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上次答應王慕去比賽,所以也就沒說什麼,掛了電話叫劉牧派人送他去天馬山。
蘇澤和孫靜雅坐車來到天馬山腳下。
天馬山和上次比熱鬧了很多,外面已經被幾輛車堵住了,只留下一個出口,王慕就站在出口那裡。
他和孫靜雅從車上下來,王慕看到蘇澤馬上走過來,當他看到蘇澤坐過來的那輛奧迪時目光一閃,奧迪不算什麼,但是那塊牌照卻不是什麼車都能帶的。
身爲王家大少,這點常識他還是清楚的,這種牌照甚至不是一般的軍區牌照,只有幾個特殊部門纔有。
再想到蘇澤身邊都是極品美女,他就算再笨也知道蘇澤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不過他也不會當面去問,有些事自己回去調查就能查出來。
“哥們。”王慕連忙招呼了一聲。
“叫我名字就好了。”蘇澤說道:“比賽要開始了嗎?”
“還沒,我提前了一點時間,想讓兄弟熟悉一下車性嗎。”王慕說道,他這兩天不是沒聯繫過蘇澤,因爲比賽是要用他那輛拉法的,但是蘇澤都沒出來,就算王慕再高看蘇澤的車技,他也擔心啊,一輛車上手可是要時間的,畢竟每輛車性能差太多了。
而且這次比賽的那個倭國賽車手確實是一個很強的對手,王慕看過錄像,他感覺自己遠遠不是對手。
“好吧。”蘇澤雖然對自己很有信心,但也不能太大意了。
他和孫靜雅跟着王慕往裡面走。
在天馬山腳下有一塊平坦的地面,現在已經被各種豪車佔據了,無論是法拉利,蘭博基尼都稀鬆平常,還有帕加尼和柯尼塞格這種稀缺貨,像保時捷911,gtr之類都不好意思停在這裡。
現在天馬山上,已經有不少跑車在呼嘯。
王慕上次開的那輛法拉利拉法就停在山腳下。紅色低伏的車身給人一種猛獸出閘的感覺,一羣青年和許多穿着性感的女生站在那裡聊天。
王慕帶人過來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看過來。
“慕哥,這就是你說的車神。看起來不咋樣嘛。”幾個青年看到蘇澤走過來,全都用懷疑的語氣說道,更多的目光是落在蘇澤邊上的孫靜雅身上,相比孫靜雅身上的脫俗氣息,他們身邊那些女伴一下子變成了庸脂俗粉。
他們都是王家的嫡系子弟。跟過來瞧熱鬧的,身份和王慕差不多,說話自然無需顧忌太多。
“對,這就是我說的車神,上次他開一輛911把我開的拉法甩的尾燈都看不到,所以你們都別裝逼。”王慕怕自己這些兄弟惹到蘇澤,實在是蘇澤每次帶的女伴都太惹眼,他感覺這次蘇澤帶的女伴比上次又漂亮了。
蘇澤根本懶得理這羣紈絝子弟。
他和王慕道:“我試試車。”
“行,蘇兄,你儘管試。”王慕連忙把法拉利拉法的鑰匙給蘇澤。
蘇澤拿過鑰匙。坐到車裡,和孫靜雅說了一聲,讓她在這裡等着。
孫靜雅應了一聲,蘇澤很快發動車子,將拉法開出去,拉法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射出去,蘇澤緊握方向盤,這輛車和911相比,果然快得太多了,如果不提前試一下車。他還真的不適應。
不過蘇澤修爲比之前更好,很快就找到感覺,拉法在山路上盤旋起來,蘇澤有意識的去尋找車子的極限。孫靜雅在車子裡都不敢睜開眼睛,過了十多分鐘後,車子從另一邊的山上下來,蘇澤開着拉法在山上來回繞了兩圈,纔開回到起點。
當他開着車回到起點的時候,卻發現站在那裡的人更多了。
一個穿着黑衣。皮膚白皙瀟灑的青年站在孫靜雅旁邊一臉殷勤的說話,一輛橘黃色的邁凱倫p1停在旁邊。
孫靜雅皺着眉頭,看到蘇澤的法拉利開回來,連忙跑過去,王慕說道:“秦白羽,她是我請來的車手的女朋友,你別騷擾她好嗎?”
“男朋友算什麼,一個車手而已,怎麼我秦白羽看上哪個女人還用你管嗎?”秦白羽冷笑了一聲,他剛纔過來一看到孫靜雅就驚爲天人,他還沒見過能比得上自己堂姐秦暮雪的女人,但是今天讓他碰上了,他感覺今天來賽車真的太對了,甚至贏不贏王慕都不重要了,只要讓他得到這女人。
蘇澤從車上下來,拉着孫靜雅的手走過去。
王慕連忙道:“蘇兄,車子怎麼樣?”
“沒什麼問題。”蘇澤說道。
秦白羽面帶不屑的朝蘇澤看去,他想看看是誰能泡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在看到蘇澤的一瞬間,秦白羽臉色一變道:“是你。”
蘇澤目光掃了一眼這個秦白羽,剛纔他在車上看到這傢伙在糾纏孫靜雅,雖然沒有很過分,但是他心裡也不大喜歡,淡淡道:“你是誰?”
秦白羽冷笑道:“我姐真是瞎眼了,竟然看上你,原來你有女朋友,還好那天小越姐拆穿你的真面目。”
蘇澤聽的眉頭一皺道:“你是秦暮雪的弟弟?”
“不錯,秦暮雪是我堂姐,你既然有女朋友,還去勾引我姐姐,肯定是看上我秦家的勢力了吧,垃圾,孫小姐,你最好認清楚這個人的真面目,不要被他矇騙了。”秦白羽哪裡會放過打擊蘇澤的機會,他心想孫靜雅要是看清蘇澤是那種無恥的人肯定會離開他,那樣他就有機會了。
“飯你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我和你姐只是普通朋友,說我看上你們秦家你未免太高看自己。”蘇澤寒聲道,他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歪但是也不想讓孫靜雅誤會什麼。
“哈哈,還在裝,我姐這麼大從不和其他男人接近的好嗎,更別說挽男人的手了,我不知道你怎麼騙的我姐,但是那天她挽你手出席宴會,要不是她把你當男朋友她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秦白羽指着蘇澤信誓旦旦的說道。
蘇澤感覺到孫靜雅握着自己的手緊了一下,可是他竟然沒看到秦白羽有一絲說謊的跡象,難道秦暮雪真的是第一次挽男人的手。怎麼可能呢,像她們這種世家出身的子弟,就算應酬的話偶爾也需要一個男伴吧。
“怎麼,說不出話了。”秦白羽冷笑道:“孫小姐。你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和你姐只是普通朋友,這一點你去問你姐就知道了。”蘇澤不想再廢話下去。
一旁的王慕心裡震驚無比,因爲他知道秦白羽的姐姐秦暮雪被譽爲燕京第一美女。
不過因爲他是近些年纔到燕京,而秦暮雪這些年已經離開燕京去臨海省工作。所以他沒有機會得見。
難道那天他在蘇澤車上看到的那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就是秦暮雪,而且他記得那天好像正是秦家老爺子生日,只是王家和秦家向來有間隙,所以他沒去參加那宴會。
他可不相信蘇澤說的毫無關係,在他看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經受這種誘惑,何況秦暮雪還有燕京第一美女的稱號,光是她的身份已經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熱血沸騰了。
他覺得蘇澤簡直太牛逼了,竟然連燕京第一美女都能泡到。
不過他當然不能和秦白羽站一邊,冷笑道:“秦白羽,挽個手就是男女朋友。那親個嘴是不是就能懷孕了,你要挑撥離間也找個好點的理由,不要當面做這種撬人家牆角的下作事。”
“王慕,你懂個屁,我姐就是不碰男人。”秦白羽臉色漲紅的大叫道。
“你激動什麼,難道你暗戀你姐,所以看到你姐挽了一下蘇澤的手就激動的受不了。”王慕十分毒舌的說道。
秦白羽的臉色如同豬肝一樣,但是他的眼神閃爍一下,像是被王慕觸到痛腳一樣,差點和王慕打起來。好在這時候雙方都有人過來,將兩個人分開。
“你他媽等着。”秦白羽指着王慕和蘇澤惡狠狠的說道。
蘇澤皺了皺眉頭,他想和孫靜雅解釋一下,但是又感覺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他根本和秦暮雪沒什麼。
一輛渾身都是貼花的gtr,發出低沉的悶嘯,從天馬山上衝下來。
一個帶着帽子,穿着賽車服,身材有些矮小的黑皮膚小眼睛男子從車上下來,四周響起一片的歡呼聲。王慕說道:“蘇澤,那就是櫻重剛了,這人是日本地下賽車皇帝,已經在日本地下賽車界多年無敵手了,而且這人不但賽車實力高,且很瘋狂,不怕死,在和他比賽的車手裡死掉過好幾個,全都是被頂翻和擠出賽道的,所以每次比賽都要籤生死協議。”
“這麼危險你怎麼不早說。”孫靜雅連忙擔心的喊道。
王慕尷尬的笑了一下:“我以爲蘇兄知道。”
蘇澤看了一眼王慕,他肯定王慕是故意不說的,可能是怕他退縮,不過他既然到這裡來了就沒有退縮的可能,何況是和一個倭國賽車手比,雖然他不算什麼憤青,但是要是在倭國賽車高手面前不戰而走,那已經不是丟臉的問題了。
“櫻重剛先生。”秦白羽走到那個黑矮個倭人面前熟練的說着日語。
“秦少。”櫻重剛點了點頭。
“看到那邊那個人沒有,那個就是等會要和你比賽的人,我希望你等會能想辦法讓他落下山崖,至於報酬我會給你加倍的。”秦白羽語氣十分冷漠。
櫻重剛順着秦白羽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蘇澤,還有蘇澤旁邊的孫靜雅,眼睛裡露出一絲狂熱的淫光來,舔了舔嘴脣說道:“那個女人是車手的女朋友嗎?如果我把那個車手弄下懸崖,你可以想辦法把那個女人給我嗎?我可以不用報酬。”
秦白羽一聽連忙道:“不行,那個是我看上的女人。”
櫻重剛冷笑道:“秦少,雖然我不大懂你們華夏的文化,但是像你這樣身份的人總不可能娶一個別人用過的女人吧,而且還沒有身份,我也不是要這個女人,只要讓我玩三天就可以了,如果你不答應,這場比賽可不一定會贏的。”
秦白羽心中一陣狂怒,這倭人簡直是太猖狂。
我秦白羽看上的女人還得給你玩三天。
如果不是需要這個櫻重剛比賽,而且此人是倭國最大黑幫菊櫻社的高級成員,他現在就要找人弄死他。
秦白羽壓下心裡的怒氣道:“可以,不過得等我先玩過後。”
櫻重剛聳了聳肩膀道:“ok,不知道你們華夏人爲什麼這麼講究順序,還不是一樣,這個女人既然已經有男朋友總不可能是處女吧。”
過了一會,雙方就要開始比賽了,蘇澤和櫻重剛將車移到賽道上。
蘇澤用的是拉法,而櫻重剛並沒有用秦白羽開過來的邁凱倫p1,不過那輛邁凱倫p1將作爲賭注,如果蘇澤這方贏了比賽,那輛邁凱倫p1將會給王慕,不過王慕已經說了,等會賭注也是蘇澤的,另外再加五百萬。
所以蘇澤如果贏了話,獎勵會是一輛p1和五百萬。
簽了生死協議後,蘇澤坐到拉法裡面,這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一絲殺意。
轉過頭去,那個倭國車手櫻重正坐在車子裡對着他微笑,看起來很友好。
他心裡冷笑,他可以肯定這倭人車手對他動了殺心,他本身是修真者,對這方面最爲敏感,雖然他簽了生死協議,但也沒把這場賽車真的當生死之戰看待,但是在感受到對方的殺意後,他的眼神也冷下來。
他看着對方的車子,gtr被稱爲東瀛戰神,雖然比拉法便宜很多,但是經過了大量的改裝,又是櫻重剛的御用戰車,可以肯定性能非常強,而且蘇澤看到gtr的包圍上有很多細密而鋒利的金屬倒齒,如果碰撞的話,拉法絕對會很吃虧。
不過無論對方是爲什麼起殺心,只要想殺他的人,他從來不會客氣。
這時候,一個至少有f罩杯的穿着白色t恤的女人走到兩輛車的中間,她朝車內坐着的兩個人媚笑了一下,伸手進自己的胸口,猛的扯出一條胸罩扔到空中。
兩輛車響起劇烈摩擦地面的咆哮,捲起大量的煙塵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