域。
心思恍惚間,她似乎看到葉漠向着她走來。
他手裡拿着一朵紅花,輕輕遞到她面前,笑着說道:“這個,送給你。”
沐靈犀愣愣地伸手,想要接過那朵紅花,卻被葉漠反手閃開。
手指探入秀髮之見,那朵紅花被插在沐靈犀鬢間,襯得一身白衣的她格外美豔。
沐靈犀摸着那朵紅花,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朵紅花是真的,眼前的葉漠是真的,他的笑容是真的。
或許葉漠已經今非昔比,但他對她的笑容仍然是真的。
“有了這個,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紫玄殿主殿。
二殿主和三殿主熱情地接待了馬不停蹄趕來的三方代表。
對於這次會面,真皇宮、六壬家族、天機家族三方都很看重,來的都是重量級人物。
真皇宮的代表是其文武二相中的文相,六壬家族的代表是現任族長六壬月,天機家族的代表則是威望最重的定遠老祖。
這三人
雖然不是各自勢力的第一號人物,卻也是舉足輕重的角色,可以左右各自勢力的態度。
二殿主和三殿主也都有所瞭解,對此非常滿意。
不過,他們對於問出真皇宮和六壬家族的秘密並不太樂觀。
真皇宮其實並不弱於紫玄殿。雙方佔據靈界南北,各自爲尊,都有一種獨霸的心態。紫玄殿對真皇宮的人不是看得上。真皇宮平時對紫玄殿的人也不是很客氣,
只是真皇宮這次被紫玄殿抓住把柄,不管是什麼態度,總該有個表示。
二殿主和三殿主知道真皇宮的人一定會來,但來了之後,是否合作就難說了。
到了最後,說不定紫玄殿還是必須把天機家族作爲突破口。
二殿主和三殿主向着,對視一眼,看向定遠老祖。
定遠老祖雖然也是化神級數的強者,面對他們的目光,還是感到一陣心驚肉跳,有種無法把握自己命運的無力感。
二殿主和三殿主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目光一轉,望向殿外。
此時,葉漠正跟着白御青走來。
兩人頓時露出笑容。
二殿主先上前,喊道:“八殿主,你總算來了。”
“這事應你而起。就由你開始吧。”三殿主說着,把葉漠請到前面。
葉漠也不客氣,一馬當先,走到三位代表前面。
看到漫步而來的葉漠,三位代表都是眼角微微抽動。
之前葉漠煉製仙器級數法寶的威勢還在他們腦海中清晰回放,久久不能散去。
此時看到葉漠,他們就想到那法寶中散發的力量,心裡微微發怵。
那明明是一種和諧的力量,似乎只能帶來快樂,無法帶來傷害。
可散人都知道,力量就是力量,無論表現得多麼無害,只要當事人像,最溫柔的月光也會成爲最致命的殺機。
那種完美和諧的力量,是他們此刻無法抵抗的。
“罷了。此子大勢已成。我六壬家族還是不要跟他糾纏太深,把一切交給真皇宮吧。”六壬月想着,對葉漠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人如其名,淡雅如月光,朦朦朧朧,不見真形,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裡的月,說的就是她這樣的美人吧。
對於美人的示好,葉漠也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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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而已。
他的目光一轉,已經落在文相身上,問道:“文相,請問你們真皇宮這些年來針對人界修真者,究竟是爲了什麼?”
說話間,他有意無意地看向六壬月,對她施加壓力。
六壬月卻是緊閉嘴脣,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葉漠眼神一掃而過,不再關注她,而是看向文相。
文相苦笑道:“八殿主,說來怕你笑話。此事完全是因爲我們宮主相信了六壬家族第一天機師六壬璜的預言,認爲將來真皇宮會覆滅在一位人界修真者手裡,爲防萬一,先下手爲強,不讓人界修真者有成長起來的機會。我是不信這些的,可我家宮主相信。我也是無可奈何。”
聽到這話,葉漠和紫玄殿衆人神色古怪,六壬月卻是勃然色變,怒道:“文相,你居然這樣就把事情說出來。你置真皇宮的威名於何地?”
“六壬月,我真皇宮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嘴。”文相不耐煩道,“真皇宮的威名從來不是遮遮掩掩弄出來的。我們靠的是自己的實力。你們六壬家族只會一心鑽營,又怎麼能明白我們真皇宮‘真皇’二字的含義?”
“你……”六壬月指着文相,手指不停發抖,“宇文宮主不會放過你的。”
文相長長吁出一口氣,說道:“宮主做錯了,我就要指正出來。以前也就罷了,如今靈界危難在即,宮主還跟你們一頭鑽在這些雞毛蒜皮上,我不得不出來做點什麼。我這次過來紫玄殿,就是想請張玄真大人出面,勸說我家宮主。”
“宇文宮主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你這樣做,真皇宮怕是無法繼續容下你。”二殿主定定地看着文相。
“我只是在做自己認爲對的事情而已。我的選擇,後果我自然會承擔。你不用爲我擔心。”文相哈哈一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