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依靠源天自己體內剩餘靈力來突破化嬰期八層肯定不行,他掏出來十幾顆黑色藥丸一下子全塞進了嘴裡,一仰脖子全都給嚥了下去。服用黑色藥丸的效果雖然不如直接吸收妖丹好,可吸收妖丹一次只能是一顆,黑色藥丸可以一下子吞下去好多顆。看來自己之前還真低估這種黑色藥丸的作用了,因爲之前也不敢一次性吃太多吃多了會撐爆經脈得。
現在的源天跟以前不一樣了,經脈拓寬了很多而且也變得結實了很多。黑色藥丸的藥力在腹中化開,接着就有充沛的靈力從丹田處溢出了來。源天利用他自己特有的逆轉小週天之法,讓靈力在體內迅速的循環補充四肢百骸之所需。
即便是這樣源天還是覺得不過癮,於是又抓了兩顆二階靈石在手裡。這樣一來靈力總算是夠用了,剩下的就是不斷的衝擊屏障了。趁熱打鐵果然還是有好處的,屏障壁壘感覺也沒有那麼堅固,在幾次衝擊之後就順利的突破過去了。
化嬰期八層了,源天睜開雙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捏了捏大腿,這一切就跟做夢的。他轉身看了看那位素衣女修已經不在了,而木桶裡的水也已經乾枯了,就連那三千年份紫梧桐木桶也有了一些裂紋。
看來這木桶基本是廢了,源天出了木桶然後把它收進了儲物戒指裡面。就算是快要廢了也得收起來,就當是留個念想吧。他在原地開始打坐調息,穩固剛剛突破不久的境界。此處是醉仙樓的貴賓包房,不經過允許外人是不準進入的也還算是比較安全。
“源老闆怎麼還沒出來,也不知道成功沒有。”
製造組的那位年輕煉丹師首先急不住了,他在一樓的大廳裡來回直轉悠。
“是啊,總部的人都走了那麼久了源老闆也該出來了。”
年紀大一些的那位煉丹師也有些着急了,他還想跟源天繼續討論煉丹的技巧那。大家都開始詢問醉仙樓的大老闆,也就是那位火舞組的殺手女隊長。
“哼哼,我猜的不錯的話等源老闆出來的時候會有驚喜!”
這位風姿綽約的女殺手兼女老闆,撩了一下鬢角的頭髮故弄玄虛。她其實已經猜到了,源天遲遲不出來肯定是在藉機衝擊化嬰期第八層的境界。不過這個先不要說出來,一會兒給製造組那幫人一些驚喜。
製造組的人果然還是不如殺手組的人更有耐心,一個個急的直轉悠。殺手組的人就好多了,不管是男是女都很有耐心的在等着。既然那位總部來的前輩沒說啥就走了,那肯定就是沒出啥事兒。如果出了啥事兒的話,此刻早就開始救人了。
源天還真不着急出去,因爲他把修爲提升到了化嬰期八層之後,還的把體修方面也相應的提升上來。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用寒火不斷淬鍊自己的身體,這種方法倒是夠直接效果也非常的明顯。他是在屋裡練爽了,可把外面等的人給急壞了。
還好大家都是有經驗的修士,不會輕易地闖進去打擾他。大家都等得不耐煩了,於是在醉仙樓老闆的建議下先開飯再說。就在大家吃吃喝喝有說有笑,在猜測源天會變成啥樣的時候。
“嗖!”
衆人就覺得眼前忽然一黑,再一看有一個人站在大家眼前。這人不是旁人,正是突破到化嬰期八層剛剛調息好的源天。
“源組長、源隊長!”
等源天本人出現了以後,蓬萊仙盟組織內的這些成員倒是沒人喊他源老闆了。醉仙樓二老闆只是對外的一個職位,源天目前在組織內真正的兩個職位是製造組副組長和殺手組的隊長。
“八層了?”
那位風姿綽約穿着暴露的女老闆把一隻玉手搭在源天的肩膀上,將臉靠近了他的耳旁吹着氣輕輕問道。她是猜測源天會衝擊到化嬰期八層,不過心裡也沒有個準數。即便是源天現在已經在眼前了,目前這些組織內成員也沒有人能看得透他的修爲只覺得是威猛異常高不可攀,以及不是他們所能企及的高度了。
“還是你懂我。”
源天微微一笑,順便把女老闆那隻玉手給撥掉了。他雖然臉皮夠厚,但不喜歡沒事兒跟女修調情,更何況那還是一名女殺手。
“哎呀,看來咱們源隊長是當定南洲武聖的侄女婿了。”
這位風姿綽約的女老闆,是故意找茬嘲笑源天。不過她說的也許沒錯,三十歲前就達到了化嬰期八層的人簡直太少了。就目前參賽的這些成員來看,比源天厲害的恐怕還真不好找了。
“是啊是啊,先恭喜源組長了。”
製造組的人也跟着湊熱鬧,一個個拱手作揖上前來恭喜源天,就跟他已經是比武大會冠軍馬上就要贏取新娘了似的。
源天看着這幫瞎胡鬧的人也是一陣無奈,其實他自己真的沒有想當什麼南洲武聖大人的侄女婿,甚至都沒想過如此快提升修爲。可事情都是被一步步逼上來的,要不是因爲發生了小龍背叛那件事情,要不是因爲秦川執意追殺自己。也就不會發生後來把秦川引到了孤島之上,菊花爺爺出手滅掉了秦川。
現在龍族的人追債追到眼前了,金手衛大人已經許下承諾約定了那場決鬥,源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輸。這纔有了已丹方爲條件,讓蓬萊仙盟組織內的人幫忙強行提升修爲的事情。源天自己也沒有想到,提升的效果如此只好,竟然還多賺了一級。化嬰期八層的修爲,再加上自己的元嬰本來就有些不同,這次決鬥取勝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不過目前還有件事情比較麻煩,就是源天的天元劍訣層次徹底跟不上修爲的提升了,但他又無法現在離開南洲武者大陸迴天元劍派去學習。所以這次決鬥基本還是要依靠骨輪這件武器,還有秘密武器正在培養的那幾株小菊花。
跟大家一起吃過了晚飯之後,源天沒有馬上回屋休息,而是去了製造組專用的密室。他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正在計算着什麼,應該是新設計的機關人。