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奧迪a6停在豐澤巷的外面,過了一會一輛金盃車開過來,在a6邊上停下來。
從金盃車上下來五六個人,一個個長得孔武有力,身上還有紋身。
a6的車窗打開,‘露’出張小超的臉。
“張少。”金盃車上下來的人裡爲首的一個頭上有塊癩痢的中年人走到車窗邊,低下頭有些討好的喊道。
張小超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袋子遞給那個人,淡淡道:“老邢,有個事讓你辦一下。”
老邢拿過紙袋子,打開一看,眼睛裡就‘露’出光來,嘿嘿笑道:“張少你太客氣了,有什麼事你吱一聲不就行了。”
張小超勾了勾手,讓老邢的耳朵湊下來,他說道:“這事你辦妥了,還有好處給你,這樣,我跟你說說怎麼搞……”
老邢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嘖嘖點頭:“高明,張少的手段老邢我佩服。”
心說這些小王八羔子仗着家裡有幾個錢真是‘花’樣百出,連整個人都搞的一套一套的。
週末的時候,蘇澤依然往常一樣在家呆上半天,要爲街坊鄰居治病,因爲現在蘇澤的名氣越來越大了,而且隨着蘇澤醫術的提高,街坊鄰居們很多去醫院都不一定看好的積年老‘毛’病都被蘇澤處理掉,一傳十十傳百,蘇澤在豐澤巷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有人都知道豐澤巷裡住着一位蘇小神醫,甚至會有一些豐澤巷外的人慕名而來。
每個週末過來給他看病的人多的要踏破‘門’檻。
蘇澤給他們看病,一來是增加自己的修爲經驗,二來也是給家裡減輕負擔。
雖然他給街坊們看病都不收錢,但是現在也形成一個無形的規矩,每個上蘇家看病的人都會提些‘雞’鴨魚‘肉’或者水果乾果什麼的上‘門’,現在光是每個星期看病拿來的這些東西,蘇家都吃不完。
每天都有‘雞’鴨魚‘肉’,蘇家的生活水平上了很大一個檔次,蘇父蘇母的負擔也減輕得多。
蘇澤正在家裡給人看病。
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吵鬧。
“讓開,讓開。”兩個人擡着一個渾身鮮血的人往蘇澤這裡擠。
走廊上本來全都是等着看病的街坊,但是看着這個渾身鮮血的人,也只能先讓開,雖然蘇澤這裡看病都是要靠排隊,但是大家畢竟都不是什麼十萬火急的‘毛’病,而這個擔架上的人看去真的有點可怖,那血流的身上都是。
何況擡着擔架的兩個人也是一臉兇相,手臂上還紋着龍和蛇。
人很快就擡到蘇家的‘門’口,因爲房間裡站滿了人,擔架一時間也擡不進去,一個頭上有癩痢的三十餘歲的男人大喊道:“大夫,大夫,救命啊。”
蘇澤皺着眉頭站起來,走到‘門’口,看到擔架上滿身鮮血的人,臉‘色’微變道:“怎麼回事?”
“大夫,我這位兄弟在工地上幹活,不小心摔下來了,你快救救他。”癩痢頭的男子連忙道。
蘇澤眉心一擰,心說你摔壞了,看起來這麼嚴重怎麼往我這裡送。
蘇澤雖然給街坊鄰居看病,但像這種重疾症一般人家都是送醫院急救的,畢竟這種情況肯定是送醫院安心些,不過現在的情況,也容不得蘇澤多想,蘇澤連忙蹲下身,手握住那名擔架上的人,一縷真氣就渡進去。
檢查了一番,蘇澤眼中的疑‘惑’更濃了。
他本以爲摔壞的人,而且吐血這麼嚴重,體內的傷勢肯定會很厲害,沒想到,用真氣探查了一番,這人根本沒什麼問題,除了有點胃潰瘍,內臟沒有任何損傷,怎麼會吐血這麼嚴重。
手腳的骨頭倒是斷了兩根。
至於嘴巴上的血,蘇澤真氣一查,就是舌頭破了,至於他身上爲什麼那麼多血,蘇澤卻是搞不太清楚。
蘇澤伸手在這人手腳上按了幾下,咔咔幾聲,就將斷骨給他接了過去,至於舌頭上的傷勢,蘇澤想了想,還是拿銀針給他止住,然後起身道:“他問題不大,去醫院給手腳打一下石膏,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哦,多謝醫生啊。”瘌痢頭說完就急急忙忙擡着那個人走了,什麼都沒有多問。
“這幾個人咋回事啊?這就走了,人家蘇澤給你看了這裡重的病,就說一句謝,真便宜了。”那些街坊看不過眼,七嘴八舌的抱怨道。
蘇澤心裡仍然有些疑‘惑’。
不過眼下還有這麼多人等着他看病,他也沒空多想。
蘇澤走回房間內繼續給那些求醫的人看起病來,這件事被他拋到腦後。
僅僅過了半小時,外面忽然再度傳來劇烈的‘騷’‘亂’聲。
而且,這次變得十分的‘混’‘亂’,甚至那些站在走廊的街坊都在驚慌失措的‘亂’喊幹什麼。
“那個庸醫在哪兒,竟然把我的兄弟給治死了,我要你賠命。”
“快給我滾出來。”
走廊上穿着一聲聲淒厲的咆哮。
蘇澤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五六個人手裡拿着鐵棍,還有兩個人手上擡着擔架,擔架上躺着一個雙目緊閉,臉‘色’鐵青的人,正是剛纔擡過來救治過的人。
這羣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手上還拿着鐵棍,那些看病的街坊們都是普通人,哪裡見過這陣仗,慌‘亂’的四竄,有些走的慢的,被這些人直接推翻,本來就不寬的走廊上‘混’‘亂’一片。
蘇父蘇母也被驚動出來,看到這場面,臉‘色’煞是發白,語氣都發顫起來:“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看看好,這庸醫剛纔給我兄弟隨便擺‘弄’了一下,說回去修養幾天就好了,結果我兄弟回去吐血昏‘迷’,現在都沒氣了。”瘌痢頭揮舞着鐵棍,大吼道。
蘇父蘇母看到擔架上臉‘色’鐵青毫無動靜的人,差點駭得昏過去。
他們怕的就是這種事情,但是這些日子來,蘇澤治好的人越來越多,他們也就不再阻止蘇澤給人看病,沒想到最擔心的事情真的發生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事情,蘇澤竟然把人治死了。
四周的街坊也是鴉雀無聲,雖然他們情理上站在蘇澤這方,但是人家擡着死人來了,誰敢惹這種死人的事情上身,紛紛‘騷’動後退,沒有人敢出言相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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