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斬的披甲劍士倒下了,羅維踩着他的身體,繼續踏階而行,只留下了一句威武霸氣上檔次的高手語錄——
“區區青銅階,也敢對我刀劍相向?”
在目送羅維的身影,隱沒在了y字階梯的一端後,安茜-艾娃又呆了片刻,纔將視線挪向辛西婭。
辛西婭,也在做着與安茜艾娃相同的動作,她看向安茜-艾娃的眼神裡也慢慢的全是疑惑。
所以下一刻,安茜-艾娃與辛西婭兩人異口同聲的,看着對方問出了充滿着求知慾的問題:“他真的是魔劍士?”
這個問題,當然沒有答案。
因爲互相詢問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證明無論是辛西婭還是安茜-艾娃,與羅維之間親密度都還沒有達到戰略合作伙伴的高度,也就是俗話說的她們與羅維的關係——不熟。
因爲很快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安茜-艾娃在有沉默了片刻,又環視了下四周確定羅維再次刺傷他人的行爲,並沒有造成不可其他連鎖反應之後,才又對辛西婭說道:“辛西婭小姐,你能和我說說,你所知道的莫傑克-羅維麼?”
辛西婭明顯猶豫了下,最終緩緩點下了頭。
“作爲交換條件,安茜小姐您也要告訴我,您所知道的關係羅維先生的情報。”
……
在兩個女人談着條件,然後交換着與羅維他有關情報的悄悄話時,羅維已經提着染血的琥珀之劍,行走到了男爵夫人凱瑟薇的臥室門前的走廊上。
走廊邊的彩色玻璃窗,沒有在地面上投射出五彩或者冷月的顏色,而是灑下了滿地的血光之色。
羅維聽到了皮鞭抽擊的脆響。以及女人帶着顫音的痛苦呻吟,這聲音怎麼聽都應當屬於男爵夫人凱瑟薇。
“啊,好疼,求求你住手……神啊,救救我!小托米爾你在哪裡。求你快來救救我吧!”
在痛苦呻吟聲中,還夾雜着祈求呼救之聲。
如果可以的話,羅維並不介意一腳踹開緊閉臥室之門,然後來一場華麗麗的英雄救美。
但問題在於,緊閉這的臥室之門外,還守着一個與剛剛被羅維打到在階梯上的那個披甲劍士。至少在外形上沒有任何區別的披甲劍士。
這一次,羅維沒敢再吼擋我者死,因爲披甲劍士拔出了長劍上,閃耀着的顏色不是青銅色亦非銀白色,而是令人心悸深沉的土豪金色!
這貨,竟是黃金階的持劍者!
所以……要不要轉身逃?
羅維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但這個念頭又迅速被他拋棄,倒不是羅維突然變的視死忽如歸了,而是他很清楚在這種該死的狀況之下,他壓根就逃不出被斬殺的厄運。
所以羅維決定——先下手爲強!
一句從未被羅維唸誦過的咒語,被他用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唸了出來,而當羅維念出最後那個單詞時,一道漆黑的光線便自羅維的領口下電射而出。
若將時間的流逝速度調慢一百倍,便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這個自羅維領口電射而出的黑色光線,分明就是根活靈活現的斷指!
是的,沒錯,這正是羅維始終都沒用過的,黑冰之骷項鍊最強的殺招——死亡一指!
死亡一指的攻擊是如此的迅疾,已經拔出了佩劍的披甲劍士,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擁有着戳誰誰就得翹辮子力量的死亡一指,就貫穿了其心臟所在的位置。
羅維滿心期待着黃金階的披甲劍士。會捂着心口然後不可思議的跪倒再撲倒,但殘酷的事實卻是中了死亡一指的披甲劍士,就像沒事人般的朝着他繼續走了過來!
臥槽,這不可能!
羅維吃了一驚,他沒有從黃金階披甲劍士的身上。看到任何防死結界魔法道具被觸發然後抵消了死亡一指的聲光電效果。
但明明成功施展出去的死亡一指,沒能夠戳死那黃金階披甲劍士的事實,已經是鐵打一般的事實。
羅維一邊持劍在手準備負隅頑抗,一邊腦子裡百轉千回,思考着爲什麼會是這樣的一個令人想崩潰情況。
然後羅維還真就想到了,他想起安茜-艾娃告訴他的,這做莊園裡的活人原本都是活動乾屍,在包裹住了活人之後纔有了活人模樣的這件事。
我tnn的就是個十足真金的笨蛋啊!
一念及此的羅維,覺得自己的腦子肯定是有一多半,在穿越時被遺忘在了地球那邊。
但羅維顯然沒更多的時間去自責,因爲那黃金階披甲劍士馬上殺過來,所以他當機立斷的一道瞬發巫術就轟了過去!
羅維能夠瞬發的巫術,就只有屈指可數的那麼寥寥幾種,在扣除掉不合時宜的那些之後,似乎也就只剩下了魂火剝奪這一種在這種狀況下最合用。
事實也是如此,羅維砸向那黃金階披甲劍士的巫術,正是魂火剝奪。
這一次,羅維終於看到了希望看到的情景,吃了他一記魂火剝奪的披甲劍士原本穩步逼近的身體,如同遭到了颶風吹拂般明顯的晃了一晃!
不過,也就是晃了一晃的程度了,這個包裹在不知是誰體表的“乾屍亡靈”,魂火的強度竟然比羅維還要強,或者站在戰術上藐視敵人的角度,認爲其至少不弱於羅維也可以。
羅維卻不管這三七二十一,既然魂火剝奪有效,羅維第一個反應就是“繼續砸!砸到魂火剝奪成功爲止!亡靈魂火的強度,是會隨着這種直接作用於靈魂的巫術,而被不斷削弱的!”。
於是乎,再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裡,羅維竟然就如同抽瘋一般足足丟出去了十八重魂火剝奪!
也不管前一個魂火剝奪成功還是沒成功。反正羅維是一邊朝着黃金階披甲劍士丟魂火剝奪,一邊緩步後退……
就在羅維快要退到樓梯口時,在他連續十八重魂火剝奪的潮水攻勢之下,那始終沉默不語的黃金階披甲劍士,終於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撲倒在了地。
一團墨綠的亡靈魂火。自黃金階披甲劍士的七竅內飛出,飄飄蕩蕩朝着羅維飄了過去。
不敢直接將其直接吃掉的羅維,趕緊手忙腳亂的找出了他那個薩內瑞爾密金戒指,將魂火暫時儲存了進去了事。
等儲存完亡靈魂火,羅維趕緊有朝着倒地不起黃金階披甲劍士看了過去,於是他終於發現這個倒地不起的黃金階披甲劍士。已經分離成了一張皺巴巴的乾枯人皮,以及一個面朝下躺着的頭髮已然銀白的男人。
無論是乾枯人皮,還是臉朝下躺着的銀白髮色男人,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呼——”羅維長長吐出口濁氣:“能有支菸抽,就好了。”
“哪怕是三塊錢一包的軟紅梅都行啊!”
有嘀咕了這麼一句,羅維才緊握這琥珀之劍。邁着小步朝前走去。
就像口中嘀咕的一樣,戒菸已經好幾年的羅維,現在真的很想用抽菸的方式,來壓壓驚。
在小鎮阿斯拉特時,輝煌女騎士阿芝莎那根本無法抗衡的黃金階力量,其實到現在都在羅維的心中留着深深的陰影。
所以,在單槍匹馬意外的獨自面對了這個黃金階披甲劍士時。羅維心中所承受的壓力究竟有多大,其實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幸運的是,這個心理陰影在這一戰之後,終於算是差不多被邁過去了……
這樣的話,以後在遭遇差不多類似的情況時,“那個人”應該不會跑出來搗亂的吧?當然,這種直接的戰鬥,果然還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讓亡靈僕從們頂在前面戰鬥,咱在後面安逸施法纔是王道啊!
心靈中的壓力。卻並沒有隨着黃金階披甲劍士的倒下而立即隨之散逸,羅維需要尼古丁。
可這個在地球世界,輕而易舉就能夠達到滿足的要求,至少在這處兇靈鬼宅裡是絕對無法達成的,羅維只能呼哧呼哧的喘氣聲。來排泄心中的波動情緒。
好容易穩定下心情之後,羅維才終於想着撲街的乾枯人皮以銀髮男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羅維用琥珀之劍戳了戳乾枯人皮,那乾枯人皮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隨着羅維的撥動就像團破布般被撥到了一邊。
“看來是死透了。”
羅維又嘀咕了一句,這是個令人欣慰的好現象,羅維表示很喜歡。
接下來,羅維便放心大膽的,將那個撲到在地的銀髮男人翻成了臉朝上。
“咦?居然是你這傢伙?”
在看清楚銀髮男人的臉後,羅維再次出聲自言自語了句,這一次說話卻是因爲太過於意外,因爲這個銀髮男人居然是鐵馬黑幫的boss亞維裡-豪斯。
這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禍害啊,要不要乘着他還在昏迷狀態,一劍了賬掉?
羅維的心中,泛起了這個落井下石的念頭,他所緊握的琥珀之劍劍刃,也有意無意的抵在了亞維裡-豪斯的心口位置。
噗嗤——!
隨着一聲悶響,羅維所持的琥珀之劍,已經刺穿了昏迷狀態的亞維裡-豪斯的心臟。
“無論怎麼算,留着你這傢伙都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所以還是殺了比較好。”
羅維再次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他緩緩拔出了刺穿了亞維裡-豪斯心臟的琥珀之劍,接着用對方的衣服擦掉了劍刃上沾染的鮮血。
殺人如麻的羅維,對殺這個麼個渾身上下全是邪惡的黑幫頭子,還真沒有任何的負疚感。
甚至,羅維還很不厚道的翻了亞維裡-豪斯的屍體,找到了一枚羊頭鐵戒、兩個帶着魔法波動的扳指、一把漆黑的魔法匕首以及兩個魔法卷軸。
也來不細看,羅維便將這些東西,統統丟塞進了他的虛空指環之內。
搜刮完戰利品後,羅維終於可以暢通無阻的,來到房門緊閉而內裡面依舊不住傳來皮鞭聲與慘叫呻吟之聲。
羅維一腳踹向緊閉的房門,他原以爲自己可以電影電視中,那些破門而入都可以玩的摔倒掉渣的特警一般,輕而易舉的踹開緊閉的臥室大門。
但落伍卻失算了,他繼續足了全力的一腳,竟然根本沒能夠踢開大門!
“我靠,這該死的門,難道是刷了紫漆的防彈玻璃所僞裝不成?
腳趾頭都快斷掉的羅維,就差跳着腳慘叫了。
臥室之內,一聲連着一聲皮鞭抽大打聲,與男爵夫人凱瑟薇越發痛苦痛苦的呻吟聲,讓羅維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可浪費的時間,已經完全不多這個答案。
於是羅維運起全力的飛起一腳,再次狠狠的踹在了臥室大門上,這一次他終於成功的踹開了門,讓男爵夫人凱瑟薇的臥室一覽無餘盡收於他的眼底。
男爵夫人凱瑟薇的臥室,佈置的相當有情調。
海藍色的地毯,配合着粉色的牆壁以及帶着立柱的大牀,顯得是溫馨。
在大牀的兩側的牆壁上,又掛着十餘幅大小不一的肖像畫,大部分都是凱瑟薇本人各個年齡段的肖像畫,只有最大的那張裡的凱瑟薇摟着一個羅維有些眼熟小男孩……
好吧,以上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本該只是上樓來換衣服的凱瑟薇,此刻已經被赤身裸體的五花大綁以極其羞恥的跪趴的姿態,被綁在了她的大牀之上,她的背上與臀部上全部密密麻麻的鞭痕。
站在羅維的位置,甚至可以清楚看到完全暴露於空氣中的渾圓的雙乳,刀削斧削般的水蛇細腰,以及位於挺翹雙臀之間因爲插在後庭中的蓬鬆狐尾的遮擋,所以只暴露出了些許的……粉紅色花徑。
但大煞風景的是,一個醜陋的和野豬沒有多大區別多毛男人,正手持着一個帶血的小皮鞭,滿臉陰鷙的盯着羅維。
“滾出去!你這卑賤的,侮辱了布蘭多這個姓氏的雜種,趕着來讓老子把你屁眼也操一遍麼!”
野豬般的多毛男人,在羅維終於看向他時,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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