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被那把火燒得都要死了,不過不死黑皇看到那隻魔化的聖甲蟲落到蘇澤身上,而且還很溫順的樣子,依然是不敢相信,大叫起來:“爲什麼,聖甲蟲已經魔化了,他怎麼還會聽你的。”
蘇澤根本懶得回答不死黑皇,而是蹲下來檢查蘇昌平的身體。
過了一會,蘇澤稍微鬆了口氣。
蘇昌平雖然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但是他並沒有真正的死掉,只是他的靈魂被一股黑暗力量控制了而已。
不過現在這卻難不倒他。
蘇澤將自己的精神力涌入蘇昌平的魂海,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後,他已經清除掉了蘇昌平身上的所有黑暗力量,就是還沒有那麼快醒過來而已。
而這時候,他擡起頭,不死黑皇早就被真火燒沒了。
幹掉不死黑皇,算是把所有威脅都消除了,而且他還就回了父親,蘇澤心情相當的爽快。
“這次你幫了大忙了。”
蘇澤將肩膀上的月光蟬拿下來。
剛纔要不是月光蟬再次施展出它的時間天賦能力,它也不可能在不死黑皇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用精神刺直接攻擊不死黑皇。
估計不死黑皇也想不到,月光蟬根本不是什麼聖甲蟲。
它只是一隻蠱蟲,而且是吸血的蠱蟲。
它變成金色,只是因爲它吸了朗基奴斯長槍上的耶穌之血,而它現在變成黑色,也是因爲它把魔血給吸了,而不是什麼魔化了。
不死黑皇把月光蟬當做什麼聖甲蟲,以爲它能被魔血魔化,死的一點不冤。
“好多寶貝。”蘇澤現在才發現,這裡面有許多的天材地寶,熠熠生輝,看來是不死黑皇那傢伙把這些東西都搬到這海獸肚子裡來了,現在便宜他了。
蘇澤把那些東西全都收進了空間戒指裡,如果不是他的空間戒指不是一般的大,都裝不下來。
這些東西里面自然有那顆涅槃之種,也被蘇澤收了回來。
將東西清空後,蘇澤開始控制海獸。
現在不死黑皇已經被蘇澤弄死了,海獸也變成了無主,蘇澤的精神力又比以前強大許多,所以他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把這隻海獸給控制住了。
控制着海獸浮出水面,蘇澤將父親的身體抱起來,踏着紫雪刀飛返燕京,這隻海獸則繼續潛回海底,蘇澤讓它繼續尋找海底寶藏。
燕京。
一道光芒落回桃源居里。
響動驚動了裡面的人,孫靜雅和何曉芸走出來,當看到蘇澤懷裡抱着的人時,何曉芸激動起來,急忙走過來,看到蘇昌平一動不動,她的臉色霎時有些白。
“媽媽,爸爸沒什麼事,最多明天應該會醒過來了。”蘇澤知道何曉芸可能誤會了連忙說道。
“啊,你說昌平他沒事。”何曉芸說道。
“是的。”蘇澤點了點頭。
何曉芸的神色頓時變得高興無比,蘇澤先將蘇昌平放到一間房間裡,何曉芸留在那裡照顧,蘇澤走出來,孫靜雅走過來臉上帶着笑意道:“澤哥,恭喜你終於把伯父伯母找回來了。”
蘇澤摟過孫靜雅,用力的在她脣上吻了很久,才放開臉色發燙的孫靜雅道:“小雅,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好好陪你,對不起。”
“澤哥,我們之間還說這些做什麼。”孫靜雅柔聲道。
蘇澤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有些話真的也不需要掛在嘴邊,這些日子,他一直飛來飛去四處走,現在把父母救回來,也放下了一樁大心思,是該好好陪陪孫靜雅了。
第二天。
蘇昌平果然醒了過來,一家人團圓自然有着訴不盡的欣悅和激動。
蘇澤在桃源居陪父母住了幾天,又帶着他們去雲爺爺那裡拜訪,雲老的得知蘇澤救回父母,自然也很爲他高興。
救回父母后,蘇澤一下子空閒了下來。
雖然他心裡依然還有一些牽掛,比如秦暮雪的下落,可是現在去萬古墟的道路已經是封閉了,他就算想找也進不去,所以他也不在去想那麼多,乾脆真的過起了隱居般的生活,每天陪着父母說話,要麼去和孫靜雅逛街遊玩,日子倒也悠閒。
而在全世界,病毒雖然並沒有徹底的根除。
可是因爲仙閣集團的崛起,現在全世界各地的疫情基本上都控制住了,而這其中可以說,最大的贏家就是仙閣公司,一個成立只有短短數月的公司,現在已經成長爲全世界最富有的集團。
這個集團,在全世界幾乎所有國家,都建立起了分公司,而且在每個國家都有很大的產業。
仙閣公司沒有在任何股票市場上市,但是整個公司的價值,已經遠遠超越任何一家公司,包括什麼爛蘋果,很硬,通用,這些雜七雜八的公司加起來,還沒有仙閣公司一家錢多,這還是仙閣公司的實體資產。
沒有人知道仙閣有多少錢。
連蘇澤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負責公司的徐小希告訴他,現在他可以隨便買下幾個國家,而且還不是那種小國家。
對蘇澤來說,錢只是一個數字,他根本不在乎。
不過他不在乎,徐小希倒是很在乎,雖然她已經是福布斯排行榜上的首富,身價遠超比爾該死,她把電話打到了蘇澤那裡。
“蘇澤,米國那邊服軟了,他們現在願意接受我們的開價。”徐小希聲音很是興奮。
蘇澤哦了一聲,他一點都不意外,米國會服軟,那種病毒可以說在目前的科技下是沒有辦法控制的,只有他們仙閣公司有能力生產出解毒藥劑。
現在全世界各地的疫情都控制住了,只剩下米國一家。
他們根本沒有選擇,即使像威脅仙閣,米國也沒那能力,何況米國要是還敢對仙閣不客氣,別說仙閣不幹,就是全世界的國家都會羣起攻之,要知道沒有仙閣,現在大部分國家已經滅絕了。
雖然仙閣藉此撈了很多錢,但是相比救下這麼多國家和幾十億人,那些錢根本不算什麼。
“你怎麼一點不興奮,這可是超過一萬億米金的單子。”徐小希的語氣有些不滿,畢竟她可是第一時間向蘇澤彙報,想分享下她的興奮,雖然仙閣現在很有錢,但是一萬億,依然也不是一個小數字,
“呵呵,不錯啊。”蘇澤很沒營養的敷衍了一句。
徐小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她嘀咕了一句,卻沒有再說下去,看來她想繼續分享這份激動的心情只能找別人了。
“沒事了吧,沒事我掛了啊。”蘇澤準備掛掉電話。
“等等,還有一件事。”徐小希連忙說道。
“什麼事?”
“飛兒後天的新專輯發佈會,你過來吧。”徐小希說道。
“飛兒發佈新專輯?她又回歌壇唱歌了?”蘇澤有些奇怪。
“我看她這些日子一直閒着呆在家裡,而且這些歌是她退出那些日子寫的,乾脆就讓她找點事做,弄張專輯出來咯。”徐小希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
蘇澤摸了摸鼻子,他回來這些天也一直沒去找飛兒,倒不是不想她,而是怕她和孫靜雅之間尷尬。
雖然說仙道中人,沒必要遵循世俗規則,可是有些根深蒂固的觀念畢竟是很難改變的,他也不想委屈任何一個女人,所以只能暫時先這樣拖着,或許隨着時間推移,等靜雅還有飛兒的修爲都高了,甚至可以離開地球了,哪一天問題就解決了。
“喂,你不會不來吧,雖然我和小雅是好朋友,但是飛兒也是我的好朋友,你就算偏心也不能偏得這麼嚴重啊。”徐小希非常不滿的說道。
“我來。”蘇澤很快就決定了。
他也確實有好些日子沒有看到飛兒了。
時間很快到了第三天,蘇澤正準備出門,孫靜雅走了出來道:“澤哥,你去做什麼?”
“呃……我去……”蘇澤不知道是該說實話還是找個藉口。
正猶豫着,孫靜雅說道:“澤哥,你是去參加飛兒姐姐的新歌發佈會吧。”
蘇澤愣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的?”
“小希姐告訴我的啊,她還邀請我去了呢。”孫靜雅好像很平常的說道。
“這混蛋。”蘇澤心裡暗罵徐小希,這傢伙竟然給他來這一手,存心是要讓他尷尬啊,而且還單獨分別通知他和孫靜雅。
好在他心性不凡,立刻就鎮定了下來,說道:“是嗎,那我們一起去?”
“當然好了。”孫靜雅過來攬住蘇澤的胳膊。
蘇澤去車庫裡把孫靜雅那輛迷ni開出來,兩個人很快就到了仙閣大酒店,這是徐小希剛剛收購來的一家超五星級酒店,徐小希現在手頭的錢不要太多,所以她瘋狂的收購了大量的產業,所以仙閣雖然是製藥起家,現在卻是真正的多元化大集團了,麾下幾乎什麼產業都涉足。
因爲劉飛兒這個大明星復出,又是復出後的第一張新專輯發佈會,所以幾乎全京城的媒體都來了,現在誰都知道劉飛兒和現在最鼎盛最龐大的全球第一財團仙閣的總裁徐小希是好朋友,因爲徐小希蕾絲邊的身份,很多人認爲劉飛兒是徐小希的禁臠。
又因爲徐小希的身份,燕京幾乎所有名流都出動了。
現在不管是什麼燕京的大世家,大豪門,在仙閣這個全球第一的大財團面前都要巴結,錢多到一個地步,就會帶來無上的權位,仙閣就是這樣,哪怕是華夏這樣的官本位國家,仙閣也是至高無上的。
因爲仙閣實在太龐大了,雖然它說起來是華夏人創辦的企業,但是它的產業卻是遍佈全球,沒有一個國家敢得罪,它不但錢多的可以砸死任何一個國家,讓任何一個國家的經濟崩潰,就是仙閣麾下的私人軍隊,也是強悍無比,連教廷都要退避三舍。
何況,在華夏,仙閣也不止是有錢,至少有不少人就知道仙閣背後還有云老那樣的大人物。
所以無論是商場還是官場,仙閣在華夏都是無人能惹的存在,是真正的第一勢力。
人太多了。
蘇澤和孫靜雅連車子都開不進去,只能將車子停的遠遠的,兩個人走進去。
不過他們還沒有走到酒店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原因是他們沒有任何邀請帖,蘇澤當然沒有帶那種東西,他也沒問徐小希要,而且兩個人穿的簡直是太隨便了,能參加這次發佈會的人哪個不是隆重打扮,比參加上流宴會還莊重,因爲這次來的人太多了,身份稍微差點都進不去,每一個能進去的都是京城最頂級的名流。
看到兩個穿着休閒運動服的人出現在這裡,保安沒趕他們已經是看在孫靜雅那超凡脫俗的氣質和容貌上。
“澤哥,要不要給小希姐打個電話,讓她帶我們進去。”孫靜雅說道。
“算了吧,我看徐小希現在應該挺忙的。”
蘇澤看了看人流,搖搖頭,他有很多辦法帶孫靜雅進去,雖然隱個身就行了,不過他還沒有說完,邊上已經傳來一個譏諷的笑聲:“哈哈,好搞笑,你們聽到沒,這小丫頭片子剛纔竟然說讓徐小希徐總帶她進去,這個男的更搞笑,還煞有介事的說徐總挺忙的,哈哈哈。”
蘇澤撇頭看去。
在那裡笑個不停的是一個穿着珠光寶氣的女人,看起來長得還不錯,但是抹了一臉粉,一看年紀也不小了,正挽着一箇中年男人的手,因爲周圍人很多,這個女人又故意說得很大聲,所以很多目光都看了過來。
“咦,這不是大明星劉冰冰小姐嗎。”
“在她旁邊,那個是華娛的總裁吧。”
很多記者都認出了這個女人,看到自己成爲很多記者的焦點,這個女人有些驕傲的仰起頭。
倒是他旁邊那個中年男人看到孫靜雅,眼睛亮了起來,走了兩步,到孫靜雅面前道:“你好,小姐,我是華娛總裁範磊,這是我的名片,我覺得你很有明星的潛質,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嗎?”
劉冰冰本來還在享受衆人矚目的感覺,看到中年男人竟然扔下她去和剛纔她譏笑的那個小姑娘說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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