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屠夫也真夠倒黴的,要說之前的火銅螞蟻雖然挺強可沒強到這種地步。當時不管是金武明的元嬰還是宮齊軍的元嬰,都是源天先打傷了天門之後才讓火銅螞蟻上去啃。
經過兩個飛昇期大修士元嬰的餵養之後,那十隻變異的火銅螞蟻現在可是生猛的很了。就算是三屠夫的三個人都沒有受傷,也可以用靈力護罩震開它們。
又這十隻變異的火銅螞蟻打頭兒,再加上其餘幾百只火銅螞蟻的協助,三屠夫的靈力護罩沒用多長時間就被啃透了。
“嘩啦!”
就像誰家孩子用半塊兒磚頭打算了一個扇大大的玻璃窗,傳來的是大塊兒玻璃破碎的聲音。三屠夫做事也夠覺得,防護罩一破直接拋棄肉體元嬰遁出來想要逃走。
不管是金武明還是宮崎駿剛開始都不捨得放棄肉體,到最後實在撐不住了纔想元嬰遁走可惜爲時已晚。只有三屠夫做事夠果斷,一看有機會就發動偷襲,偷襲不湊效馬上撲上去狂攻。
可惜的是狂攻也沒奏效被源天埋伏好的靈符大陣給炸個半殘,如今一看防護罩頂不住了當機立斷捨棄肉體元嬰遁走。三個黑色的元嬰直接撞在了火銅螞蟻羣裡,說實話要不是因爲有十隻變異火銅螞蟻在最少也得被它們跑掉兩個元嬰。
飛昇期大修士的元嬰遁走速度確實很快,而且衝擊力極強。最主要的是元嬰的個頭兒小上面爬不了幾隻火銅螞蟻,看上去有幾百只火銅螞蟻圍在外面其實真正能夠啃食元嬰的也就那麼幾隻而已。
要是沒有十隻強大的變異火銅螞蟻在,遁走的元嬰衝擊力那麼強完全可以帶着幾隻附着在上面的火銅螞蟻一起飛行,衝出包圍之後再把它們甩掉。可有了那十隻變異火銅螞蟻就不一樣了,中間一個元嬰上撲了四隻,旁邊兩個元嬰上各撲了三隻變異火銅螞蟻。
它們會判斷哪個元嬰比較強,因此中間那個上多安排了一隻。變異火銅螞蟻的個頭兒要大一些,用來啃食的牙齒也就更大更強。元嬰想要頂着衝出去難度太大,再加上外圍的幾百只火銅螞蟻阻擋還沒等衝出包圍就被啃食的受不了了。
火銅螞蟻的啃食除了傷害元嬰之外還帶着神識攻擊,也就是說三屠夫元神此刻也疼痛難忍。這些傢伙真的是有夠狠絕,他們一看沒啥希望乾脆就想要引爆元嬰同歸於盡。
三個飛昇期大修士的元嬰一起自爆那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強,源天就算是離得有距離並且有兩面盾牌也不好使,恐怕郊外這整片地方包括周邊的城池和門派都得遭殃。
“唰……”
連源天都沒想到三屠夫的三個人這麼決絕,防護罩破開的第一時間就要放棄肉體遁走,還以爲他們會用些手段在對扛一陣子消磨的差不多了才捨棄肉體。可見到他們如此狠絕的放棄了肉體源天就知道不好,趕緊拋出了飛針帶動天蠶絲繞了上去。
三個元嬰一衝沒衝出去正要自爆,就被天蠶絲給纏上了。細細的天蠶絲在每個元嬰上只繞了一圈兒而已,可就這一圈兒已經足夠了。元嬰到底不是本體,並不能夠依靠肉體力量撐開天蠶絲,更何況天蠶絲的韌性還如此之強。
被天蠶絲纏住之後,三屠夫的神識馬上不能調動了想要自爆都不行了,只能夠忍着劇痛被火銅螞蟻一點點的蠶食掉。還是十隻變異火銅螞蟻吃的最多,剩下的那些跟着分了點兒殘渣。
迄今爲止源天已經殺死了五名飛昇期大修士了,其中就宮齊軍的情況比較特殊雖然留下了元嬰但是放他元神遁走了。不過沒關係只要元嬰留下了就行,五個飛昇期大修士的元嬰看來足以讓那十隻變異火銅螞蟻發生質變了。
源天眼瞅着它們的背部不斷的臌脹,然後就跟幼年金蟬變成會飛的知了時候過程差不多,火銅螞蟻突然脫掉了一層外殼從裡面出來了新的帶翅膀的火銅飛螞蟻。
“嗡嗡嗡……”
十隻火銅飛螞蟻繞着源天轉圈飛把他給樂的可是不輕,有了這十隻火銅飛螞蟻在以後自己的綜合實力又提了一個新臺階。別看就是多了兩雙翅膀,這個意義可是巨大的。
以前源天想要追殺速度太快的傢伙都得六翼螳螂出手,可是六翼螳螂的實力始終是有限而且身體比較脆弱,對於一些太犀利的攻擊抵擋不住。火銅飛螞蟻就不同了,不但身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而且速度也不必六翼螳螂慢。
走!源天沒多逗留看了看蛻變成功的火銅飛螞蟻就把它們和剩下的幾百只火銅螞蟻一起收了起來,同時被收起來的還有三屠夫的儲物扳指。這個三個人也挺有個性的,一般修士都是帶乾坤袋有些身份的修士帶儲物戒指,可他們三個用的是儲物扳指而不是戒指。
源天沒有在現場清點繳獲來的贓物,剛纔的大戰動靜實在太大估計會引來飛昇期大修士觀看。他收起來東西鑽進無爲飛船讓,然後快速地離開了現場。
果然在他離開後沒多一會兒,就陸陸續續的有飛昇期大修士趕到了現場。其壯觀程度簡直就跟天柱老人掩護武聖南暢飛昇天界差不多,大家都湊到了一起討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光是地上被靈符大陣炸出來的那個大坑就夠觸目驚心的了,更何況此處還有三屠夫殘留的氣息。大家此刻還不是那麼確定到底是三屠夫用大手筆殺死了誰,還有他們三個被什麼厲害的角色給幹掉了。
“三屠夫死了!”
知道有道特殊的黑影出現在大家旁邊並且道出了事情,看到這道黑影一圈兒的飛昇期大修士們都比較緊張。因爲這道黑影名氣太大了,七個人合成一道酷似黑龍的身影那不就是穿梭中的七罪宗七人組嘛。
“道友這從何說起?”
不管怎麼說到底是飛昇期大修士,就算是見到了傳說中的七罪宗七人組也不至於嚇得不敢說話了。有一位穿着灰佈道袍留着白鬍子的大修士,就首先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